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該死,司空傲澤說得這麼曖昧……而她又答應了當他的女人,那麼晚上她是不是得和他同睡一牀?
白小初開始有些擔心了。
要不然,怎麼叫“做我的女人”呢?
果然晚上的時候,白小初剛剛在客房裡洗了澡,便看到司空傲澤坐在客房的黑色沙發上,冷冷地盯着她。
“你喜歡睡客房?”司空傲澤淡聲地問,白小初的小臉更是泛紅,下意識地裹了裹身上的睡衣,“我……”
“我不喜歡客房,所以,你過來。”
司空傲澤說完,冷冷地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有力地邁出了客房。
白小初的臉紅得跟熟透了的大龍蝦,她緊張地揪了揪睡衣,吞了吞口水。
她慢吞吞地拿着手機往隔壁的主人房走去。
門大開着,司空傲澤正在挑睡衣,見她穿着一襲白色的有些厚的款式老土的睡衣,不由得皺皺眉。
“你不能換一套順眼一點的嗎?”
白小初呃了一聲,“我……我不喜歡其他款式的睡衣。”
客房裡的睡衣全是半透明又非常性感的,她怎麼敢穿?而且還是在他的面前穿。
“白小初,在這三個月裡,你必須無條件地服從我。再說,我喜歡。”
司空傲澤冷冷地笑了起來,挑起眉朝浴室走去。
白小初咬着脣,一副不甘的樣子。
司空傲澤停下來,筆直的背部更是清冷,“當然,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讓我的隊員們休息休息,反正你不聽話。”
“不不不,我願意!”白小初連忙說道,紅着臉跑回客房去取了睡衣和她的衣服,往主人房的衣櫃裡放去。
將衣服放好之後,白小初挑了一套相對其他性感睡衣比較保守的一套。
穿上了那套睡衣,白小初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要知道她可是在清醒的情況下,面對這麼尷尬的事。
她今晚就要跟司空傲澤同牀共枕!
所以媽媽,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辜負她的犧牲。
半個小時後,司空傲澤拉開了浴室的門,淡然地走了出來。
他只裹着一條浴巾在腰間
。
白小初掃了一眼,瞄見他性感的胸膛,馬上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地上有錢?”司空傲澤見狀,諷刺地笑笑,但是這樣的白小初,讓他感覺還是挺好的。
“沒……沒有。”白小初大囧。
“過來,給我擦頭髮,這是你的義務。”司空傲澤淡淡地笑着說,白小初怔了怔,不由得咬着脣,來到了他的身邊,拿過乾爽的毛巾給他擦頭髮。
依舊是以前做過的事,可是她的心情,比以前更緊張,更不安。
她的手都在顫抖着,兩條腿好象沒有了力氣,整個人倚在沙發的後面。
司空傲澤微眯着眼睛,一抹笑意,從他的眼底滑過。
甜蜜的感覺,竟然在心裡瀰漫開來。
有一個喜歡的女人侍候自己,真是無以倫比的幸福。
但是想到白小初只是逼於無奈地服從他,司空傲澤的神色又冷了下來。
真是的,他到底在幹什麼?
“頭髮擦得差不多了,吹吹風就好了。”白小初輕聲地說,將已溫潤的毛巾掛到了陽臺上。
夏天的風非常柔和,吹得白小初的睡衣幾乎掀了起來,她趕緊掩住了裙子的下方,慢吞吞地走回到臥室。
“拉下窗簾。”司空傲澤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小初的心又是猛然一跳。
她咬着脣,紅着臉將窗簾拉好,擋住了外面的海景。
她明白司空傲澤的心理,畢竟海於他而言,是有一種特別的回憶,再加上現在的狗仔隊太厲害了,不拉窗簾敢睡覺嗎?
司空傲澤坐在沙發上翻看了一下文件,白小初則安靜地坐在牀邊上,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已是晚上的九點了,司空傲澤還是批閱了一個個文件,筆不曾停下。
他怎麼將文件帶回家裡來了?
不過想到司空傲澤四點多的時候就回來,白小初又是一陣不安。
他這麼早回來,是爲了她麼?
白小初正在胡思亂想之餘,司空傲澤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那個文件,淡然地走到了牀邊,伸手將燈光調暗。
白小初的心跳得好猛,彷彿下一刻就要蹦
出來似的。
她的臉燒到了耳根,一邊的手機已是關機狀態了,她不想接到衛靜川的電話,也害怕自己真的會後悔。
“白小初,幫我揉肩。”司空傲澤淡淡地說,他躺了下來,倨傲地看着白小初。
白小初抿抿脣,慢吞吞地移過去,多害怕她一不小心就會扯到他腰間的浴巾……
她伸出素白的柔軟的雙手,落在了某人的肩膀上。
白小初輕輕地給他揉肩膀,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地重了。
沒辦法,她的那雙手太柔軟了,按在他的肩膀上,只會撩出火花來。
司空傲澤強忍着身體的那股火,不想那麼快主動。
他也好緊張,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主動方式,纔會讓她喜歡?然而汪宇誠的一句話老是在耳邊響起。
“女人喜歡霸道的男人,當然,你也要有適當的溫柔,記得體貼她……”
什麼叫霸道?脾氣不好?
什麼叫溫柔?動作很輕?
司空傲澤對這些字眼,根本不曾瞭解,在他過去的十十多年的歲月裡,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的。
然而白小初那雙手,越來越柔軟,也越來越火熱,司空傲澤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全身着了火,難以控制內心那些燃燒的火花。
他大手落在白小初的手上,用力一帶,白小初驚叫一聲就撲倒在他的身上。
司空傲澤喘着粗氣,翻身改變了自己的位置,盯着身下那小女人的臉孔,盯着她那顫抖的脣瓣,他只覺得全身的情火都在叫囂着。
“司空……”白小初輕聲地叫道,有些害怕地推了推他。
“怎麼?後悔了?”司空傲澤的聲音冷了下來,眼神也掠過了一縷陰鷙。
“沒……我怕痛……”白小初不知道爲什麼,她只清楚地記得那一晚,疼痛瀰漫在她的回憶之中。
“摔下陽臺的時候,你怎麼不怕痛?”司空傲澤諷刺地笑笑,霸道地伸手扯開了她的睡衣,露出了誘人的線條。
白小初咬着脣,又尷尬又爲難,她那次是不小心摔下去的好不好?怎麼又扯上那次了?
“白小初,我已告訴過你,你沒有後悔的資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