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微微地一嘆,原來是她想錯了。
師雅婕根本就不是來這裡跟她表演什麼姐妹情深,挽救司空家族的聲譽的。
而是向世人宣告,她師雅婕已經和司空傲澤在一起了!
白小初臉色平靜,眼睛卻掃過師雅婕身上的項鍊。
玫瑰花項鍊,M國的國花,那是司空傲澤父母所在的國家。
司空傲澤原來是和她一起去了M國。
白小初心底冷笑不已,她原來的擔憂,不過如此。
雖然表面上裝得平靜,白小初的心底還是狠狠地抽痛。
“師小姐,您用不着愧疚的,白小初自己水性楊花,纔會留不住司空少爺,她自己賤,可是和你沒有關係。”顧恆詩身邊的一個十分年輕的妹子,湊過來開口道。
她穿着一款土豪金的長裙,臉上化着濃烈的妝容,顯得十分的俗不可耐。
白小初並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知道她似乎是燕家的私生女,既說從小生活在貧困區,難怪會長歪了,只知道阿諛奉承。
在場的女士都儘量避開她,顯然是受不了她的品味,對她也是極其的鄙夷的。
白小初微微地皺眉,冷冷地盯着土豪金妹子,“這位小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賤了?哪隻眼睛看到我拈花惹草了?”
“喂,我有名有姓,我叫燕燕初。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燕小初。”土豪金女孩得意地揚眉。
白小初的臉色一變,頓時厭惡感十足,怎麼有這麼噁心的人和自己同名?
在場的人皆皺眉,這樣的土豪金暴發戶般的女孩是哪裡冒出來的?怎麼會在市長舉辦的生日宴裡出現。
要知道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身份地位的。
wωw ▲t tkan ▲¢ o 就連白小初這個沒有身份地位的,但也是有着司空傲澤前女友身份的。
而眼前的土豪金女孩,明顯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其實劉家確實只算是暴發戶,這一次能受邀到這裡來,都是因爲顧恆詩。
燕燕初其實叫燕揚,叫燕燕初或是燕小初,都是顧恆詩出的主意。
顧恆詩在家族破產時,曾
經受過燕小初的的欺負。
顧恆詩其實在心底恨極了燕揚,不過她卻在生日宴前想出了一個店讓白小初倒黴噁心的法子。
身爲市長千金,有些事情,她不好親手做,但可以指使人做。
這個燕揚,就是她請來的炮灰,也是上一次她勾結了在宴會上要打白小初那幾個女人的同夥。
顧恆詩覺得,讓燕揚噁心白小初,咒罵或是猛踩白小初,她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當然爲了讓燕揚進來,她磨了嘴皮子,費了好多口水,才讓霍龍夫婦同意了。
顧恆詩又悄悄地變賣霍龍夫婦送給她的物品,總算湊齊了讓燕揚心動的錢。
當然,燕揚還存着一個心思,那就是巴結市長千金,其實就算是不用錢,她也願意討好顧恆詩的。
“燕燕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水性楊花,勾引了別人?”白小初微微地眯起眼,“還有,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燕小姐似乎不知道禮貌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你和衛靜川,和端木先生摟摟抱抱地在一起,你水性楊花,不是賤是什麼?”燕揚的臉一紅,醒着了,怒聲反駁。
白小初冷笑,“讓我教你賤字怎麼寫。身爲小三卻妄想着登堂入室。生下的私生女到處巴結權貴。私生女本沒有錯,因爲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出生。但是上不得檯面,眼皮子淺,四處巴結,就不對了。”
“你……”燕揚氣得指着白小初,眼紅紅的。
她生平最恨別人罵她私生女,偏偏她還沒有辦法反駁。
“還有,水性楊花,勾三搭四並不是這麼解讀的。我如果和一個男人說一句話,就叫勾三搭四的話,你只會比我更賤。不過看樣子燕小姐讀書不多,也不懂這幾個字的意思了。”白小初聳聳肩,轉身,不想再理會燕揚。
白小初坦然的樣子,讓衆人都覺得白小初是被冤枉的,被記者故意黑的。
“你分明是強裝樣子,你敢說你沒有揹着司空少爺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連報紙上都登出來了。”燕揚氣急地跳腳。
“燕小姐,要不要讓端木少爺,讓衛先生出來
解釋一下?或是讓那些被告的報社媒體出來解釋一下?你若再敢造謠一句,我敢保證,你明天就出現在法庭上。”白小初微微地眯眼,冷冷地笑。
燕揚嚇得臉色蒼白,“我……我沒……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燕小姐,你怎麼可以隨意地誣篾白小姐?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我母親的宴會上。來人,把她請出去。”顧恆詩立即指着燕揚大罵起來。
霍夫人微微地皺眉,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千方百計要讓這個燕揚參加宴會,原來是爲了對付白小初。
罷了,當初白小初害得顧家落敗,也是報應輪迴。
恆詩出口氣也是應該的。
燕揚臉色大變,她被這樣拖出去,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以後這種上層社會的宴會,她再也來不了了吧。
燕揚大急,卻見顧恆詩陰沉着臉,惡狠狠地瞪着她。
燕揚一時閉了嘴。
顧恆詩看着燕揚被請了出去,終於放寬心了。
只是心底下還暗罵燕揚完全是個白癡,這樣的小事都處理不好。居然被白小初噎得節節敗退!
難怪只是個小三的女兒,果然上不得檯面。
顧恆詩眼睛一轉,就落到了師雅婕的身上。她不願意就這樣放過白小初,於是冷冷地一笑。
“師小姐,你脖子上的項鍊,真的是司空少爺送的?”顧恆詩湊過來,故意指着師雅婕的項鍊問。
師雅婕笑而不語,半晌才道,“司空他說過,我最適合紅玫瑰。”
這一句話,是默認了。
幾乎是下一秒,師雅婕身邊就擠滿了人,全是巴結她的。白小初幾乎被擠出了邊緣。
當然在場的不少女人,都在嫉妒地盯着師雅婕。
白小初接受到了許多嘲諷意味的目光,她渾不在意,端起了一杯果汗,隨意地喝了一口。
師雅婕端起了一杯酒,朝着白小初走近,“小初,這玫瑰花我也認爲很適合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知道你心裡還愛着司空,但是男人歸男人。我希望我們的友誼不要因爲男人而毀了,我敬你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