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宛的心裡卻無比清楚,失去資格,被趕出預備軍,就是玖笙的目的,談?怎麼談?
從她選擇留下的那天開始,對方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謀劃,她只能靠自己,就像前面兩個月,她靠自己完成所有的中間考覈一樣。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她硬擠出一個笑臉,拍了拍6霖的肩膀,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
太陽西斜。
蜿蜒流淌的小河波光粼粼,河邊,一棵高大的老樹上,正躺着一道長影,那人一手枕着手臂,一手搭在額上,寬大的袖袍蓋住了臉,徐風吹動花瓣,引得落英紛紛,偶有幾朵落在他垂落的上,點綴出絕代姿色。
忽然,樹下黑霧一閃,便並排單膝跪了一男一女,男人叫吾願,身後揹着一把長刀,臉上用一塊黑布蒙去了半張臉,頭不算長,只紮了個一寸多的小辮。
女人叫心喜,圓圓的娃娃臉,身材小小的,穿得也是花花綠綠的,很可愛。
“長老!”兩人同時垂頭見禮。
樹上人懶洋洋地揭開遮擋豔陽的袖袍,輕瞥一眼樹下,清冷的嗯了一聲。
兩名來使再鞠一禮,仰頭看着樹梢上打盹的男人,回稟道:“長老,主君下令,命您即刻返回不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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