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佑與公司的裂痕,面臨的將是草直見的打擊報復。
合佑離去了許久,這位小心眼而且愚蠢的社長,才讓自己從惶恐裡脫離出來,那個小子竟然敢如此對我?
“淺倉!”草直見憤怒的嘶喊着。
淺倉玲子就是草直見漂亮的女秘書,她慌張衝了進來:“社長,怎麼了?”
“告訴策劃部的那些人,那個佐井合佑……我看他是太閒了,從現在開始如果有那一天佐井合佑超過五個,不,只要佐井合佑那天有休息超過三個小時的時間休息,那他們就給我滾!”草直見歇斯底里的嘶喊着,“還有那些J團隊的人給我滾遠些,他們若再給我搗亂,我想他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社長,合佑的行程已經很密集了,你看……”
淺倉玲子被草直見凌厲的眼神嚇得噤了聲,好半天才慌張的答道:“我馬上去辦!”
草直見叫住了即將離去的淺倉玲子:“等一下!給我備車,我要出去!”
淺倉玲子看到草直見恨恨的咬牙的樣子,很是擔心,社長是想到了怎麼對付合佑吧!
“剛回來就要去工作?”佐佐木希氣憤的看着合佑掛了手機,“你們那個草包公司是怎麼想的?”
“這是那個草直見幼稚的報復!”合佑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佐佐木希笑了笑,“幸好我臉上手掌印在我運功下消失了,不然做活動可就有新聞了。”
中華的古武與日本的古武雖是同源的中華文化圈,卻也有本質的不同,日本講求激發人的本能潛力,在武學攻擊提升能力方面,有獨樹一幟的成就,中華古武講求內外兼修,天地人爲一體,人體的天然調和修復,同時強化了這種能力,武力提升方面有些緩慢,但是勝於境界的提升。中華武學這種系統性提升,涉獵廣泛,醫學融入武學也是一個明證,合佑從徐仙美那裡得到的武學,療傷效果十分明顯。
“你還有心思慶幸?”佐佐木希嗔怒的瞪了瞪合佑,“既然要出去做節目,快點把衣服換了吧!”
“在你家裡哎,我那有衣服,我剛纔出來的急,都沒有帶!”合佑笑道。
“你等我一下!”佐佐木希歡快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你給我買的衣服?看起來很名貴啊?”合佑看着從臥室裡出來拿着嶄新衣服的佐佐木希,皺皺眉頭。
佐佐木希把衣服碰扔到沙發上,貼着合佑坐下,一把摟住了合佑,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合佑身上,親暱的道:“怎麼怕我要你付錢嗎?要我當你女朋友,不就行了,我免除你所有的債。”
女孩柔軟的身軀緊緊的貼在合佑身上,特有的香氣瀰漫在合佑的鼻間,合佑轉過腦袋,就被溫潤的柔脣堵住了合佑的嘴巴,溫柔的親吻着。
許久,脣分。
佐佐木希攬住合佑,額頭頂着合佑的額頭:“合佑,不要在感情上做個濫好人,我不會成爲你的負累,讓我們相愛好嗎?”
“不行,小希,連你也不能理解我嗎?”合佑伸出手捧着佐佐木精緻的臉龐,輕柔的撫摸着。,眼睛裡盡是疼惜的淚水。
“你這個混蛋,一定要這麼絕情嗎?”佐佐木希悽苦的盯着合佑。
“罵我吧,小希!”合佑露出了微笑。
“罵你?我那麼愛你,罵你的話都是當做情話說的,我怎麼罵你?”佐佐木希搖搖頭,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合佑,“你能不能放縱一些?我多想你是個醜惡嘴臉的禽獸!”
佐佐木希拉着合佑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你不是知道嗎?就像外面媒體報道的那樣,
我不是個好女孩,你不是有過春子嗎?放開那些,我們墮落一點,狂野任意的活着不好嗎?”
合佑緩緩抽開按在佐佐木希胸口的右手,捧住令萬千男人着迷的臉龐,溫柔的吻了上去,那麼癡迷。
佐佐木希貪戀的索取着,直到氣息難以爲繼。
“小希,對不起,我能給的就這麼多了!”合佑痛苦的道。
佐佐木希看着拿着衣服進了衛生間的合佑的背影:“韓國,你去了那裡,再也不會是我的了!”
世界上有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東西叫做女人的直覺,當這種東西在發生前做出精確的預測,那就是神奇!
合佑沒有女人的直覺,但是他也精確的預測到了一件事情,雖然那件事情還沒有發生。
“合佑,你這是有何苦呢?”井上剛夫疲累的揉揉眼睛,“得罪社長,你看現在已經快三點了。”
合佑望着天上的星星笑了笑:“下個通告什麼時候?”
這個以前對自己喝來呼去的經紀人,最近親切了很多。
“大概還有三個小時吧!”井上剛夫幽怨的道。就這麼短的時間,合佑卻堅持要回趟家,不是直接去工作的地方,更加省事嗎?合佑工作量增加,累的不光是合佑,身邊的工作人員也疲憊不堪了。
兩三個小時,足夠了!合佑辭別了井上剛夫進了家裡,佐井香美已經睡了,毫無形象的趴在沙發上,臉色紅撲撲的,濃烈的酒味,有點刺鼻。
合佑無奈的搖搖頭,將香美抱了起來,放在了她的牀上,爲她脫了衣服,讓她可以舒服的睡眠。合佑做完這一切,香美卻連睡的死死的,讓合佑無奈不已。
家裡照舊有點凌亂,合佑簡單的打理了一下,換上一身深色的運動衣,打包帶好棒球帽,手套、口罩墨鏡和一枚特殊的針,出了家門。
合佑步行到了另一個街口的停車場,合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從口袋裡摸出煙點了起來,煙霧繚繞,卻沒有神仙的感覺,初次抽菸的他感受到了胸腔的刺痛。直到菸頭鋪滿了地面,看準停車場人稀落的時候,合佑從兜裡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鳴聲,合佑輕易的找到了自己要用的車子,合佑快步進入了車子。
“阿佑,又是要做壞事嗎?車子是我公司同事的,別人應該想不到是你的,記得保護好自己,不要捱打,不要受傷,愛你的希!吻你,嘻嘻!”合佑看着紙條上後面親吻的符號,無奈的搖搖頭笑笑。
“捱打,我已經習慣了!”合佑嘴角彎出了一個邪惡的弧度,“但是該找回一些本錢了!”
汽車轟鳴,絕塵而去。
燈紅酒綠的東京,總有一些紙醉金迷的頹廢氣息,令人難以自拔。
重傷初愈的雄丸、千作搖曳着步伐,走出了夜店,嘴裡依舊唱着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歌曲。
“當朗!”一聲脆響!
“媽的,什麼聲音!”雄丸惱怒的罵了一句,搖晃着向拐角走去。
“能有什麼?你就多事!”千作雖說不滿,還是跟了過去。
黑影一閃,雄丸身子如紙鳶一樣飛起來,撞擊在牆上,身經百戰的雄丸,吐口血,就勢依靠着牆,警戒起來。
“那個小人……”千作邊說邊退,但是他分神的計謀已經破產,一腳已經把他踢翻在地。
千作還未起身,那人又是一連串的攻擊,劈里啪啦猶如夏季的雨點,千作的脖頸、兩鬢被反覆擊打,一陣暈眩。
“詠春!”千作驚訝的哼唧着,這不是中國電影?
攻擊者不理千作的納悶,提身而起,偷襲的雄丸龐大的身軀滴溜溜被對方輕飄飄的順勢一推,再次悲催的飛了起來,攻擊者順勢一拉,雄丸的身子又被拉了回來,胸口又中一掌,接着那人側身一扛,雄丸的身子狠狠的撞在牆上。
尼瑪,我被太極打了!雄丸有點大腦暴走。
銀針一閃,攻擊者棒球帽下的眼裡閃過一絲陰毒,雄丸的後腰部覺得一陣發涼。
白影閃過,準備偷襲的千作轟然倒地。
攻擊者看看這個曼妙的身姿,露出一摸微笑,俯衝一拳衝向千作的面門,千作慣性一側身,攻擊者陰毒的面容再次露出,銀針盡沒千作的腰部。
“你幹什麼?”一聲嬌斥,這個女孩幫那人抵住了千作的偷襲,卻讓千作遭受了如此大創,心有不忍。
足夠陰狠,才叫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