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紅杏飄香
明年自己家中大面積的在荒地上種植朝天椒可是財源滾滾的夥計,正地除了糧食種植其它東西要經過官府同意才行。整個大唐目前還處於半溫飽狀態,農戶們的徭役賦稅還是
偏重的多。哪裡象後世描述的貞觀之治那樣美好,只是相對長期戰‘亂’的隋朝末年來說,此時也算是天堂了。在如今的蘇聯地區還有靺鞨、西突厥、百濟、高句麗這些冬季滴水成冰的超級寒冷地帶,一碗熱氣騰騰加了朝天椒的牛‘肉’湯或者羊‘肉’湯絕對能讓人出‘門’時候周身暖流滾滾啊。對抵禦嚴寒有不可思議的作用,何況用辣椒杆或者朝天椒熬製的熱水泡腳對凍傷的恢復也大有效果。朝天椒在這些地方的價格即使是天價也不愁賣。
只是一家再富裕又如何?這朝天椒到底該獻給朝廷還是自己莊上或者自家吃獨食讓人糾結,那廚師若是有心留下那辣椒籽種植也算是眼光獨到,是個福氣之人。算了,反正朝天椒的籽粒也最多夠明年種植二十畝地。先自己家發財再說,至於人手問題。每年‘春’上很多人逃荒,只要有糧食倒是能夠收留足夠多的人手。何況自己這侯爺雖然說食邑千戶是虛指,但是也同時意味着自家收留千戶人家在官府上的戶籍不成問題。
送走黃傑和廚師,自己再次把盆裡的黃鱔血和剔出的黃鱔骨頭收拾起來。清水中漂淨,趁着日頭還算毒辣放置樹蔭下‘陰’幹收好。這兩樣可是好東西,加點枸杞子、韭菜子炮製‘藥’酒對老年人的身體可是大好。
然後熬製好紅棗、蓮子糯米稀飯後,等父母、小妹歸來再一起吃。看着蓮子想起來那荒地自然是開挖溝渠然後在溝渠和池塘裡面種植蓮子倒是不錯。不說十里荷‘花’香,起碼十畝地的蓮‘花’還是能夠種植出來的。冬季裡新鮮蔬菜大唐不多,以蘿蔔爲主。偶爾的挖出的蓮藕那也是好價錢,只是普通人家買不起也捨不得買。價高而銷量有限,若是製成藕粉,起碼行軍時候喝上一碗倒是美味。對營養失衡有好處……
可以做的和該做的事情太多了點,玻璃的生產拋在一邊。用水泥、鐵條在黃河建泄沙閘更是放在後面,本來做個不算壞的惡少在街頭調戲下小美‘女’。青樓‘吟’上幾首小詩,風流一回這樣的人生才叫完美。怎麼自家越走越是遠離做個富貴閒人的理想。胡思‘亂’想之間,父母和小妹回來了。而方若韻、方若遊也和小妹一起進了院子,喝了兩碗粥。和父母說了一聲,帶着香水設計圖紙往張怡家行去。美顏霜的包裝設計還沒來得及和小蓮商量,回頭看到底起個什麼名字纔好。這些東西還是走“外貿”的錢景更美妙啊。昨日黃昏直接上竈上把水分烘乾,得到三斤好鹽。這回帶上半斤過去看這位大舅哥有什麼建議,反正父母是被這鹽驚呆了。
不錯,張彬這次在家。簡單客套幾句,張彬笑道:“妹夫,如今都是侯爺了。再稱呼我爲少國公有點諷刺與我的意思啊,不如直接叫張彬好了。”稱呼也是隨着人不同身份漸漸改變,雖然自己不在乎。
“那個這批香皂已經‘交’給胡商了,那錢你看是直接拿回去,還是讓我找人幫你家重新蓋做府邸?你都是侯爺了,住宅太過寒酸些。”張彬看自己點頭,笑着問道。然後低聲道:
“這也是我那妹子的意思。”
才留心廳堂的‘門’後有一縷髮絲出現,這個張怡喜歡背後偷聽。不過有人代勞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接過自己畫的瓷瓶外觀圖紙,細看上面的詩:
遊園不值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張彬忍不住大笑,衝着廳堂那‘門’後招手:“張怡,你什麼時候寫的如此好詩。從此後愚兄人前都不敢說是你的長兄了。”
張穎推着張怡姐妹兩個挨挨擠擠的過來,張怡羞紅了臉不敢看自己。張穎接過紙張,看了一眼:“不就是一首小詩嗎?大兄怎麼就不敢在人前說是張怡姐的哥哥啊?”
“你還小,看不懂。這詩先寫詩人遊園看‘花’而進不了園‘門’,從有所期待到失望遺憾;後看到一枝紅杏伸出牆外,進而想象到園中的盎然‘春’意,又由失望到意外之驚喜,把少‘女’心思由期盼到失望再見驚喜寫得一‘波’三折。尤其後兩句,既渲染了濃郁的‘春’‘色’,又揭示了有心人能見人不見的風景。全詩取景小而含意深,情景‘交’融,當時絕世好詩。如果旁人讓你大兄作詩一首,豈不是要大兄出醜啊!”
張彬轉眼又有些疑‘惑’道:“張怡,雖然見你寫些詩詞。可是從來沒有這般‘精’妙的,是不是讓他幫忙的。”
“非也非也,張怡把她往日詩作‘交’於趙觀。其中有首小詩訴說她幾年前和張穎相約宋國公蕭瑀的孫‘女’蕭婉她洛陽公主姑姑那裡去看‘花’,偏那日她姑姑臨時有事不在。只好惆悵而歸,寫下類似的句子。趙觀只是略作修改而已。”這話繞的自己頭疼,反覆翻閱張怡的詩作多少回才發現有這麼一段經歷。張怡明明要自己當槍手,偏生詩詞中還真的要有人家的經歷,在半真半假之間。做一個左右逢源的男人好難!但願小蓮和張怡以後不會再有這方面的爭鬥,她們倒是無所謂輸贏,只是害苦了她們的夫君。
“隱約記得有這麼回事,只是寫出來的句子好像不是這些啊。要不回頭趙觀你把我給你的紙張拿回來讓人家對比下。”張怡也不能判定自己是否真的寫過類似的詩。不過隨着瓷瓶燒製和香水的發售,不是她的也是她寫的詩了。‘女’子無纔好糊‘弄’,真不知道自己娶了兩個都識字知書的‘才‘女’’是福是禍。對了,瓶底還需刻印這香水的名字。
“張怡,你看這香水叫紅杏飄香可好。”
“嗯,這名字有些意思,就依了哥哥。你上回拿回來的那香水人家可是一瓶都沒得剩,全被平日往來的姐妹們硬是搶走了。”
“你嫂子的那瓶可是給了那個胡商,人家定價是二兩銀子一瓶。如今再加上妹夫的設計瓷瓶每瓶再加半兩不成問題的。”張彬笑着看着自己兩個妹子道。然後轉身看着自己:“父親生前可是最喜歡自己這個妹子,臨終前猶自囑咐自己照顧好母親和妹妹。如今看見張怡看上你,我這做兄長的總算放下一段心事。”
“那時大兄說你都定了親不同意姐姐和跟你,還是孃親和姐姐沒理大兄才和你們家定下親事。”張穎一旁忍不住說道。
“瞎說什麼,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死丫頭。”張怡大羞硬是拉着妹妹出‘門’好半天才回來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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