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沈繼文偷窺慕晚秋那飽滿挺翹的臀部,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支起了小帳篷,好不容易纔壓制住要上去將對方給推到就地XX一頓的衝動。
這才艱難地將視線從對方身上移開,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將那些旖旎的想法給甩出去。
不過,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外面擁擠人羣的時候,突然,在人羣中捕捉到一絲森寒的光芒,轉瞬即逝,如果不是光照角度恰到好處的話,沈繼文還以爲剛纔只不過是自己的錯覺呢。
一股不詳的念頭從心中升起,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屬於高手預知危險的直覺。
但是當他再次在人羣當中仔細搜尋的話,那絲寒光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人無跡可循。
“沈大哥,你看我這身打扮好不好看?”
就在沈繼文轉身剛要走的時候,背後響起一名女孩子的聲音,轉過身一看,正是慕晚秋,一身職業套裝,既將都市白領那種瀟灑幹練給襯托出來,又平添了一絲成熟女性的韻味。
沈繼文腦海當中浮現出剛纔對方換衣服的情形,那透明黑絲下面的濃密草叢,當即脫口而出道:“當然很好,下面更好看!”
“嗯?你說什麼...哦,你是說這雙靴子啊,那當然了,是我昨天剛買的。”
慕晚秋怎麼會知道自己剛纔春光乍泄的時候,被對方給盡收眼底了呢。
沈繼文暗暗鬆了口氣,剛剛脫口而出的時候,還在考慮如何把這話給圓了呢。
“這靴子是挺好看的,尤其是配上這絲襪,更能襯托出女人的氣質。好了,你先在這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沈繼文在臨走前又戀戀不捨地看了對方黑絲一眼,這才轉身走出去。
“喂”
慕晚秋本來想趁機邀約對方今晚出來共進燭光晚餐呢,誰知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家已經走出去了。
沈繼文一出去就在人海當中四處搜尋,就像是猛獸在尋找獵物一樣。
剛纔那道犀利的光芒清楚地印在他的腦海當中,宛如一柄犀利的寶劍要刺穿這裡的一切,他感到那後面蘊含着莫大的危機。
舞臺上,席子儀正在跟發哥合唱同一首歌,富有感染力的歌聲讓現場的觀衆也跟着互動唱了起來,所有的人的情緒都跟着投入到了裡面,現場氣氛一片火熱。
沈繼文卻是絲毫欣賞的心思沒有,最後,他乾脆站在必來客大樓的五樓窗戶前,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全場每一個角落。
他的眼神就像是掃描儀一樣,不放過場地當中的每一個角落,但是讓他失望的是,一番搜尋下來,沒有發現一點可疑的地方。
真是奇怪,明明剛纔自己看的很清楚,怎麼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
那道光芒是發哥來了之後,纔出現的,有可能是衝着他來的,不過,既然要暗殺他的話,爲什麼不選擇在來時的偏僻小路上動手,而選擇在這衆目睽睽之下,看來這種可能性很少。
難道是王冠希氣急敗壞之下找人來報復自己還有席子儀!
當沈繼文心中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都跟着嚇了一大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即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沈繼文來到場地當中,分開人羣來到舞臺最前方,而此時,席子儀恰好下臺休息,便跟着她進入休息室。
休息室內此時很空閒,就他們兩個人,因爲其他的人都出去觀看發哥的演出了。
畢竟,像發哥這中超級別的好萊塢巨星,能夠來京都市做路演,說百年難遇一次也差不多。
“好久沒有在舞臺上演出了,腰痠腿痛。來,給我按摩按摩。”
席子儀一臉倦容,慵懶地靠在沙發裡,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面前的一張凳子上,她的美腿格外長,比普通女子的腿足足長出十公分。
沈繼文看着那兩條修長的大美腿,暗暗嚥了一口氣唾沫,心想:這要是搭在我的肩膀上那更好,或者纏在腰上也行。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快點過來。”
席子儀伸腿踢了踢沈繼文柔聲道,她豈能看不出對方迷戀自己的雙腿。
沈繼文順勢抓住了對方的腳踝,往自己懷裡拉,眼中閃過一絲淫笑:“我在想你的美腿有多長。”
席子儀嬌羞地往回抽了抽腳,卻發現紋絲不動,自己的腳踝被對方給死死地抓住了,更重要的是,自己穿得是那種超短裙,這下可好,大腿分開,露出了裡面玫瑰紅色的小內褲。
沈繼文的視線自然而然地掉進了對方的超短裙裡面,小內褲低下那道若隱若現的凹痕都能看清楚,一雙手忍不住地來回撫摸對方那雪白富有彈性的美腿,感覺光潔滑run。
“討厭!”
席子儀嬌羞一聲,卻也沒有在掙脫。當女人在男人面前說討厭的時候,只有兩種答案,一種是她確實討厭這個男人,恨不得對方立刻從自己眼前消失。
另外一種就是默認,說白了就是你愛把我咋樣就咋樣。
而席子儀看她那一臉嗔怪的樣子,明顯屬於後者。
她微微閉上眼睛,享受着沈繼文的愛撫。
休息室裡面旖旎無比,就在沈繼文的手準備繼續深入的時候,忽然,聽到休息室外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如果不仔細留意的話,根本就聽不出來
。
對方果然出現了。
沈繼文俯身在席子儀耳邊,粗重的呼吸聲讓對方心亂不已。
“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記得第一時間跑出去,讓趙鐵林他們掩護你離開。”
沈繼文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保安部副部長趙鐵林正帶人在周圍巡邏
。
嘭!
他的話剛說完,休息室的門就被打開了,沈繼文猛然轉身,銳利的眼神箭一般射了過去。
門打開了,原來是個清潔工,穿着必來客發的統一工裝,看得出對方的身形比較瘦小,那工裝穿在身上略微顯大,大大的口罩幾乎將整張臉給遮住了,一手拿掃帚,一手拿簸箕。
席子儀疑惑不解地看着沈繼文,不明白他剛纔那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卻發現後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清潔工的身上。
以沈繼文的眼力居然看種看不透這清潔工感覺。
只見對方進門之後,看都不看屋裡的兩人,將地上的紙屑還有菸頭一一收進簸箕裡面,動作嫺熟。
只見對方一下下的掃着地,慢慢地接近沈繼文二人。
沈繼文感到剛纔心中的那股危機感又悄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