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寒帶着藍羽衣到了一處溪流旁,沈一寒目不轉睛的盯着藍羽衣,眼睛裡流露出連他都不知道的情感,藍羽衣也盯着他,發現沈一寒會讓她覺的很安心,突然又想到會不會沈一寒有
什麼陰謀,猛地抽出了手,警惕的看着他,沈一寒有些尷尬的弄了弄手說“姑娘,爲什麼天狼幫和朝廷的人會……”
他還沒說完藍羽衣說“不用你管”說着便離開了
沈一寒對着她的背影叫了幾聲姑娘,但藍羽衣卻沒理他。
藍羽衣一路上在想着沈一寒的神情,不自覺笑了,一生的執着由心而生。獨自走在樹林裡,享受着最純正的自然氣息,眼神也變的柔和,前面的一陣騷動,眼神立刻變得冷漠,警惕的盯
着前方
絕夢走了出來說“少主你沒事吧”
藍羽衣放下了警惕心說“沒事”
絕夢一向冷漠無比,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個表情,“谷主回來了,她讓你回來後去找她”
藍羽衣的神變的嚴肅起來“知道了”。心裡卻在想,師傅找我會是什麼事?
絕情谷依舊很美,但在外人眼中它卻是地獄,踏入者必死無疑,藍羽衣回到絕情谷便去了莫嬿華的房間,在門口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劍,不知爲何,每次面對莫嬿華時心裡都會緊張,到
也會很開心,伸手敲了敲門說“師傅……”
屋裡傳來一聲“進來”
藍羽衣進屋後發現莫嬿華正在打坐“師傅,您找我”
莫嬿華睜開眼說“你打聽到了什麼”
“很奇怪,我這次出去,不止天狼幫的人對付我,就連朝廷的人也對我下手,朝廷以往都會顧及師傅,但這次…還有,平遙王進獻給皇帝的寒鹿刀失蹤……”說到這兒藍羽衣忽然恍然大悟
說“難道是空城計?”
莫嬿華開口道“朝廷一直忌憚我們三分,而且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寒鹿刀被盜,他們懷疑的自然是我們,天狼幫的介入,正好給了朝廷證據”,藍羽衣有些不明白,疑惑的
看着莫嬿華,莫嬿華繼續說“寒鹿刀的確被盜,但不是自盜,天狼幫一直想代替絕情谷在江湖的地位,這次寒鹿刀正好給了他們機會,想必天山派也絕不會袖手旁觀……”說到這兒,莫
嬿華的眼神露出了殺氣
藍羽衣說“師傅,那我們該怎麼辦”
“在天狼幫之前找到寒鹿刀”,藍羽衣看着此刻的莫嬿華心裡很難過,一直以來,只要提到天山派,便會控制不住情緒,她一直想不通,爲什麼她師傅會恨天山。
沈一寒回到客棧已經天黑了,林素敏氣呼呼的說“去幹什麼了這麼晚纔回來”,還沒等沈一寒說話,白門子懶洋洋的說“大師兄還能幹什麼,肯定是去找那位姑娘了”,林素敏一聽死
死的盯着沈一寒,
沈一寒無奈的笑了笑說“師弟的話你也信”,但心裡卻在想藍羽衣,想她到底是何人
林素敏瞪了一眼白門子,又一副你沒說慌的神情看着沈一寒說“真的?”
沈一寒啊了一聲說“嗯,我去查寒鹿刀的下落”
“大師兄,那你找到線索沒有”
沈一寒喝了口水說“暫時沒有,但可以確定的是天狼幫也想得到寒鹿刀”
林素敏說“那是當然了,除了莫嬿華的那把劍,世上就只有寒鹿刀最厲害了,只可惜它是把魔刀”,白門子無話可說了,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原地坐回去了,沈一寒也沒在說話,寒鹿刀出
現勢必會引起正與邪的爭鬥,或許還有朝廷……
沈一寒獨自坐在閣樓喝酒,一壺酒加上月亮,真是”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一陣微風,不知從何處吹來的花瓣,迎着風起舞,漫天的花瓣,十分優美,不覺又想起了藍羽衣,在
沈一寒的腦海裡,她的一舉一動十分清晰。
此時此刻,藍羽衣也趴在窗臺上發呆,絕情谷本就有着百花,夜晚的微風讓它們起舞,伴隨着月光,同樣,沈一寒的神情也出現在藍羽衣的腦海,怎樣都甩不掉,只是與沈一寒不同的
是,藍羽衣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次日一早,沈一寒帶着林素敏和白門子去打聽寒鹿刀的下落。寒鹿刀是在距離絕情谷不遠處失蹤,這個地方,讓人不得不認爲是莫嬿華所爲,白門子說“大師兄,莫嬿華的武功深不可
測,如果真是她所爲,那她又爲何要隱藏,這可不是她的作風”
沈一寒也這麼想過,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不是絕情谷所爲,據護送的隊伍所言,當時他們也沒看清是何人,所以一切的證據皆指向絕情谷,白門子見沈一寒沒回答又說“大師兄,
你在想什麼”
沈一寒回神說“我也在想莫嬿華到底有什麼目的”
林素敏不以爲然的說“她們邪教向來如此,有什麼可想的”,
白門子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沈一寒也沒說話,三個人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着。忽然,沈一寒發現了藍羽衣的身影,便說“你們先回客棧,我還有事”
林素敏趕緊叫道“大師兄……大師兄……”但是沈一寒頭也沒回
白門子鬱悶的說“師姐,走吧,大師兄一定有重要的事要辦”
“哼……以前從來不瞞我們的”
“好了師姐,走吧”,林素敏無奈只好回客棧了。
藍羽衣查到放出消息說是絕情谷搶了寒鹿刀之人,於是便去找他,到了鎮上才發現消息有誤,那人也只是聽說而已,所以便獨自在鎮上閒逛,“姑娘,看一下吧,我這都是最好的首飾”
小販說道。藍羽衣便看了看,眼神落在了一個玉製簪子上,上面刻着一個羽字
“我買了,多少錢”沈一寒拿起了簪子說道,藍羽衣轉頭看着沈一寒,奇怪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沈一寒也笑着看她。
相遇,再一次栓住了他們的心,多年以後,他們都在想,如果沒有相遇,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