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就在四川成都,時間就在三天之後的晚上八點,到時候我們的人會前去接你,請問您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到時候該怎麼聯繫你?”
電話那頭的通訊員,在聽到了嚴逸的疑問之後,便把這一次感恩大會的流程受了出來。
“我現在就在四川綿陽境內,一號臨時營地,三天之後我想辦法去成都,至於具體的時間,我會通知你們的。”
“嗯?綿陽?”
“是的,我現在就在綿陽,一號臨時營地,有什麼問題嗎?”
這一番問答下來,嚴逸也有些懵逼了,難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嗎。
“是這樣的,請問您在綿陽那邊到底是做了一些什麼,我們官方這兩天一直在找你,但是一直聯繫不上你,聽您這個意思,您最近這幾天一直在賑災的第一現場是嗎?”
對面的那個通訊員在聽完嚴逸的話之後,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
“是的呀,我最近一直在綿陽這裡跟在搜救隊的後面參加救援行動,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也已經想到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可能會引起外界的一定混亂,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官方居然會想找上自己。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邊會聯繫您當地的軍隊,到時候就由他們將您送來成都參加感恩大會,這樣就省得麻煩您想辦法出來了。”
電話那頭的通訊員在聽着嚴逸接二連三的疑問之後,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了,連忙補救的說他。
“好的沒有問題,我就在一號營地,你們隨時都可以過來找我問,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應該知道我在哪裡。”
嚴逸聽完了對方的話之後,當即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現在的綿陽雖然已經恢復了基本的秩序,不過交通卻依舊相當閉塞,有軍隊的幫忙倒也省了嚴逸不少的功夫。
在說完了這些東西之後,嚴逸這才掛斷了電話。
只不過電話那頭的通訊員此時內心卻並沒有那麼平靜。
在猶豫了一番之後,通訊員連忙將一通電話打給了自己的上級。
“喂,營長剛剛我已經聯繫到嚴逸了,對方也答應了參加這一屆的感恩大會,只不過嚴逸消失的這些天一直都在四川綿陽,而且始終都在搜救隊當中進行着營救的任務,我想我們感恩大會的情報需要做出進一步的更新了。”
通訊員一通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營長,滿臉不可思議的和電話那頭的營長說道。
說實話,直到現在通訊員依舊還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
合着官方這邊找了一個多星期都沒有找到的人,居然一直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活動,而且還沒有一個人認出對方的身份,這種事情誰又能夠想到呢。
“還有這種事情?我這就聯繫綿陽那邊的駐軍,他們到底是怎麼幹活的?這麼重要的情報,居然到現在才知道。”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營長內心也不平靜,爲了找到嚴逸他的上級在這些天裡面可是沒少給他施加壓力,現如今人找到了,可是過程居然如此荒唐,這讓他如何跟上面的人交代呢。
在說完這段話之後,營長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後緊接着就是一通電話打到了綿陽那邊的軍營裡。
在一番詢問之後,營長終於知道嚴逸現如今的處境,以及這些天來到底做了些什麼。
而綿陽那邊的駐軍也是知道這一通電話打過來之後才知道一直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晃呀,嚴逸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看來原本的三級抗災勇士榮譽已經不能再去形容他了,我得再去跟上面彙報一下,申請更高級別的榮譽。”
在打聽到眼眼現如今的信息之後,您長的內心忍不住開始尋摸了起來。
原本上面給嚴逸發下來的三級抗災勇士稱號,那是出於嚴逸捐建的這兩億多物資纔給的。
可是現如今嚴逸在綿陽的一線現場,又援助了這麼多的倖存者,同時還幫助整個綿陽恢復了秩序,完全成爲了一號臨時營地抗災一線不可磨滅的英雄人物,拿着原本的稱號可就有些配不上眼,現如今所做出來的貢獻了。
想到這裡營長當即就去做,即便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都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現如今確立感恩大會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想要申請一個榮譽稱號,那可是需要經過層層檢驗的,必須要上面的人完全確立了,嚴逸所做出來的貢獻之後才能夠下發。
正是因爲這樣,此時的營長早就已經着急的滿頭大汗,哪裡還敢再去耽擱。
隨着迎着這一番報告,幾乎整個官方系統正式進入到了緊張的忙碌狀態。
原本井然有序的感恩大會籌劃小組,這會兒也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打亂了他們原本的節奏。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跟嚴逸倒是沒什麼關係,現在的他更加關注的還是顧盼那邊,現如今到底是否安全。
在和軍方取得了聯繫之後,演繹終於能夠憑藉着現如今對於這一次抗災的貢獻,獲得了軍方那邊的渠道,可以幫他去尋找顧盼的信息。
終於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在軍方聯絡員的努力之下,聯繫上各個大臨時營地,在一個花名冊上找到了顧盼的名字。
顧盼早在地震的第三天就已經被被搜救小隊帶到了三號臨時營地,好在他們老家所處的地方地處偏僻,在一片山村當中,雖然地震帶來了不小的災害,家裡的房屋什麼都被摧毀,不過幸好所處地勢空曠,全家上下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最終會趕去營救的搜救小隊帶了回來。
只不過雖然顧盼一家並沒有生命安危,可是這地震帶來的災害主要是給他們的心理帶來了不少的傷害。
再加上前陣子通訊設備完全是想顧盼一直沒有找機會聯繫到外界,知道嚴逸通過軍方這邊的關係,才終於聯繫上了顧盼。
在聽到顧盼那邊並沒有大礙之後,一根繃在嚴逸心頭足足有半個月的那一根弦終於鬆了下來,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口氣出去瞬間放鬆了起來。
當天晚上嚴逸終於睡上了,在知道地震消息之後第一個好覺,在此之前,每每閉眼他都能夠想到顧盼在地震當中驚恐錯愕的神情,每天噩夢相伴,根本就睡不了一個完整的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