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世界上前百強的企業,幾乎有一半都與科學有關。一個企業的目光,不能僅限於眼前的十年,要往後看。看二十年,三十年後的世界。想要在未來的洗牌脫穎而出,就要從現在做好準備。有時候,改變世界的人,往往都是從貧民窟出現的。
這些話,是曾經夏婉玉對我講培養自己班底時說的。
而現在,在面對蘭慧心與蘭仁義時,我將這些話用到了刀刃上。
……
我回到家裡時,剛好是早上時分。
夏婉玉正坐在早餐桌上吃飯,哈欠連天,似乎昨晚上睡的不好。馬曉丹坐在一旁喂夏天吃飯,小傢伙十分可愛,吃了點雞蛋羹,喝了一杯酸奶。見到我回來,夏婉玉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欣喜的說:“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馬曉丹放下喂夏天吃飯的勺子,衝我笑着。這兩天,她爲了照顧夏天,晚上都睡在我家裡。我坐下來吃飯,夏婉玉跟我說着我回老家這兩天,她經歷的事情,說的十分細。例如她早餐吃了什麼,晚飯又吃的什麼,一天買了多少鮮花。
我聽着這些,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馬曉丹。馬曉丹笑了笑,有些幸災樂禍。
等夏婉玉自言自語完了之後,她才問我:“你這次出差,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就是過去見個面,很簡單的。”我想着這兩天的經過,婉轉的對夏婉玉說。
夏婉玉不忘心裡去,將一顆雞蛋放在嘴裡,大口大口的嚼着。
像極了可愛的孩子。
……
吃過早飯之後,她們出去忙,而我則躺在牀上補覺。
坐了半個晚上飛機,十分勞累。躺在牀上一覺睡到下午,醒來之後天邊晚霞奕奕。馬曉丹見我醒過來,抱着孩子過來對我說:“郝仁,有個人找你,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
“什麼人?”我眉頭一皺問。
馬曉丹神色古怪的說:“我也不太清楚。”
帶着疑問,我穿上衣服來到樓下。
見到了一個我絕對想不到的人。
曾經在三亞有過一面之緣的,夏婉玉團隊的核心成員,般若。
般若穿了一身職業西裝,腿上包裹着誘人的精緻黑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跟足有十公分之高。外國女人特有的長腿,再加上外國女人的火辣身材,讓坐在沙發上的般若看上去妖嬈無比。見我過來,般若取下眼睛上的墨鏡,笑意十足的說:“嗨,郝仁。好久不見。”
看着眼前的般若,我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問:“你……”
般若站起來,表情變的有些滑稽的說:“我是來找老大的,可是你也知道。老大她,不認識我了。”
“老大?”我眉頭一皺,發出疑問。
般若恍然大悟般解釋道:“就是婉玉,我們平時都叫她老大。”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的馬曉丹,我將眼前的般若叫到樓上的書房裡。我坐在書桌後面,般若卻不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在房間裡面來回走動,看書架上放着的書,又觀賞一旁的幾幅裝飾性畫作。而我也一直在觀察她,我在想她來找夏婉玉,到底是爲了什麼?
現在夏婉玉失憶了,我儘管不能取代夏婉玉,但是如果夏婉玉出了什麼事情,我肯定也要幫她的忙。可是我對夏婉玉的事業,以及這個團隊的組成部分,一點都不瞭解,這讓我可怎麼辦?般若在我房間裡足足看了有十分鐘,纔來到我面前坐下,看着我說:“郝仁,我這次來,是有兩個消息要告訴婉玉的。”
我看着她,般若對我說:“不過現在婉玉不記得我,那我也只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的。”我皺着眉頭說。
般若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就先說好的。”
“……”外國人都是這麼蔫兒壞嗎?
般若嘆了口氣,神色有些凝重的說:“婉玉離開澳洲之後,就回到你們的國家。但是我們的團隊卻並未散,婉玉讓我們奔赴世界各地,尋找商機與新的事業點,我們在經過半年的考察之後,終於得到了十幾個可以做的大項目,這些項目一旦做成一個,其產生的效益可以比上一個發展國家的全民收入。當然,小一點的國家。”
我皺着眉頭問:“這就是好消息。”
般若點了點頭。
我又問:“那壞消息呢?”
般若一雙大眼睛,帶着邪魅的看着我說:“壞消息就是,我們幾個人,幾乎所有人都遇到了刺殺,其有三個人已經受傷,我在倫敦僥倖留下一命之後,就趕緊來到你們國家,希望婉玉能幫上我們的忙。結果,老大她……”
般若嘆了口氣,心有不甘。
我心有些驚駭,看了看般若問:“你們的團隊,有幾個人?”
般若皺了一下眉頭,跟我說:“五個。”
我還想繼續問,般若就反問我:“你能幫上我們什麼忙嗎?”
我無奈苦笑,我能幫上他們什麼忙?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五個人是做什麼的,我一直以爲夏婉玉的這個團隊人一定很多,結果卻未想到只有五個人。我看了看眼前神色古怪的般若,問她:“你自己現在一定有懷疑對象,你認爲是什麼人做的。”
般若沉思了一會兒,看了看我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應該與鐵礦交易有關係。”
“怎麼一講?”我問她。
般若站了起來,在我面前來回踱步着說:“婉玉最後將鐵礦出售的時候,原本是要將東西賣給俄羅斯與一些世界上大一些的資本家,但是最後那個小女孩猛然出手,將婉玉手的東西全部買走。這一行爲,肯定惹得許多人心憤怒。因爲在此之前,婉玉曾利用澳洲鐵礦爲誘餌,來引導國際鐵礦價格上浮與下降,她 從獲利衆多。結果現在,她一下子帶着錢走人。這些憤怒的人,肯定會將怒火發泄到我們的身上。我猜測,想要殺我們的人一定有俄羅斯與那些賠錢的人們。因爲婉玉拿走他們的錢了。”
般若的話讓我心驚駭無比,夏婉玉在國外真牛這麼厲害?般若在我身後來回踱步,繼續說:“不過,這只是猜測而已。另外我也瞭解到,買走老大財產的那個小女孩,背後有一個好爸爸。他們想要我的命,也並非不可能。”
“爲什麼?”我警惕的問。
般若冷笑着說:“因爲老大現在手裡面的錢太多,我們都是老大的左膀右臂,只要將我們殺之而後快,那老大就好像是被砍斷翅膀的大鵬一樣,不能展翅高飛。”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婉玉現在都失憶了,你認爲她能飛起來?”
“是嗎?”般若很奇怪的問了一句。
說着話,她就站在我的後面,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她的手冰涼無比,讓我顫慄了一下。我剛想轉頭看她,她就對我說:“別轉頭。”
我坐在那裡,般若的一隻手從我的脖子慢慢滑向下面,最後這個外國女人誘人的在我的股溝裡摸了一下。我皺着眉頭問她:“你做什麼?”
般若呵呵笑着,笑聲像銀鈴一樣。
她將一隻修長的大腿跨過我的肩頭踩在我的兩腿之間,我定睛一看,她竟脫下了自己腳上的鞋子。一隻黑絲包裹着的小腳十分絲滑,黑絲在我脖子裡的觸感,更讓我身體顫慄。我皺着眉頭問她:“你到底要做什麼?”
般若用雙手蒙着我的眼睛,黑絲腳踩在我的褲襠上面,聲音曖昧的對我說:“殺……了……你!”
話音剛落,她雙手猛地用力。我脖子猛然一疼,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掙扎,可是隨即就被她一手刀給砍暈在地。這一切說起來長,但當時只有不到零點一秒的反應時間。而且般若很明顯訓練過暗殺,她知道將一隻腳從我的脖子後面跨過,放在我的兩腿之間,我的雙手會用不上力。而這時她則能抱着我的頭,用雙手,親手結束我的生命。
實際上,我當時真的昏了過去。
不過,般若並未得逞。
就在我剛剛昏過去之後,老三就從一個刁鑽的角度衝了進來。他朝着般若就衝上來,讓正準備結束我性命的般若瞳孔一怔。她並不與老三交戰,而是轉過身連鞋子都不穿,就從窗戶衝了出去。老三也並不戀戰,而是蹲下來,看了看我的脖子,讓我躺在沙發上,雙手抱着我的頭,一用力。咔嚓一聲,我慘叫着醒過來。
般若當時是想要結束我的性命,但是人的脖子是有一定的韌性的。再加上我的反應也算快,所以當時般若只是重傷了我的脖子。她並未一擊得逞之後,就一手刀落在我的腦後槽,將我擊昏要再來第二次。
結果,般若失算了。
老三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貼身保鏢,早有覺察的老三當即上前,纔有了後來這一切。
我醒過來之後,脖子疼的要命。
那感覺,簡直就跟重生了一樣。
聽着老三的講述,我咬牙切齒的說:“他孃的,這娘們下手也忒狠了。”——
ps:那個lol比賽的事情,我跟蘭慧心商量了一下。在12號或者13號晚上五點到七點舉辦,這個到時候另行通知,三局兩勝。比賽的區在通恕瑞瑪區,到時候饅頭借朋友的號玩,贏的人每個人給十個q幣,饅頭語:終於可以,賺美女的q幣了。另外感謝每天都給蓋兩個章的憂天哥哥還有今天給蓋章的夢魘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