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往白小初望去,臉上精彩。
白小初挺着九個月的大肚子,一步步地走來。
她臉上的神情冰寒如凝霜,冷冷地盯着司空傲澤。
她就像一個冰冷的女神,等待着向司空傲澤指定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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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你來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師雅婕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熱情地打着招呼。
這樣大大咧咧的性格,似乎把司空傲澤剛纔的親密舉動當成了哥兒們間的互動了。
但是誰都是成年人,誰能相信師雅婕心中會這麼單純呢?
畢竟剛纔師雅婕的神情,分明是對司空傲澤有想法的。
不得不說,師雅婕不但臉皮厚,而且很會裝。
所有人都覺得白小初對上師雅婕,只怕沒有勝利的可能。
白小初冷冷地一笑,“我來了。我懷孕九個月了,快臨產了,臉色差也是正常的。倒是你,戴了不該戴的東西,別到頭來弄傷自己。”
白小初的目光落在師雅婕脖子上的項鍊上,眼神微微地一沉,只覺得那項鍊刺眼之極。
衆人豎起了耳朵,等着看好戲。
司空傲澤回神,立即走到白小初的身邊,扶住她。
白小初的身體微微地一偏,並不讓他觸碰。
司空傲澤微微地皺了下眉,“老婆。你怎麼來了?”
“你巴不得我不來麼?”白小初冷笑。
司空傲澤皺緊眉頭,“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白小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啊,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我只是太無聊了,所以來這裡看一看。”
“你想看什麼,我陪你。”司空傲澤圈着她的身體,溫柔地問道。
想看什麼?
是啊,她想看什麼呢?
看到司空傲澤果然和師雅婕在一起。
她並不想看到這樣的,雖然知道要信任他,但仍然忍不住會亂想。
她不喜歡司空傲澤和師雅婕站在一塊,看着就礙眼。
至於那項鍊,不管是不是司空傲澤送的,她都不希望再看到。
“小初,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司空傲澤緊張地盯着她,臉帶急色。
白小初疲憊地
閉了閉眼,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渾身無力。
她搖了搖頭,“我懷孕九個月了,臉色差很正常的。”
“小初,我們立即去醫院。”司空傲澤卻一下子慌了神,慌忙抱起了她。
白小初閉着眼,沒有力氣迴應,也任憑他抱着。
“讓開!全部讓開!”司空傲澤怒聲地大叫。
“少爺,我已經通知醫院作準備了。”星竹焦急地跟在司空傲澤的身後,望着白小初疲憊的臉,心裡又急又恨。
要是他不告訴白小初司空傲澤在這裡,白小初便不會跑來,不跑來便沒有現在的事情發生吧?
白小初一定是看到司空傲澤和師雅婕在一起,所以氣極攻心,纔會臉色這麼差的。
倒是周圍的衆人一臉的茫然,他們覺得白小初臉色只是差了一點,司空傲澤怎麼就急成了這樣。
哪個孕婦不是這樣的?
師雅婕終於回過神來,慌忙衝上前,“小初這是要生孩子了嗎?我來幫忙。”
“滾開!”星竹一聲大喝,死死地攔住了師雅婕,“你又不是醫生,你能幫什麼?你是想氣死我們家少夫人?”
師雅婕一臉的委屈,“我……我沒有做什麼啊。”
星竹沒有再理會師雅婕,轉身跟着司空傲澤跑出了。
白小初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覺得疲倦,她就這樣靜靜地靠在司空傲澤的懷裡,然後小腹突然一抽一抽地陣痛起來。
白小初的臉色更白了,抓準司空傲澤的衣服,咬着牙,心裡焦急萬分。
她這是怎麼了?
離預產期還有二十多天,難道她要生了?
還是寶寶有什麼意外?
白小初有點後悔今天跑出來了。她不應該從遊艇中趕過來的。
她一定是今晚受了涼,所以身體不舒服。
“小初,你感覺怎麼了?白小初?老婆?”司空傲澤摟着她,焦急的地在她的耳邊詢問。
白小初此時有點責怪司空傲澤,閉上眼不肯說話。
司空傲澤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撫着她的頭髮。
白小初的睫毛輕輕地扇了扇。
司空傲澤微微地一嘆,“小初,我和師雅婕不是那種關
系。我和她……”
白小初的耳朵豎了起來。
“我對她有目的的,所以必須接近她。我答應你一旦達成了目的,我就不再見她了。”
白小初蹙眉。
有目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目的,無非就是看上她了,然後想得到她?
所以司空傲澤也是被師雅婕吸引了,所以……
白小初鼻子一酸,骨子裡的傲氣突然被激發出來。
她霍地從司空傲澤的懷裡坐起來。
司空傲澤嚇了一大跳,連忙牢牢地抱緊她,“小初,你幹什麼?”
白小初用力地推他的手。
司空傲澤卻抱着她不肯放手,但又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她。
“小初,你別怕。我們先去做個檢查,要是沒有事,我們就回家。”司空傲澤輕聲地哄着她,像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白小初的身體軟了下來。但仍然閉着眼睛不理他。
“小初,師雅婕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司空傲澤輕聲地開口,“我喜歡的類型,獨一無二。她像一頭小羊,看起來很溫馴。但是偶爾會露出她的爪牙來。告訴別人她是一隻老虎。但在我的眼裡,她就是一隻小白癡。”
白小初霍地張開眼。
司空傲澤這是在罵她是白癡。
該死的司空傲澤,現在的他怎麼比起以前還要惡劣?
白小初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取錯名字了,居然老被司空傲澤取笑。
“其實我來,就是找你回家的。”白小初哼了一聲,“我怕有個人傻乎乎的,被人灌了一大堆的紅洋白,最後醉得不醒人事。我這個當孕婦的會很辛苦也很難受。因爲我現在聞不得酒味。”
司空傲澤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這女人居然還在爲自己辯解。
雖然她爲自己吃醋,司空傲澤是高興的。但是比起這個來,他更希望她心境平和歡悅,而不是爲自己生氣。
“知道了,白癡老婆。我已經戒酒了,你不知道嗎?”事實上,自從他想要和白小初生個孩子,他就戒酒了。
“哎喲……”白小初痛叫起來,“我肚子疼。”
司空傲澤以爲她在耍自己,不以爲然地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