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她才輕輕點了下頭,“那就試下吧”
“好”他歪歪嘴角,笑了,把外衣脫了遞給她,接過營業員手中的西服。營業員要爲他理肩,扣鈕釦,他搖搖頭,讓她們退到邊上去。穿好了,也不到鏡子前看一看,就在她面前轉過來轉過去,柔聲問,“行嗎?”
她承認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營業員的眼光很好。
“還好”她低頭看着地面。
營業員又爲這件西服配了長褲、襯衫、領帶,她沒要費一點心,只需點頭或搖頭。結賬出來,他手中拎滿了紙袋,還騰着一隻手去牽她。上了車,沒有急於開車。半暗之中,他扳過她的肩,“爲什麼不問?”
“和我又沒關係,幹嗎問?”她平靜地反問。
“我以後是你的最高上司,沒關係嗎?”他揚揚眉,象有點苦惱,“原來接任的總經理是董事長前妻的侄子,我以前沒想法,可是你把我的整個身心全佔去了,我實在被折磨到不行,只好決定向你靠攏。我好歹是個總工,平級調動就該是總經理。好不容易在春節前攻關成功,才把這位置搶了過來。感動不?”
“你這麼用心良苦,把我調去總公司不是更省事?”
“我有這樣想過,可是你媽媽剛動過大手術,還在康復期,調你去北京太自私了,算了,還是我來妥協吧”
好一幅深明大義的口吻,她嘲諷地一笑,纔不相信他講的話,但說沒有一點感動那也很假。
她說爲什麼不回北京上班呢,原來是埋了這樣一枚炸彈。
“不過,你的工作不能有一點懈怠,作爲總經理,對所有的職員是一視同仁,決不假公濟私。”他又說道。
“去你的,誰想沾你的光?”她噗地笑出聲。
“該沾的時候就沾吧”他湊近她的臉,細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真沒有生氣?”
“你工作調動,我氣什麼?”
“陶濤,總經理也就是個職務,一任是四年,期間要好好表現,纔有可能連任,如果表現一般,我可能還得去做我的工程師。所以,你別把頭仰那麼高,平視我就好。”
“知道啦快開車,都十點了。”
他含笑用力抱了抱她,輕輕貼了貼她的臉頰。
剪綵結束,領導和佳賓們去酒店開新聞發佈會,然後是酒會,觀禮的職員凍得鼻青臉腫地回辦公室取暖。
龍嘯作爲中層領導,也去酒店了。頭不在,其他人也不想做事,喝喝茶,天南海北地亂聊。聊着就聊到了曾智華與左修然。聊完,一致感嘆:官場險惡,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左老師這回馬槍殺得可真夠狠。
飛飛幸災樂禍地說道:“當初,曾琪象花癡似的追着左老師,一直追到北京,現在知道是左老師把她爹給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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