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眨了眨眼,或許小丫頭還小,會有聽錯,但是師雅婕要害她倒是真的。
她知道師雅婕高傲無比,在司空傲澤的身上栽了個大跟斗,心裡肯定會因此而遷怒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誰都不會對情敵有好感。
況且,白小初以爲若不是她挑了那款婚紗,司空傲澤也不會手撕了那婚紗。
師雅婕心裡也很清楚,所以肯定會對自己心懷芥蒂的。
只是她以爲師雅婕和藍申宗在一起,會因此忘記當初的不快,沒想到他們之間,似乎也是一場交易。
白小初伸出手,撫了撫小纓纓的頭,“纓纓,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
“爲什麼?父親是這樣說的,你也是這樣說的。她都要害姐姐你進瘋人院……”小纓纓不樂意起來。
“呃,害人是不對的。”白小初有些無奈,聽到小纓纓說的瘋人院三個字,白小初頓時閉嘴了。
師雅婕居然說要把她送進瘋人院?
白小初頓時臉色陰冷下來。
“這次就算了,以後這種事情,就交給你爸爸和姐姐這樣的大人來做就好了。你還小,還不會保護自己。”
“呃。”小纓纓點了點頭,“小初姐姐,我可以參觀你們的家嗎?”
“當然可以。”白小初笑了,“你怎麼知道叫我小初姐姐?”
“那天姐姐救了我,我就讓管家叔叔找你們,我要好好感謝你們的。然後管家叔叔說你叫小初姐姐。”
白小初點頭,這才確認,這孩子說的話,有八成是真的。
“小初姐姐,你家裡是不是離這裡很近?”
“是很近。”白小初點頭,“大概開車五分鐘左右。”
“那小纓纓要去姐姐家裡玩。”小纓纓立即纏着白小初。
“你爸爸會以爲你失蹤了的。”
“不會的,爸爸知道我來找你玩兒的。還是爸爸告訴我你在這裡的。”
白小初無奈,只得同意了。
小纓纓立即朝着車庫跑去,徑直跑到一輛房車前。
白小初無奈地打開自己的車門,“纓纓,我們坐這輛車去。”
“哦。”小纓纓
爬上車,“姐姐,你的車子好小,纓纓在裡面都不好睡覺。”
白小初笑了笑,“這是第一次截纓纓,等姐姐有了錢再買一輛。”
“要不讓我爸爸送一輛給姐姐好了。”小纓纓拍手。
白小初汗然。
到了家,白小初停下了車子,打開門。
小纓纓立即跑進了屋裡,這裡已經遠離了宴會大廳。
明姨正陪着小傢伙散步,看到白小初和小纓纓,有些驚訝。
“銘銘怎麼樣?今天乖嗎?”
“少夫人,小少爺大部分時間都很乖的。不過最近越來越調皮了。”明姨笑了起來。
白小初也笑了,小傢伙已經六個多月了,能坐會爬了,而且也越來越像個小惡魔般地任性。
“這個小弟弟好可愛哦。”小纓纓跑到正在睡覺的嬰兒牀那裡,伸出手手戳了戳小傢伙的臉。
小傢伙正睡得香,被這麼一戳,便翻了個身。
小纓纓咯咯地笑了起來。
白小初只覺得一陣頭大。
“纓纓,我們回宴會上吧,要不你父親找不到你,該着急了。”
“好啊。我要抱小弟弟回家。我抱他去和我爸爸見面。”小纓纓很爽快地回答。
白小初:……
明姨連忙上前,“小妹妹,銘銘是我們家的孩子,可不能抱到你們家。就像你不能被別人抱回家一樣。”
“我可以啊。”小纓纓瞪大眼睛,“我可以讓人抱回家養的。”
明姨噎了一下,“銘銘睡得香了,不能動的。”
“我不動他,就放在嬰兒牀推着去就可以了。”小纓纓自認爲很聰明地開口。
明姨一臉的無奈,“少夫人,您快帶她離開吧。”
白小初連忙勸說,最後小纓纓才肯放棄。
回宴會廳的路上,小纓纓被一朵花吸引了過去。
白小初乾脆就坐在鞦韆上看着她玩耍。
她並不熱衷於參加宴會,既然宴會上沒有她什麼事,她也懶得立即出現了。
白小初輕輕地蕩起了鞦韆,卻突然被人用力地抓住了遊晃的吊索。
白小初只看到腳底下是一雙
意大利定製的男鞋,筆直的褲腳,戴着手套的男士大手。
她擡頭,對上了一雙深遂卻帶着堅毅的眼睛,那雙眼睛讓白小初覺得很神秘。
男人用半截面具蓋住了臉,她只能模糊地猜測,從他的輪廓中,想像他的樣子。
無疑,這個男人一定是個非常俊美的男人。
但是他的半截面具,卻讓她看不到他的臉。
白小初看得入迷,男人伸手過來,抓住了她的手。
白小初猛地醒過來,“你是誰?”
這裡沒有保鏢。因爲是家裡,保鏢並沒有跟着。
今天的宴會也不是面具宴會,怎麼會有人戴面具?
男人盯着她的手看。
如果換了個人,白小初肯定會立即甩開,但不知道爲什麼,她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善意,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親切感。
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更覺得自己的手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握住他的。
“手鐲……是你的嗎?”男人輕輕地撫着她手上的鐲子。
白小初的心一跳,點了點頭,“是我的。”
“我終於找到你了。”男人低低地喃了一句。
白小初疑惑地擡頭,望着男人說不出話來。
“我家裡有一隻和你一模一樣的手鐲。我想你會是我要找的人。”男人朝着她輕輕地一笑。
“你說什麼?”白小初有些奇怪地問。
男人的雙眼在笑,陽光而溫暖。
然後以她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在她的額上印了一吻,“我們家的天使,好久不見。”
白小初呆呆地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想起要問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居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白小初無聲地笑了笑,這種笑意,是抑鬱不住的開心。
連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但是她就是對剛纔那個男人沒有任何的厭惡感,甚至剛纔的動作,也被她當成了一種善意的吻。
她站了起來,心底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讓她朝着男人追了出去。
“哥,你看到了嗎?我說得沒錯吧?他們根本就是在偷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