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是這麼個事,不過這聽起來也太瘋狂了吧,你要不要在考慮考慮,島國元首的住處防守可是相當嚴密的,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荊靜一聽說沈繼文的這個打算,心頓時提了起來,她在島國的時間最長,心中也最清楚這裡面的難度以及危險的程度,島國的首腦身邊哪個都有世界級的保鏢保護,還沒等接近就會有性命之憂。
“況且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他們做的,也說不定是木村家族的人乾的。”
荊靜接着勸道。
沈繼文看着荊靜笑了笑道。
“這有什麼區別,木村家族的勢力在島國政界已經相當恐怖,我如果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還以爲我怕了他們。放心吧你就,他們是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關鍵的時候我們不是還有T病毒的解藥麼。”
“好吧,等我回到門中調出關於島國政界高層的資料出來,然後再製定行動方案。”
身爲流傳了數千年的大門派而言,每一個地區的荊門,包括國內的,都有一些當地顯赫人物的資料,包括他們的出身以及家庭背景,這些人物從政界到商界,還有民間的一些傑出人士,以備不時之需。
“好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回去。”
沈繼文道。
於是,三人回到荊門當中,荊靜帶着三人來到她的辦公室裡面,打開電腦,進入荊門在島國的網站,很快就從中調出了當地的一些政府高官的名單,包括他們的年齡性別,以及家庭住址,還有所屬的派系以及興趣愛好,還有社會關係等等。
“這些資料,每三個月更新一次,這是孫建梅上個月剛剛更新完畢的,非常準確。”
荊靜指着電腦屏幕地沈繼文道。
“那你將木村家族派系的高官挑出來一些有代表性的來,我們就先從他們下手。”
荊靜點了點頭,選中了十餘個人,很快就整理成一個名單,然後打印了出來,交給沈繼文。
名單上總共二十個人,在島國政界都是副部級以上的高官,可以想象木村家族的勢力有多麼的恐怖。
“這些人地位顯赫,想要混進他們的住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就不要去了,我跟師父就去就行了。”
沈繼文將名單揣進兜裡,對荊靜道。
荊靜當場就不樂意了,撇了撇嘴道。
“不行,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們一起去把握要大一點,況且,這些人的住址我都非常熟悉,你們缺了我的話,可就少了一位嚮導哦。”
沈繼文一聽,知道不讓對方去是不行了,便點頭答應道。
“好吧,事不宜遲。今晚天黑我們就動手。”
荊靜跟老頭紛紛點了點頭。
冬天裡的太陽下山的早,還不到五點鐘的時候,夜幕就開始降臨,島國的冬天很冷,寒風呼嘯,再加上T病毒肆意蔓延,天一黑,街道上除了到處遊逛身中T病毒的人之外,正常人沒有一個。
一輛載着鐵籠子的大客車穿梭在A城市的大街小巷上,正是沈繼文他們,在來之前,這些人的身上已經擦拭了一遍戚玉晴提供的消毒水,預防傳染的。
沈繼文他們將遇見的能行動的感染者裝進了鐵籠子裡面,開車行駛了幾條街道下來抓了二十來個,朝着第一個目的的所在方向駛去。
柴田海鬥在島國軍界擔任軍長,在部隊裡面是個手握重兵的人物,此人在木村的派系當中有着非常高的威望,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非常的有影響力。
所以,沈繼文才想着先拿他開刀,大貨車風馳電掣地朝着A城市一處地處僻靜的部隊宿舍區駛去,那柴田海鬥就住在那裡面。
這個柴田海鬥不同於其他的身處高位的人,手中一有了錢就開始住豪宅,草嫩B,此人對自己的要求非常的嚴厲苛刻,軍事作風強硬,在島國的軍界是個炙手可熱的人物。
這就是沈繼文挑此人下手的另外一個原因,越是處於風頭浪尖的人物,他們的一言一行,處境遭遇就越是受外人的關注。
在局裡部隊宿舍區三里路有一處植物園,寒冬的夜晚,植物園一個人都沒有,加上現如今T病毒肆意橫行,這裡更是顯得相當寂寥,沈繼文就將車開了進去,從駕駛室裡面拿出三條麻袋,打開鐵籠子將其中的三名感染者給裝了進去,全都是用布團將嘴塞了起來。
“你們不是千方百計地想着將病毒傳染給其他人麼,現在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
說完,沈繼文三人分別將麻袋口紮好,抗在肩膀上,悄悄地朝着部隊宿舍區所在的方向走去。
自從島國爆發T病毒之後,部隊宿舍區的四周戒備比平時要森嚴了許多,崗哨林立,那些病毒攜帶者還沒等接近這裡,就已經被當場擊斃了,好幾盞探照燈在來回交叉掃視着,宿舍區的四周幾乎沒有死角。
沈繼文三人想要進去,的確不容易,不過,對於會輕功的他們來講,這些防備只能算是棘手,還沒有達到難住他們的地步。
荊靜的輕身功夫是三人當中最薄弱的,甚至她那隻能稱爲提縱術,還稱不上輕功。
於是,在飛進宿舍區的時候,荊靜先將背上的麻袋放在一棵大樹後面,然後跟着兩人潛入宿舍區裡面,然後沈繼文在返回將那麻袋背了進去。
按照事先得到的資料顯示,這柴田海鬥住在整個宿舍區最裡面的一棟獨體別墅裡面,他中年喪偶,子女都在國外,長期自己一個人居住。
三人悄悄地爬在屋頂上,下方不時地有着一羣羣的揹着槍的巡邏士兵走過,在這關鍵時期,他們看見任何的可疑人物是會不出言警告的,直接開槍擊斃。
所以,這三人一點也不敢託大,小心謹慎地朝着柴田海鬥所住的位置移動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地面來了一羣巡邏兵,其中一個人偶然間的一擡頭,那視線恰好衝着沈繼文三人所在的方向。
“什麼人?”
對方的話剛剛說完,只聽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一排密集的子彈打在屋檐上,濺起大片的火花,很快,一陣陣噪雜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幾架梯子很快搭在了屋檐上,很快,五六個士兵順着梯子爬了上來。
“你剛纔是不是看錯了,這裡哪有什麼人啊?”
其中一個人道。
“不會吧,我剛剛明明看到有個黑影一閃即逝的。真是奇怪了。”
另外一個站在房頂的上的士兵撓着頭皮道。
“肯定是你看錯了,我看應該是野貓什麼的吧,你看這四周哪裡有什麼人啊!”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士兵不停地掃視着四周道。
“不行,我們還是到其他的房頂上看看,萬一真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說的也是。”
就在他們四處查看的時候,沈繼文三人已經悄悄潛入到了柴田海鬥所在的獨體別墅後面,剛纔要不是溜得快,早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