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參加111挺身隊的日軍,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而經過小野川二的特訓過後,這些鬼子不僅在體力方面有了長足的長進,且能熟練使用和組裝各式制式武器、熟練駕駛各種車輛,另外,對於各種戰鬥技巧、戰地求生技能掌握得也很充分。這一點上,和狼牙、大刀等學兵軍的特種兵倒沒有太大的差別的。
當然,因爲狼牙和大刀中有不少戰士之前都是身懷江湖絕技的,故在單兵徒手或者器刃格鬥方面,鬼子是沒法比的。
能派到歐陽雲身邊做警衛的,無一不是從大刀或者狼牙中抽調出來的特種兵精英。他們接受的特戰訓練,比之111挺身隊更加全面、要求更加的嚴格。雖然他們加上白流蘇只有九個人,但是這九個人加起來的戰力,就是比之一連夜不遑多讓。
111挺身隊現在還能持槍作戰的共有二十二個人,他們在小野川二發佈了命令之後,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三人組成一個小團隊,開始就近選擇防炮掩體,以躲過這輪炮擊。
小野川二呼叫炮火支援這一招,可說是相當的老辣。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阻止郭達部對前指進行支援,又能對峰頂的守軍進行打擊。雖然因爲通信的關係,炮擊的精確度上存在問題。但是他堅信,只要進行一刻鐘的飽和炮擊,以150毫米榴彈的爆炸威力,就是震也要把那些支那人給震死在地下掩體內了。
自始至終,小野川二卻是將中國軍隊想得太簡單了點,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種炮擊下,前指裡的學兵軍官兵還敢衝出來。更沒想到,學兵軍前指裡的防空洞深度竟然達到了地下三十米。
就在隆隆的炮聲和漫天飛舞的彈片、煙火中,雙方短兵接戰了。
首先出現傷亡的是學兵軍這一方。測試文字水印8。指揮部裡的那些參謀,雖然參謀戰事一等一的,卻沒多少臨敵經驗,在躲避炮火中,不能有效的判斷炮彈的準確落點,而白流蘇和衆手下也沒時間照顧他們,故在這種飽和炮火的打擊下,很快就有人被彈片擊中,倒在了炮火中。
有鑑於陳師昌特殊的身份,白流蘇一直將他帶在身邊,叮囑他一定跟緊自己,專門挑選山石嶙峋的地方跑,故,雖然途中不時有炮彈落下,但是有合適的掩體,一直都沒有受到飛彈的傷害。測試文字水印4。
白流蘇他們一開始就處於了劣勢中。111挺身隊先一步找到了掩體,有不少鬼子找的還是能夠永久性躲避炮擊的山石之間的死角。這些地點,無疑也是白流蘇他們正在尋找的。而當他們在山頂滿地圖放鷹的時候,對於那些鬼子來說,可就正好成了偷襲目標了。處於靜態的鬼子總能先一步發現他們,先手開火。這樣一來,就給白流蘇他們這彪人馬造成了相當大的傷亡。測試文字水印2。
槍聲不時夾雜在巨大的炮聲中響起,一個又一個英勇的學兵軍官兵倒了下去。至死,他們甚至不知道子彈是從哪裡射出來的。白流蘇就親眼看見一個自己的手下被前方斜角里忽然爆起的冷槍擊中了腦袋,哼都沒哼一聲就栽了下去。
當時,她的雙眼就瞪圓了。說起來,自從做了歐陽雲警衛營的營長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發飆了。測試文字水印8。但這並不是因爲她脾氣改了,只不過因爲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而已。她用力的咬了下嘴脣,嚐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反手一把將陳師昌按在地上,沉聲喝道:“你呆在這裡別動。”然後貓腰朝前方那個斜角閃了過去。
說起來,陳師昌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但是此刻他依舊被這慘烈的戰場氣氛壓迫得呼吸困難。親眼看着自己的戰友倒在自己面前,他終於明白剛纔歐陽云爲什麼那麼憤怒了。測試文字水印9。學兵軍成立以來,他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了,竟然被人家給欺負到門上來了。“操他媽的!”一向彬彬有禮的他忽然爆出了這樣一記粗口,然後很奇怪的,他壓抑的心情竟然舒緩了許多。他咬咬牙,貼着山石站了起來,手槍平端着,警惕的注視着四周。他雖然沒有參加過特種作戰訓練,但是起碼的作戰常識還是有的,他覺得此時自己該做的就是保護好白流蘇的側翼和背後安全。測試文字水印7。自己要做她背後的那一隻眼睛。
他卻把白流蘇看得輕了。她既然能坐到歐陽雲警衛營營長這個位置上,又豈是好相與的?別的不說,大刀和狼牙的那幫兵匪們,哪一個是好糊弄的,手上要是沒兩下子,他們怎麼會服氣呢?陳師昌很快就見識到了。幾乎就在白流蘇出現在那個剛剛陣亡的兄弟身邊的時候,槍聲再次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不是點射,而是持續的槍聲。測試文字水印6。突然爆起的槍聲讓陳師昌不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然後,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待他眨眨眼睛,卻發現白流蘇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出現在那個肯定藏着鬼子的斜角了。一串子彈幾乎追着她的身影打在她身左的石壁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槍眼。而開槍的鬼子卻已經死了,白流蘇一把飛刀精準的射進了他微微張開的嘴裡,不僅切斷了他的氣管,而且將舌頭也連根切下了。
那個鬼子肯定是因爲看到她的身形被驚呆了,他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正好給了白流蘇最佳的出刀部位。
一擊得手,白流蘇沒有絲毫停留,忽然一個翻滾,幾乎在“噠噠噠”的槍聲響起的同時,滾進了那個斜角里。
“呯”的一聲槍響打斷了“噠噠噠”的槍聲,陳師昌咬咬牙,貓腰跑了過去。他忽然跳進那個斜角的切面,舉槍朝裡面瞄準時,正好看見白流蘇一刀割斷了一個鬼子的頸動脈,而她的左手上則抓着一把衝鋒槍。在她的附近,兩個鬼子倒在地上,一個腦袋爛了,紅的白的流質狀物體塗了一地,還有一個則是嘴裡面插着把飛刀。一把駁殼槍掉在那個白割斷頸動脈的鬼子腳邊,而他的一隻眼睛已經因爲眼珠爆掉而豁出了一個黑幽幽的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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