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
他拉着她的雙臂纏住自己的脖頸,雨樓頭埋在他頸窩喘息:“嵐……嵐箏,有人來了,快停下來……”
嵐箏含住她的脣片,把她又軟又柔的哀求吞嚥下去,動作的幅度卻更加劇烈。雨樓只覺得身子被他衝擊的要散架了,腦子也停止了思考。全由着他擺佈。懶
腳步聲越來越近。
“雨樓——雨樓——”
是父親。
卻於此時,嵐箏突然放開她的脣,交.合處涌起的電流感瞬間侵沒她,身子哆哆嗦嗦的軟了下去。而他在她最虛弱的時候,仍不放鬆,反倒加大了力道。頃刻間她所有的虛弱都化作了嬌弱的哀吟。
“嵐箏……嵐箏……你放開我,求求你……”
她不想讓她的父親撞見他們這般摸樣。
但是已經走近的秦啓賡卻將女兒的呻.吟和哀求聽的清清楚楚。他擺脫了妻子,要找雨樓告誡她,不要招惹太子的事情。卻不想碰到了這一幕。
他將女兒嫁給了被他加害過的惠王。女兒此時此刻又被惠王以另一種方式傷害。心裡五味雜陳,最後糾結成一種如鞭打過後的疼痛感,深深落在他心頭。
女兒的哀求使他駐足,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雨樓聽到父親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父親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發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聲音,簡直是詔告天下,她在做什麼。蟲
她揪打嵐箏,帶着哭腔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
嵐箏吻去她的眼淚,啞着嗓子道:“放開你,你要逃到哪裡去?”
她縱然平日再耀武揚威,對他疾言厲色,但此時也只能在他的進攻下,乖乖承受他施予她的一切。
她不過是個自以爲是的勝利者罷了。而他纔是她的主宰。
他們秦家欠他的,她要連本帶利的償還。他秦啓賡方纔不也是知道了,他的女兒在他獨孤嵐箏身下嬌滴滴的哀求這個事實麼。
與她緊緻內壁的磨合很快帶來了征服的快.感。他靠着她片刻失神,纔將自己抽離了出來。雨樓離開他的掌控,沿着門向下滑坐下去。
他提起她,按到門上再次糾纏,用鼻尖擦着她臉頰:“好雨樓,你剛纔哭什麼?”
她被他弄的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而他卻毫髮無損,整齊的就像剛入府的時候一般。
她覺得自己真是實實在在的成了一個淫.蕩的婦人。她羞惱,一巴掌拍開他的臉,整着自己的穿戴。
“你明明知道,知道我父親來了,我叫你停,你爲什麼不停?”
嵐箏壓住她,笑:“我看你挺舒服的,以爲你在說謊。”
“你你你——”她五臟六腑都要氣炸了,用殘餘的力氣狠狠推開他:“以後不許碰我。”說罷,開門拂袖而去。
嵐箏看着她的背影,哼笑道:“你說了不算。”
她哪次忤逆成功了?
答案是:這一次。
他意識到雨樓不只是說說而已,她的態度十分決然,晚上他照舊黏着她,可沒說幾句話,就被她抱着被子一頓打好。趁她睡熟了,往她懷裡拱,立即被她一個擒拿手,險些將手腕掰斷。
在父親面前的羞辱給她的傷害太深了,至少短時期內無法癒合。
五月初一回秦府,五月初五的端午節便一併過了。這段時間,嵐箏一點油腥都沒沾到。
雨樓利用可能的機會拋棄他,反正秦府的情況她最熟悉,躲到哪裡去,他也找不到,有的時候,整整一天,嵐箏都尋不到她的影子。
如此到了五月初六晚上,該一家人最後吃一頓團聚的飯,第二天起程回惠王了。雨樓纔派人去找嵐箏。
不一會,緋綠面帶焦急之色走了進來,趴在雨樓耳邊道:“王府的侍衛說,下午的時候,王爺挑了幾個侍衛走了。”
“他去哪了?”
“說是找樑王了。”
“派人去樑王府找。”
“我派人去了,再等一會就該有信兒了。”
過了半個時辰,雨樓在焦急當中的得到了消息,卻不是好消息。
“回娘娘,樑王府的管家說,樑王殿下帶着王爺去歌翡樓了。”
“歌翡樓?”她怎麼不知京師中有這樣一處地方。
秦啓賡給出了答案:“是歡場。”
難怪她不知道,只有男人們才知道的地方。
他竟然去了那處地方,她不讓他行樂,他就打歪門邪道主意,去找樑王,帶他出去找樂子。
她秦雨樓對他來說是什麼?泄.欲的工具,還是可代替的工具。
這時甄氏不滿的說:“雨樓,你不去找找?”
“找個頭,讓他死在那裡罷。”
他根本就沒心肺的,憑什麼要求她花心思去找他?他也配?他願意玩就玩,玩死了最好。
若是再看上那勾欄裡的能歌善舞的女子,弄回來當個妾室最好,從某種程度上還解放了她。
哼!
她氣哄哄的想了許多,滿腦子都是他的不是。
去死吧!誰去找你!
一個時辰後,歌翡樓門前。
“小姐,你不是說不來找王爺的麼。”緋綠嘿嘿竊笑。
雨樓:“……”
“不過,小姐你這男裝打扮真好看,看的我都想給你做小妾了。”
“你——可——以——回——去——了。”雨樓拖長語調。
“別的呀!小姐,你來砸店得有個幫手。”緋綠挽袖子:“砸了這勾欄院,讓那些粉頭沒處哭去。”
“憑什麼砸人家謀生計的地方,又不是她們的錯,要怪就怪來偷腥的死男人。”雨樓握緊拳頭,眼神凶煞瞪着那鶯歌燕舞的門裡,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廝揪出來絞碎。
“小姐,這事也不賴咱王爺,都是樑王勾搭的。”
“你還給他開脫。”
“奴婢這是安慰您呢,讓小姐您心裡好受點,到時候少砸兩樣物件,咱府裡也能少賠點。”
“我說了,我不是來砸店的!”雨樓從袖子中掏出一把摺扇,瀟灑的一展:“本公子是來找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