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經歷了上次孩子丟失的事情,雨樓對孩子寸步不離。嵐箏說了幾遍挑選的乳母和嬤嬤都信得過,讓她將孩子暫時交給她們帶。她需要好好休息,可雨樓就是不聽。
嵐箏沒辦法,只能由着她。
心裡想着,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好。懶
不過這樣,夜裡睡覺可苦了他了。兩個孩子每隔段時間就要哺一次,雨樓又不肯讓其他人幫忙,最近的幫手就是嵐箏。於是困的直點頭的嵐箏,睡眼惺忪的抱着孩子,無奈的說:“你們什麼時候能長大啊……”轉念一想:“等你們長大了,父王都老了。”
又過了一會,自言自語的說:“唉……真糾結。”
雨樓睇他一眼,笑道:“你自顧自的說什麼呢?”
嵐箏抱着阡阡,在臂彎裡輕輕晃了晃:“……就是說等他們長大,咱們都老了。做了父親心態就是不一樣,瞬間感覺老了好多。”
她心裡一沉,漠然道:“難得見你想點以後的事情。”
“我想的可多着呢。”嵐箏笑道:“方纔我還想,若是再有女兒就好了。”說着往雨樓身旁蹭了蹭,眯起眼睛,奉上笑臉,打的什麼心思,一看便知。
雨樓鎖着眉頭:“一邊涼快去。”
嵐箏搖頭,繼續往她身上黏:“不去,你身邊最好。”他身子一斜,懷中的阡阡感覺到不舒服,瞪着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就要醞釀眼淚。蟲
嵐箏忙收斂了調笑的勁頭,哄着他:“不哭,不哭……乖乖。”
阡阡似是領略到了父親的苦心,終是沒哭出來。
嵐箏鬆了一口氣,但剛纔的興致也沒了。這時雨樓喂完了陌陌,和嵐箏換手,讓他哄着陌陌入睡。嵐箏將孩子放到一旁,歪着頭看孩子小小的身軀,忽然嘿嘿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
“沒什麼。”
雨樓道:“你不許亂碰他,弄哭了,你自己哄。”
“不會的。”
但他哪裡會像雨樓叮囑的那般老實,剛說完,就俯身吻了下孩子的額頭,笑道:“我竟然都做父親了。”
雨樓笑着瞥他:“都多長時間了,還沒真實感呀。”
他回首看着她的眼睛:感覺像做夢。”
雨樓哺完阡阡,將他輕輕的放在弟弟身旁,看着熟睡的兩個孩子,靠在嵐箏肩頭:“……幸福的像做夢。”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終於塵埃落定,與他和孩子生活在一起。
她的語氣溫柔甜蜜,嵐箏忽然想起了什麼,心裡一顫,決定趁此機會獲得答案。
“雨樓……”
“嗯?”
“你愛我嗎?”
“……”雨樓離開他,打了個哈欠道:“……時辰不早了,睡吧,明天還要面聖呢。”便要側臥而眠。
嵐箏被晾在一旁,心有不甘,伸手戳着雨樓的胸口,哼唧道:“爲什麼岔開話題?”
“哪有?真的困了。”雨樓翻身臉朝向另一面去了。
他趴在她肩頭,繼續追問:“爲什麼不說?你一天說那麼多廢話,就倒不出口舌說三個字?”
“……”雨樓抖身子,彈開他:“別貼過來!”
嵐箏偏不,從後面抱住她,纏着不放:“說嘛,說嘛,說嘛……”
“獨孤嵐箏,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他搖頭,裝着傻嘟嘟的語氣撒嬌:“我這麼好,你爲什麼就不愛我?”
雨樓鬱悶,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完全是浪費了這三個字。再說了,難道他體會不出她的感情,非要說出來不可。她的拗脾氣也上來了,道:“就是不說,少做無用功。”
沒戲了。嵐箏放開她的腰,坐起來對着兩個孩子嘆氣:“怎麼辦?你們的孃親不愛我……”
雨樓聽他胡說,又好氣又好笑:“能不能別鬧騰了,快些睡罷。”
嵐箏捂着胸口,倒在她身旁,做痛心狀:“桑心,睡不着。”
她被他逗的咯咯笑了出來,翻身面對他,擡手揉他的心口,笑道:“我給你揉揉。”
他抓住她的手,帶她入懷,在她脣上啄了一下:“快說,要不然……”
“快鬆手!孩子們剛睡,一會被你驚醒了。”
“少拿孩子搪塞,你若不說……”蠢蠢欲動的邪念,一定要付諸行動。
雨樓佯裝氣惱:“都做父親了,怎麼還長不大的樣子。”
他一怔,隨即往她懷裡一鑽,可憐兮兮的說:“我多愛你啊,你早就知道,你對我怎麼樣,我都不知道。”
孩子都生了,還叫不知道?!雨樓沉默須臾,吱吱唔的說:“我……我……也……喜歡你。”
“你說的這叫什麼啊,不合格,‘也’字就很有問題,還有斷斷續續的算怎麼回事?!”
雨樓本就很尷尬,好不易憋出這句話,他非但不滿意,還挑毛揀刺的。
“愛聽不聽!”丟了他一句話,順便又剜了他一眼。
嵐箏抿脣憤憤的凝視她的睡臉:“秦雨樓,你行!今天不教訓你,孩子就跟你姓。”說罷,掀了她的被子,合身壓倒她身上,就拆她的褻衣。
如果強行抵抗,她運氣好,也可能有勝算。但這會,怕孩子吵醒,雨樓不敢有劇烈動作,於是沒幾下就被他脫了個乾淨。她的身體,他最熟悉,哪處敏感碰不得一清二楚,沒幾下就把她撩撥的面泛紅潮,嵐箏笑道:“你倒是說是不說?”
若是這個時候說了,倒像是被迫就範,她萬萬做不出。
他見她執拗的勁兒又來了,挑眉笑:“秦雨樓,又來裝貞潔烈女?不聽聽自己的呻吟,你就忘了自己的本性了。”分開她的腿,挺身進去。很快就聽她溢出柔水般的嬌.吟。
“你快說,我就放過你……”
雨樓咬脣頷首:“你靠過來……離我近些……”
他信以爲真,側耳過去,誰知這時她甬道緊縮,吻住他的脖子狠狠吮來了一下,同時到達情.欲頂點,皆是一陣失神。
待他清醒過來,忙捂着脖子,從她身上起來:“這個印子,明天消不掉,我怎麼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