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兩次,不僅沒有成功掙脫茜茜公主把那邪火壓下去;反而迎頭給邪火加澆了兩次油,差點把自己搞得欲-火焚身的夏宇楓是再也不敢亂動了,就這樣站在原地,僵硬着身軀,任茜茜公主這麼跟自己胸緊貼胸的抱着。
隨着茜茜公主輕聲抽泣帶來身體的蠕動,一陣陣蕩人心智的波濤胸涌,‘舒服’的讓有色心,他媽的沒半點色膽的夏宇楓同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那個好看啊!各位,這還是某人運起內勁,苦苦壓制小腹那團邪火的結果。如不然,估計不震精,也早那什麼了。
世界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差不離就是一個二十多年只稀裡糊塗心甘情不願的戰過一次,之後整天雄赳赳氣昂昂恨不得天天金戈鐵馬騎馬射箭一騎絕塵累到趴下都不後悔,獨居深山老林兩個多月別說女人就連雌性的阿貓阿狗都沒見過的血性男兒,被一個豐-乳-肥-臀漂亮到光看一眼都能幻想連篇然後飄飄欲仙的大美女無下限的挑逗倒貼,而他媽的還得裝‘姑娘你千萬要淡定,別讓哥震精’活該天打雷劈的逼。
良久過後,茜茜公主終於停止了抽泣,環扣在夏宇楓脖子的手臂也鬆動了,擡起深埋在他脖頸處的頭,淚水婆娑的看着他。
“不哭了,不哭了。”看着茜茜公主這幅眼帶梨花楚楚可憐的樣子,夏宇楓無奈多過心疼的伸出手替她抹乾淨臉頰的淚痕。擦着擦着,眼睛不動聲色的從茜茜公主的臉上往下滑下去,白皙性感的鎖骨,大V領口,黑色抹胸,最後停在兩堆白嫩的山丘之間的大峽谷上。
“夏,我好想你,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你替我治病那兩次,其實我都醒着有感覺的,我好想睜開眼睛看看你,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就是睜不開。等我睜開眼睛時,你卻不見了,我問你的上司,他說你走了。夏,我的命是你救的,爲什麼你連一個報答的機會都不給我,就一走了之。”茜茜公主說着說着眼淚又流下來了。
夏宇楓再度伸手替她抹乾淨眼淚道:“對不起,茜茜公主,當時我有急事,不得不離開。”這次真心沒敢往下看了。
“走,我帶去見我母后,她知道你來大不列顛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說完,茜茜公主破涕爲笑,拉着夏宇楓轉身欲走。
“等等,茜茜公主。”夏宇楓拉住茜茜公主的手,說道:“我這次來大不列顛,是專程來找你和女皇陛下的•••••••”
接着他把自己在華夏的遭遇,渴望能得到女皇陛下的幫助,一五一十,事無鉅細的跟茜茜公主說了一遍。
他已經把希望押在女皇陛下和茜茜公主身上,就不想對其再有所隱瞞。
這事表面看起來很小,但這裡頭涉及到他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問題,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她們答應的話,那一切都好辦,自己安心踏實的待在這邊有條不紊的實施計劃。
如果她們不同意,那就請求她們替自己出現這裡保密。
聽完夏宇楓的講述,茜茜公主不帶一絲考慮的說道:“夏,母后已經許諾了‘男爵’的爵位了,你在大不列顛就是尊貴的客人。你放心,這一切不用我母后,我都能替你辦妥。走,先去見我母后。”
“等等公主,見女皇陛下不急,你能不能先給安排一輛車跟我去一個地方啊?”夏宇楓叫住轉身欲走的茜茜公主道。
茜茜公主回過頭,一雙湛藍的漂亮眼眸好奇的瞪大問道:“去哪?”
“去納卡鎮,我的東西還放在那裡。”夏宇楓解釋道。
打算送給女皇的夜明珠和一箱子珠寶,在搬下飛船後,夏宇楓便在山頭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給藏了起來,並交代白虎在那看守。如今要見女皇,這些東西自當要帶過去。
茜茜公主以爲是夏宇楓的行李也就沒有多問,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叫來兩輛車,夏宇楓和茜茜公主加上兩司機,四保鏢,一行八個人駛向納卡鎮。
“叮鈴鈴”
後座,夏宇楓動口加動手規勸推搡幾遍均無成效只好任由她摟着自己胳膊的茜茜公主電話響了。
在廣場上,別看他跟茜茜公主交流順暢的很像一純老外似地,殊不知,離開這個安裝了同聲翻譯的手機,他就算個聾子啞巴。
聽茜茜公主嘰哩哇啦的講了一通,除了聽懂了三句‘暗牧所累’其他一概不知,不過,他發現茜茜公主打電話的樣子卻不是那麼好看。等公主掛掉電話,夏宇楓撥通她的電話,在電話裡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茜茜公主,語氣十分猶豫的說沒事。夏宇楓也不好追問,只好作罷。
到了納卡鎮,找了個理由,讓公主等人在車上等自己,他慌忙趕到白虎藏身的地方,招呼飛船降下來,好生安慰不便帶入白金漢宮的白虎上去飛船後,揹着一袋子金銀珠寶,與公主回合。
有茜茜公主在,進入白金漢宮自然不是問題,穿過一個大廳後,迎面走來一位裝着職業套裝黃皮膚,褐色頭髮,東方面孔的女子。
女子禮貌問候了茜茜公主並收到後者的點頭示意後,伸出手,笑顏逐開的看着夏宇楓,以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夏先生您好,歡迎來到大不列顛。我叫張濛濛,是您的翻譯。”
夏宇楓伸出手說道:“張小姐你好,麻煩你了。”
“夏,我有點事要處理,我先帶你去我住所休息一下,好嗎?”茜茜公主見倆人問候過了,歉意的對夏宇楓說道。
方纔在車上,她接到了女皇陛下的電話。在電話裡,女皇質問她去哪了?爲什麼明知道菲爾普王子和自己在等她,而她一聲不吭的就跑了?可能當時菲爾普王子也在場,女皇陛下在教訓的時候,甚至說出了你至我們大不列顛皇室的信譽和臉面於何地的話。深諳其母后秉性的茜茜公主知道這次她母后是真的發大火了,所以在回來便想着立即趕過去道歉,順便跟她母后談談夏宇楓的事。
“那就麻煩茜茜公主了,正好我昨晚沒怎麼休息好。”
夏宇楓聯想起在車上茜茜公主接電話時難看的臉色,知道她有急事,當即給她找了個臺階下。
茜茜公主點了點頭,隨即帶着夏宇楓往她個人的住所走去。
“母,母后••••••”
推開門,進入院子,看見女皇陛下等幾位男女正站在院子裡欣賞自己栽種的玫瑰花,毫無心理準備的茜茜公主驚愕的喊了一句。
夏宇楓就跟在茜茜公主的身後,一身宮廷裝打扮正給身旁兩女一男講解茜茜公主栽種玫瑰花的女皇陛下,他自然也看到了。
聽到茜茜公主的聲音,女皇陛下回過頭正想教訓她,突然看見她身後站着的那個似乎在哪見過的夏宇楓。
秀眉一挑,不確信問道:“你是華夏哪位夏先生?”
聽得身後張濛濛的及時翻譯,夏宇楓微笑的對女皇陛下雙手抱拳恭敬的鞠躬問候道:“尊敬的女皇陛下,幾月不見,很榮幸您還記得我。”
“夏先生,來,進來說話。”得到確認後,女皇陛下熱情招呼道。
上次出訪華夏,雖然是一次很不愉快的經歷,但對於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女皇陛下對夏宇楓是非常有好感的。
夏宇楓也沒客氣,道謝了一句後,在茜茜公主的帶領下朝着女皇陛下走去。
“夏先生請您稍等一會兒”女皇陛下微笑的對走近跟前的夏宇楓報以歉意後,偏轉過頭看着茜茜公主佯怒道:“茜茜,菲爾普王子在這等你半天了,還不趕緊帶菲爾普王子進屋參觀參觀。”
茜茜公主看着女皇陛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美麗的茜茜公主,聽女皇陛下說,這後院種植了比這更多更漂亮的玫瑰花,不介意帶我去參觀參觀吧?”很有眼力價的菲爾普,適時站出來,微笑道。
“我很介意。”茜茜公主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道。
嗯?
茜茜公主這話一出,當場包括聽了張濛濛翻譯的夏宇楓在內,都懵了。
這,這是打臉?
對,而且是赤裸裸的打臉。
從菲爾普王子紅着臉無比尷尬的神色看,被打的似乎還不輕。
“茜茜,你胡說八道什麼,還不趕緊跟菲爾普道歉。”及時反應過來的女皇陛下,向前跨了一步,嚴厲喝斥道。
茜茜公主沒對視此時威嚴十足的女皇陛下的勇氣,但也不想跟菲爾普王子道歉,就這樣低下頭,抿嘴不語。
“你••••••”被茜茜公主這態度氣得臉頰漲紅的女皇陛下,剛想逼迫她向菲爾普道歉。卻被菲爾普王子出聲打斷道:“女皇陛下,我想茜茜公主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您就別責怪她了。”
女皇陛下尷尬的看着菲爾普,說道:“還是菲爾普瞭解茜茜,她昨天感冒了心情確實不怎麼好,或許明天就好了。”
這是人家的家事,張濛濛不好翻譯給夏宇楓聽,所以夏宇楓只能猴子看戲,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哦?那有沒有去看醫生?”菲爾普王子劍眉一挑,焦急着神色關心問道。
嘴上這麼說,只怕心裡沒少腹誹女皇陛下的虛僞吧。
“謝謝菲爾普的關心,我想應該沒多大問題,休息一天就好了。”女皇陛下臉不紅心不跳的接話道。
一旁的茜茜公主實在受不了這兩個政客虛情假意迎來送往的拿自己說事,擡起頭,鼓起勇氣看了一眼女皇陛下,隨即深呼了一口氣,對菲爾普王子道:“菲爾普先生,很抱歉,我不能嫁給你。”
“因爲他嗎?”心如明鏡的菲爾普,見茜茜公主挑明瞭,當即微笑的指着旁邊那一臉無辜看‘啞劇’的夏宇楓問道。
“是。”茜茜公主大聲應道。
唰
茜茜公主,女皇陛下,菲爾普等十多人,齊刷刷的望着夏宇楓。
眼神有憐愛的,驚詫的,憤怒的,不解的••••••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大家都看着我?
完全搞不清楚眼下狀況的夏宇楓,愣了愣,做賊式的頭緩緩向後側偏過去,眼角瞥見翻譯張濛濛正以一副吃驚的樣子呆呆的看着自己,他心裡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PS:【拒絕日貨,比用炮彈跟他們玩,要狠,要絕得多,你們說呢?狗日的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