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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經了兩天的奔波之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北鄰xz自治區西鄰緬甸掩映在重重山水中的貢山獨龍族居住地。這裡風光秀麗,民風淳樸,人們熱情好客,隊伍剛來到此地,就受到了當地獨龍族居民的熱烈歡迎。
“哇,終於到目的地了~”範蘋果有點小崩潰。
“已經找到了獨龍族,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吧。有沒有什麼獎勵?導演組哪去了?”彭魚宴到處張望。可週圍除了一直跟着的幾個攝影師外,再無他人。
陳鶴道:“那幫導演組不知道還躲在哪裡謀劃卑鄙的勾當呢,估計正想着整我們。”
正說着,神秘的導演組代表就再次出現。
陳小虎不知何時穿着一件獨龍族的民族服裝,從一間民居中走出來,神神秘秘的遞出來一張任務卡。可這傢伙一出現,就逗地大家哈哈大笑,黃雷一把拉住他道:“你臉上是什麼東西,紋身嗎?別人紋身都紋身上,你幹嘛紋在臉上?!”
陳鶴伸手想要觸碰紋身,陳小虎左躲右閃,搖頭指着任務卡,卻就是不答。
範蘋果很積極,接過任務卡就喊道:“允兒,你來念念。”
~”
允兒積極搶過這活,念道:“恭喜大家完成任務一,你們可以得到獨龍族領地提供的一整晚修整時間,明天我們將面臨荒野的考驗。請在今晚休息的同時,清除身上的現代化裝備。現在有件新任務要交給你們,請在獨龍族內找到臉上文身之謎,完成任務將得到超凡的交通工具。否則將徒步進入大峽谷深處……”
“臉上文身,這是什麼呀?”小米一頭霧水,道:“小虎臉上的文身,似乎還有什麼內涵。”
“管他那麼多呢,有吃的就好~”還是陳鶴最爽利。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有的吃比什麼都好。
獨龍族非常好客,如遇獵獲野獸或某家殺豬宰牛,便形成一種遠親近鄰共聚盛餐的宴會。此外,他們還有招待素不相識過路人的習俗,對過路和投宿的客人,只要來到家中都熱情款待。
他們認爲有飯不給客人吃,天黑不留客人住,是一種見不得人的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這樣現在已經消失了的傳統習尚,在這裡很正常,視偷盜爲最可恥的行徑。
獨龍鄉很小,每個村落都是沿路而建的細細兩條。
但這裡的人們感覺與世外完全不同,是中國唯一一處直接從原始社會一部跨入社會主義的地方,所以此地每一天都在發生着驚天的鉅變。
好在他們存在與骨子深處的最虔誠的信仰始終不變,依然演繹着原始與現代最激烈的碰撞。
他們正好趕上了一場獨龍族慶祝豐年的祭祀活動剽牛祭天!
本來遊客是不允許參加祭祀活動的,正義聯盟得到了特許,穿上獨龍族的服裝參加了祭祀活動。
打扮怪異的“巫師”主持了整個祭祀儀式,將一頭用於祭祀、身披獨龍毯的牛被牽入場內,拴於一根粗大的木樁上。一羣漢子以牛爲中心圍成圓圈,敲起鋩鑼,揮刀弄矛,又蹦又跳,最後還唱着怪異的強調祭祀歌曲。
這場面……看得“正義聯盟”衆人直瞪眼,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洲部落,卻不妨礙他們參與到這個喜慶氛圍之中。
待其它祭品擺好,主祭人點燃松明和青松毛,口中唸唸有詞,向格蒙禱告,祈求他保佑人畜平安,諸事順利,使祭祀典禮進入高潮。
獨龍族信仰的對象便是格蒙、南木、布蘭。格蒙是獨龍族信奉的最高鬼靈,他們認爲,格蒙居住在九層天的第二層,其職責是掌管人間的男女匹配及人的生死,能庇佑、賜福於人類。“南木”、“布蘭”都是獨龍族信仰的神明之一。
這個民族人數雖然只有七千多人,可他們擁有自己完整的語言文字、文化、歷史、服飾、節日、藝術、音樂、宗教,甚至天文曆法……瞭解的越多,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最後,巫師用鋒利的竹矛向牛的腋下猛刺過去,牛被剽倒至死。然後大家煮肉分食。巫師還要身背牛頭,率衆圍繞“祭牛”跳舞。
此時,節日的氣氛達到最高潮。
大家邊飲酒吃肉,邊載歌載舞,獨龍江畔,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所有參加剽牛儀式的人都平均分得一份牛肉,大家喝酒聚餐,並祈願來五穀豐登,人畜興旺。
因爲參與人數衆多,分到每個人都不多,而且這種粗魯的製作方法,味道自然也不太符合口味養刁了的“正義聯盟”衆人口味。
入夜後男子在火塘邊喝酒念祝詞,然後將酒碗拋在火塘上的竹架上,以碗口朝天爲吉兆。
大家玩的很盡興,可祭祀有點累……重要的是沒吃飽!
彼此對視一眼,都有點苦兮兮。
直到夜晚來到要寄宿的家裡,一個臉上文着畫的女人拿出美食招待了大家,獨龍族家族的規矩:無論飲酒、吃飯和吃肉,家庭內部都由主婦分食,客人來臨也平均分給一份。
可大家對她臉上的文身更感興趣。
“呀,是文身,任務任務~”允兒忽然誇張地大叫一聲。直到這時,他們才記起任務來。
大家重新興奮起來,開始對女子一番瞭解和採訪。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最特別的獨龍族紋面女!”
範蘋果道:“好漂亮的圖案,還有種詭異的時尚感。”
這曾是世代傳承女子文面的習俗,女子臉上神秘的靛青色圖案。少女通常在十五歲左右接受文面。獨龍族專業的文面師用老荊棘莖上的硬刺,將摻着鍋底灰的汁液刺入皮膚,用半天到一天的時間,在少女臉上繪出終生不褪的靛青色圖案。
這些幾何圖案有的狀如波紋,有的形似花瓣。
譬如臉頰上“蝴蝶眼睛”的圖案,是獨龍人對“靈魂化蝶”的美好向往;鼻樑上代表“樹幹”的紋路,則承載着獨龍人對樹神、對大自然的崇高敬意。
但如今,這種文面文化也瀕臨絕跡,獨龍族文面女僅剩20人左右,其中年齡最大的超過100歲,最年輕的也已73歲。
隨着在獨龍族待的時間越長,隊員們彷彿看見原始社會的冰山一角:艱苦的勞作、樸素的生活、單純的思想、真摯的感情,還有對生命、對自然的愛與敬畏。
同時也爲即將消失的文面女文化感到擔憂,黃雷道:“年輕人們不願意文面了,這種習俗消失幾乎是既定的。除非找到一種可以讓年輕人們接受的辦法……”
大家都是同樣想法,卻無計可施。
陳鶴恍然道:“原來這就是節目組讓我們來這的目的啊。”
“二狗,你點子多,覺得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到他們?”黃教主問道。
陳二狗一攤手,搖頭,他也不是萬能的。
兩位奶奶卻並不擔心這個,和她們的女兒,帶着隊員們圍坐在火塘邊,一邊吃土豆,一邊唱歌謠。
奶奶唱着獨龍族的民歌,蒼老的聲音帶着別樣的韻味,像是遠古的號角屋子裡迴盪。奶奶說這些歌詞都是自己隨意想的,是年輕女孩在思念自己的情郎,但因爲情郎在遠方,歌聲時而甜蜜,時而惆悵。奶奶的臉不知何時已經用雙手撐了起來,羞澀地微笑。
她高興地拍着手,火塘晚會進入尾聲。
外面的星星依舊明亮,昏暗的火塘裡,只有歡樂和火光跳耀。
次日一早,一架直升飛機從空中來到獨龍族鄉鎮。陳二狗等人將隨身攜帶的現代化物品,與獨龍族村民們交換了一些原始的工具和材料。早早來到廣場上等待。
蘋果、小米和允兒三人卻遲遲未到。
大家正遲疑,可直播也後已經正式開始。
……
恰好週末。
熊貓直播平臺早早就有大量水友聚集起來,機場的新聞早就傳遍了第一季的最後一起錄製,準備很充分。因爲這裡環繞獨龍江,四面八方都是絕佳的徒步路線,但想走一條最偏僻最能體現荒野生存意義的地方,必然是怒江大峽谷的無人區。
如果不是經常野外旅遊的驢友,對這個名字肯定如雅魯藏布大峽谷一樣,更多的是陌生。
……卻不妨礙他們期待這場冒險之旅。
十點整,直播間的黑屏驟然大亮,無數觀衆的音箱、耳機裡響起一陣激昂的音樂,戰歌“victyiry”的曲調瞬間將直播間無數觀衆的熱情調動起來。
入目的便是一架螺旋槳盤旋的直升機,落在一片幽靜、美麗的森林峽谷邊緣。
寂靜的叢林人世間最純淨的世外桃源,航拍的鏡頭看到不遠處怒濤奔涌的獨龍江,彷彿宣告這次旅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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