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中的陌生人
偷.情偷到自家門口來了。
病體虛弱的嵐箏反覆告誡自己不要動氣,要冷靜。但是聽到太監稟告看到雨樓和晉王在迴廊下說話的時候,心裡道,要是這都能冷靜下來,他就可以成神,一腳踏着祥雲普度衆生去了。
此時雨樓走了進來,臉色也極爲難看。嵐箏看她表情痛苦,心裡倒好受了些,對她揶揄道:“紅杏回來了。”雨樓冷然回敬:“我若是出牆早就出了,還用等現在。”但這話顯然不能打消嵐箏的疑慮,他拽着她,拉她到自己胸前,逼問她:“你和九哥說什麼了?”懶
“你派人看着我?”
“笑話,這是我的宮殿,瞭解這裡的情況是我的權利。”因爲他的拉扯,她的領口微微敞開,隱約可見其中的飽.滿,看的他心頭一熱,手上一用力,甩了她在牀.上。翻身壓在她身上,去銜她的櫻脣。
雨樓千思萬想也料不到嵐箏病成這樣還有心思欺負她。掙扎着:“你不要命了!”
他把她的手放在她頭頂上方,死死按住,居高臨下的冷笑:“怎麼見了其他男人回來就知道拒絕我了?”
“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
“那你試試!”嵐箏這體力全靠怒氣支撐,他原先就制服不了雨樓,更別提這會了。但他與她攤牌也有好處,就是可用肆無忌憚的用她的身家性命脅迫她:“你今天不從我,我有的是辦法叫你後悔。”蟲
雨樓惱:“你既然不要命,我就成全你。”說罷,便將眼睛閉上了,不再反抗。
嵐箏仗着天氣炎熱,將她剝了個乾淨。雨樓此時睜開眼睛,道:“去把幔帳放下。”嵐箏便暫時離開她的身子去放漫展,無奈他體弱,去放幔帳的時候險些跌倒。雨樓又好氣又好笑:“我若是你就老實躺着。”
嵐箏頭重腳輕,返身移到牀榻上,撲向雨樓:“我若是你就搭上九哥,讓他帶着自己離開。”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我怎麼沒想到。”她乾笑。
他可以猜測她的不忠,諷刺挖苦她都可以,但她自己萬萬不可拿這件事開玩笑。這是嵐箏的逆鱗,碰不得。可惜雨樓不懂,見他臉色陰沉,又道:“反正我原本是嫁他的。”
嵐箏的怒氣瞬間到了頂點,怒道:“你這個破貨,你當九哥願意撿?”
雨樓吵架的功力也漸長:“既然我這麼不堪,你還對我興致這麼濃,你又算什麼。”
嵐箏覺得若是再和她吵下去,準備被氣的當場暴斃。所有的恨都轉爲行動,分開她的兩腿,去攻她的甬道。雨樓根本沒有半點興致,又幹又澀,加之對嵐箏有一種陌生的恐懼感,使得門戶緊閉。嵐箏試了一回,不得其門而入。
“嘖,你真是能耐了,這裡也開始認人了!”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告訴我,你對誰開?”
他第一次對她這麼惡狠狠的說話,句句如利刃戳在心上。想起以前笑嘻嘻纏人的嵐箏,心裡疼的受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順着眼角,染溼了鬢髮,嗚咽道:“……你究竟是哪裡來的陌生人……”
以前的嵐箏,哪裡去了。
嵐箏見她哭了,將她放開,喘着粗氣的倒在她身側,然後展臂攬她入懷,雨樓並未反抗,但始終始終低着頭,不曾看他。
嵐箏揩拭她的眼淚:“……我說過……我沒害過你……你爲什麼不信呢……”
雨樓道:“證據呢?”
嵐箏被她這句話氣的胸悶,乾咳了幾下,才道:“你想要什麼證據?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沒有逼迫你離府,也沒讓你墮胎。”
雨樓緘默不語。過了半晌才從喉間發出一聲輕問:“那你覺得是誰?”
“我四哥。”
“……太子當年害過你……你準備怎麼報仇?”
“這個你不用管。”嵐箏抱緊她。現在真相大白,他決心已下,他和太子必須爭個你死我活,否則永遠不會有寧靜。既然他做的出傷害雨樓和他未出世孩子的罪行,就別怪他不客氣。恨意凜然,不禁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雨樓本就怕他,這會聽他語氣不善,本能的向外掙扎,想要離開他的懷抱。這又惹惱了生病期間暴躁的嵐箏,嵐箏便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擡眸望着他。
“秦雨樓,你們秦家欠我的,你還不清就別想從我身邊走脫。”
雨樓道:“你當初是個傻子,我都沒想離開你……”
嵐箏聽罷,心中甚是得意,身上的病也忘了,按住她的肩胛,猛吻了她的臉頰幾下:“你還算個明白人。”誰知雨樓又道:“但你也別逼我,兔子急了還咬人,你若再害我們……我就……”嵐箏冷笑:“你就怎麼?”
她就怎麼樣?她還有家人,根本逃不脫他的魔爪。
“我就……”
嵐箏量她也玩不出花樣來:“認命罷。”
得意之餘,想起剛纔未盡的事情,便開始搓弄雨樓的身體。
得讓她深刻的意識到他對她的所有權,她這輩子,如果他不允許,她是走不掉的。
雨樓嚶嚶的求他:“你現在身體不行……別這樣……”
嵐箏頭一次見她這麼溫柔嬌媚,本來不想,現在也想了。從她的白皙的脖子沿着她玲瓏窈窕的身體曲線吻下。他因生病呼吸粗重,鼻息貼着雨樓的皮膚,給她帶來陣陣酥麻的戰慄,嵐箏摸向她雙腿間,感受到了濡溼,笑道:“嘖,你嘴巴要有這裡這麼誠實就好了。”
雨樓羞憤難當,採用一貫的做法,用手背擋住了眼睛。
嵐箏瞧她又羞,玩心肆起,向以前用黏人撒嬌的調子說道;“你別羞嘛,好雨樓,讓我親親你——”
話音一落,忽見她胸口起伏劇烈了許多,去掀她的手背瞧,她正咬脣啜泣,嘴裡喃着:“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