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天而已,不急於一時。”司空傲澤微微地一笑,“你放心好了,我再怎麼樣也不會讓自己再也看不到你的。”
白小初的心中卻是擔憂大於樂觀。
上一次,司空傲澤只是中毒,雖然很快就解了毒,但仍然用了三天。
她以爲司空傲澤不會再有事了,但是才過了多久,他的眼疾就又爆發了。
而且聽汪詩怡的說法,這是因爲餘毒和瘀血的相互作用,纔會讓司空傲澤的眼睛變成這樣。
這一次的突然發作,白小初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任何疾病的復發,都是因爲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嚴重纔會復發,是因爲病情惡化,纔會復發吧。
她很擔憂司空傲澤的眼睛能不能重見光明。
據汪詩怡的意思,要是治療不及時,很有可能連移植也做不了。
白小初的心裡立即生出一種緊迫感,“司空傲澤,病情不能拖延的……”
“白小初,你以爲我拖着累了三天三夜的身體,接受治療會是一個好主意?”司空傲澤微微地皺眉,不悅地道。
白小初能感覺到他聲音裡的無奈和壓抑。
司空傲澤其實是很介意的吧?
有哪一個健康人,能接受自己會突然變成瞎子,變成殘疾人?而且還是司空傲澤這樣自尊自傲的男人。
白小初心疼地抱緊了司空傲澤,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給她,更恨不能分擔他的痛苦。
“白小初,你腳生了根嗎?居然掛在我身上?”司空傲澤拍了拍她的頭,一臉的嫌棄。
白小初不由得怒罵一聲,“你才腳生根。”
“我沒有腳生根,我是被你釘在這裡了。白小初,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那我就勉爲其難滿足你。”司空傲澤說完,低頭便噙住了她的嘴。
摟着她的大手,上下游移。
白小初的臉轟地紅了,她沒想到司空傲澤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衆目睽睽之下吻她。
要知道大家都剛剛下車,還沒有來得及撒去。
而管家也站在一旁,司空傲澤仗着一雙眼睛看不到,居然大膽地當衆撩撥她。
人前親熱的事情,她並不是沒有幹過,但是這是第一次,司空傲澤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簡直是讓她羞死人了。
“司空傲澤,你快停下來。他們都看着呢……”白小初急得連忙大叫。
“誰敢再看,就自個挖了眼睛。”司空傲澤冷冷地開口。
衆人的身體一寒,連忙別開臉,然後分像逃難一般地逃走了。
白小初知道司空傲澤的氣勢驚人,光是一個動作就能讓這些傭人和保鏢嚇得魂飛魄散,但是沒想到他們會如此地聽話。
畢竟司空傲澤現在可是瞎了眼,什麼都看不到的。
他們難道就不知道司空傲澤根本就看不到誰在這裡,誰不在這裡嗎?
白小初撇撇嘴,覺得他們都被司空傲澤奴役慣了。
司空傲澤嘴角勾起笑意,“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白小初驚訝地瞪大眼睛,“你能看到了?”
“他們不敢不聽話,況且,我能聽到他們離開的聲音。”司空傲澤微微地一笑,然後一把摟緊她,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方式,把她抱緊後,狠狠地吻向她。
因爲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聽到她的呼吸……
這樣的刺激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司空傲澤的眼裡,透着濃濃的笑意,眼底燃着炙熱的火焰。
白小初的臉更紅了,被他的眼神炙得連呼吸都難以繼續。
“司空傲澤,我們回屋裡去。”白小初害怕了,怕他會突然獸性大發,然後不顧場合……
“他們不敢出來的。”司空傲澤像狗啃上骨頭一般……
白小初……漸漸地失去了抵抗。
他邊熱烈地吻着她,邊把她推到了一旁的牆角上。
白小初十分的驚訝,司空傲澤明明就是個瞎子了,他怎麼知道這裡是牆壁?
白小初正在思量的時候,發覺自己的身上一涼,
頓時驚得醒過來,“司空傲澤,你不是說你的身體很累,不能去醫院治療嗎?你現在就跟一頭牛似的……司空傲澤,你不能再等了……”
司空傲澤聽着白小初嘴裡嘰嘰喳喳,就像一隻麻雀般的聒噪。不由得微微地皺眉,然後直接封住她的脣。
“白小初,我的身體確實不足以支持去做治療,但……”司空傲澤低沉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白小初的臉瞬間通紅了,“你……色狼……”
“白小初,我是你老公,我就算是色你,也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我已經禁吃葷好久了……”司空傲澤聲音帶着迫切,又帶着幾分可憐……
“司空傲澤,不可以……”
“白小初,你怎麼可以讓你的老公連續這麼長時間沒肉吃?會營養不良的。你做老婆的做得不合格。”
司空傲澤的聲音帶着控訴。
白小初急得四處張望,“這裡不行……”
“好,那我們進屋裡。”司空傲澤立即抱起了她,往屋裡走去。
白小初眼看他就要撞上牆了,連忙阻止他,“停,往左……”
司空傲澤立即停下來,雙眼灼灼地盯着她,“原來你喜歡左邊。”
……
白小初又羞又惱,打掉了他的手,“你真是無恥。”
“白小初,我聽從你的命令,怎麼就變成無恥了?”司空傲澤一臉的委屈。
白小初已經無語以對。
司空傲澤一邊摟着她,一邊往屋裡走。
“往右。”眼看他又要撞上牆,白小初就算是心裡又羞又惱,也不得不開口。
司空傲澤呵呵地一笑,抱着她的手立即移向右邊,“老婆,我聽你的。”
白小初一把打開他的手,惱恨地道,“司空傲澤,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指路了,隨便你撞到哪裡我都不管了。”
“白小初,我要撞也只撞你的……”司空傲澤貼近她耳朵,細聲地說了幾個字。
白小初的臉瞬間羞得通紅,“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