“又哄我。”每次親熱添香總是扭扭捏捏,陸昭可不信她說的,雙手扳着她的肩頭就要壓下去。
“不行!”添香推他,陸昭身板厚實又是練家子,不管她怎麼使力都不妨礙他泰山壓頂,直到感覺脣貼了上來,在她的脣瓣上碾壓,舌尖就要探進去吸吮的時候,剎那間在她腦子裡竄出一個鏡頭,積水亭,月色下,孫婆子吧唧小男人,噗……,添香頓時胃裡一陣翻騰,一把推開陸昭的臉,起身乾嘔。
“怎麼了?”陸昭忙伸手摸痰盂遞過來。
對着痰盂嘔了幾聲纔算舒服點,她是真沒有在人前表演激情戲的嗜好啊,老天,給點力把這個男人擊暈吧,拗不過,抵不住又說不通的一頭犟牛,如何是好?
“真的很不舒服嗎?”陸昭眉頭皺起鬮。
添香連忙從善如流的點頭,“是啊,特別折騰人,我總覺得想吐又吐不出來,難受着呢
。”後面的語調就有點撒嬌的味道了。
陸昭果然受薰染,手摸上她的小腹,好奇又興奮的看着那兒,一瞬不瞬的好一會兒才忽然咧嘴,道:“臭小子,你再折騰孃親,爹可是要揍你了。 ”
一瞬間,添香愣住,忘記了此時的窘境,看着陸昭挺拔的鼻樑,深刻的輪廓,那一側俊臉揚着溫柔而寵溺的笑,就像什麼東西軟軟的撲進她懷裡,溫暖的潰不成軍。
一場雪,一個承受委屈的晚上,一個想恨卻恨不起來的男人,到如今給她的感覺已經面目全非,冷沉、陰翳、不愛笑、狡詐霸道持強凌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成了一個直爽俊朗的丈夫,突如其來的還有身份上的巨大轉變,他成了她肚子裡寶寶的親生父親。
人生真是奇妙的旅程,或許是穿越帶給了她這些,這個兄弟共妻的世界,她起先有陸喬陪伴而無抑鬱的度過了融入期,後來又有陸昭的薰染不經意間就過渡到了融合期。
一切都那麼自然,正如陸禮說的‘沒有人會強迫你。’是自己隨着時間在改變哦。
添香的胃還是一陣陣的泛嘔,可總算是壓制住了,就這麼看着陸昭的片刻她想了很多,生活、孩子還有他,一個可靠又完整的家。
陸昭摸着她的小腹,漸漸的將手摸向衣襟領口,然後趁着她發呆再近一步的深入,直至握上她的高聳,陸昭心滿志得的揚起嘴角,手掌揉按有度的抓摸起來。
“嗯……”添香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隨即咔吧咔吧眼睛,下一秒擡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提溜轉向衣櫃方向瞄了眼,櫃門好像動了,好像沒動……。知覺胸被陸昭力道加重的又按了一下,她的身子跟着狠狠的一顫,再不遲疑的一把按住他作怪的手,瞪圓了眼睛,俏臉通紅的低聲道:“別鬧!”
“我是認真的。”陸昭表情很無辜。
“認真什麼?”一腦門全是急切的問號。
“我沒鬧,二郎想你了,就想和香兒親熱親熱。”眼瞅着添香要反對,陸昭搶先保證,“我會很小心,絕不碰孩子。”
“不行。”添香不由的揚聲,馬上又憋回去,復低聲說:“還是安全第一吧,孩子要緊
。”她說這話時覺得連頭髮都燃燒了,火的不得了。
陸昭哪能輕易放手,待他去幽州再有命回來也不知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今晚不親熱他得多憋屈,於是一隻手臂摟着添香的腰,另一隻手不老實的摸着她的胸,側身欺上就要壓下去共度良宵。
添香一急,臉紅脖子粗的推開他,低吼,“都說不行了,你這人難道就喜歡強的?一點也不溫柔,對我一點都不好,對孩子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對……,反正你不好!”
陸昭被罵的緩不過神來,挑着疑惑的眸子,斜睨道:“我對你哪都好,沒有不好的地兒,你說你想有一處自己的院子,我已經求得母親同意幫你說情建私院,若不是你在塔樓出事,想必母親已經向大娘提了,還有,你說你喜歡在下,我從不勉強你在上,你說你喜歡孩子,我就給你一個孩子,你說你不要我給你留的遺產,我剛剛已經答應與陸禮並資,以後即便我不在了也有陸禮照顧你,在我有生之年盡最大能力對你最好,你怎麼能說我待你不好?”
“你……”,她的臉已經不是滴血般的紅了,不時的還夾着青白色,這個白癡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生啊死啊的,還……還說什麼在下在上的鬼話,那是現在能說的嗎?啊,她暗暗在心底裡哀求,小昭,別再說驚世駭俗的話了,心臟受不了。
“你這愛耍小性子的毛病可要改了。”雖沒把人壓到牀上,可把她抱在懷裡也是一種滿足,他吻着她的耳畔,輕語呢喃,“我不在,陸禮若是也不在,你這性子太吃虧了,真不放心。”
“小昭……。”男人兩句話就又把感性的某女感動了。
“二郎好好說與香兒細聽。”陸昭說着緩緩的按着添香躺到牀上,探出舌尖在她耳垂出舔着,嫺熟的卷着敏感的耳廓,含糊不清的噴着熱氣道:“我們邊做邊說……。”
添香的身子像猛然灌了冷水般抖的厲害,嘴巴也跟着結巴,“陸白,陸白要回來了。”再借四爺來擋一擋,許他顧及一下而停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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