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女生的寢室啊,嗯,真香,也不知道是花香味還是什麼,味道真好聞。”躺在原本屬於自己妹妹的被窩裡,好吧,這麼說有一些小邪惡啊,鄭文哲一臉認真的四處看着。
“文雅睡覺了麼?”不過正在此時,門打了開,有三個女孩從外面走了進來。
第一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江冰,江冰和鄭文雅的關係最好,她也是睡在鄭文雅上鋪的人,所以一過來,她就要先問問鄭文雅睡了沒有。
“還沒有。”聽到她的話,鄭文哲也馬上應道。
“那就好,我就害怕我上去的時候會踩到你,你往裡去去,我要上去了。”笑着說了一句,江冰便踩到了鄭文哲的牀邊,身手還真是矯健,直接一閃便翻了上去。
“早點睡覺,明天練習,我收到消息,可能下週咱們要去演出。”這時另外兩個人也走了進來,讓鄭文哲有些意外的是,他寢室裡面的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杜詠思,還有一個人叫做孫若芸,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軟妹子,基本上在團隊裡面不太與人交流,是副主唱。
走進來之後,杜詠思便坐到了那邊的下鋪,對着其他的三人說道。
“又有活啦,太好了!”聽到有工作,這邊的江冰也興奮的叫了起來。
有工作,就代表着有錢賺,當然,這個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鄭文哲的腦海裡面有關於這些東西的印象,按着老變所說的,比如說他們出去演出,總共是酬勞是一百萬,那有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二十萬是給公司的,二八公賬,這公司其實分的並不多,可以說是相當少的,剩下的八十萬,杜詠思要拿三十萬,沒有辦法,現在這個組合全都靠着這一個人的人氣帶,她自然是要分的多的。
剩下的五十萬給這十一個分,每人也就四萬五千多塊錢,這裡面還需要交給公司一些餐飲的錢,車的使用費,還有老變那邊的分成,可以說鄭文哲去參加一次活動。
也就只能賺個三萬多塊錢,但這對於一般人來講,參加一次活動,幾個小時,就可以賺到一般高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這還是很划算的。
就像是老變說的,如果這麼算下去,一個次三萬多,一個月去兩次,那就有六萬多,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可以湊出五十萬了,更何況有的時候通告多一些,還可以多賺一些。
“睡覺吧!”打斷了鄭文哲的思路,杜詠思很淡定的說了一句,然後在鄭文哲的目光當中,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瞬間那紅果果的某兩個不可以描寫的東西,但跳到了他的面前,這一下子真心把鄭文哲衝的鼻腔子疼,馬上轉了過去。
“沒有想到這杜詠思,竟然還有果睡的習慣,天吶。”在心裡面吶喊顧一句,那邊的杜詠思也把燈關了起來,隨着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屋內其他三個女孩的呼吸漸漸進入到了平穩當中,不過鄭文哲沒有那麼容易睛着,挺難熬啊……
一夜無話,鄭文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夢裡面那場景,別提了,說多了他都不想醒了,第二天一早,他應該是起的最晚的那個,迷迷糊糊的起來之後,他便去衛生間裡面刷牙,倒好了熱水,擠好了牙膏,鄭文哲便在那裡刷起了牙。
正在那裡刷呢,突然衛生間房間的大門打了開,一個女孩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然後無視了正在刷牙的鄭文哲,脫下了褲子便坐在了馬桶上,隨後便傳出了一陣水花生。
“噓,總算是輕鬆了,哎?文雅你纔剛起來啊。”而這時這個女孩纔看清了正在刷牙的是誰。
“啊,呵呵,病纔剛好,睡的有些沉。”聽到女孩的話,鄭文哲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
“那你快點吧,別到時候去公司了,沒有時間吃早飯,我先走啦。”聽到鄭文哲的話,這個女孩也說了一句,然後風風火火的站了起來,鄭文哲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纔剛擦了的某處,按了水箱之後,她提着褲子便急匆的走了。
這個女孩叫做時靜嫺,鄭文哲他們的這個組合裡面的主唱。
這個組織一共有十二名成員,四名主唱,杜詠思,鄭文雅,時靜嫺,袁慧,四名領舞容雨,袁珍,江冰,艾茵,還有四個是單純的因爲長的很好看,即會唱歌也會跳舞的,有兩個副主唱任雪和孫若芸,兩個副領舞甘彤彤和薄悅,這就是這個組合的全部成員。
這個組合的名字叫做nzg,不是不作女孩的意思,而是ne,zenith,gir1,新頂點女孩,或者是新巔峰女孩,因爲這個公司以前有一個組合,大概在十年前,叫做頂點女孩,現在這個要加一個新,不過爲了區分開,特別用的英文叫的,沒有叫中文,就叫nzg,也叫nzgirl。
其實在鄭文哲想起來,應該叫nznd更容易火是吧。
洗漱結束後,鄭文哲也沒有畫妝,女孩們起牀起的早,最主要的原因是要畫妝,雖然她們素顏都很好看,但是還會畫妝,不過鄭文哲就沒有這個習慣了。
他只是被迫抹了一些護膚的東西,這玩應以前他連代言都不接……現在不抹不行啊。
抹均了,他就出門了,去了公司的餐廳,在這裡吃了早餐之後,他便也去了練習室。
相比於昨天,今天他就基本上看的差不多了,鄭文哲是一個天才,這個天才沒有表現在學習方面,而是表現在了武學方面,從小他就是一個學武的好材料。
耐的住寂寞,記憶力很強,尤其是記步法之類的,基本上看幾遍,他就可以像模像樣的打出來,雖然說這個世界的舞步,不像是前世的步伐,那麼好記,但看了一天他也差不多了。
看着鄭文哲自己練的有模有樣的,今天編舞老師在跳了幾遍之後,便叫鄭文哲過來跟着一起跳了,這一跳,老師也很驚訝,說實話,鄭文雅以前唱歌沒有問題,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直接被塞進來,但她跳舞一直是黑洞,畢竟從小沒有接觸過這個東西。
但現在看起來,除了鄭文哲臉上那濃濃的厭惡之外,肢體上和步伐上踩的點是相當準的。
這讓編舞老師和其他的女子們都有一些意外。
強忍着跳那種甩屁股,扭腰的舞想要吐的感覺,鄭文哲跳了一天。
晚上五點多,吃過了晚飯之後,鄭文哲再次來到了健身房當中,相比於昨天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的要好多了,休息了一會兒,消化消化食,他開始再次練習了起來。
但說實話,沒歌聽他真的感覺差了點什麼,有點不太舒服。
“哎?我記得公司好象是有錄音棚的吧,要不然我自己錄吧。”想了一下,鄭文哲突然一拍大腿,他對唱歌的音質什麼的,沒有什麼要求,就想聽個聲,既然這樣的話,他自己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