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歡迎,nzg!”此時在舞臺之上,主持人也有一些略尷尬,因爲這句話其實他已經喊了一遍了,不過喊完這一遍之後,後臺馬上告訴他,杜詠思的腳崴傷了,所以他只能一邊跟觀衆扯蛋,一邊拖延時間,這時聽到有人代替杜詠思出演,這個主持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直接開口說道,聽到他的話,全場的觀衆也暴出了熱烈的演聲。
畢竟剛纔的大腿看的相當的過癮,他們現在很樂意去欣賞一下美腿如林的美景的。
可是等掌聲響起之後,卻現只有鄭文哲一個人,拿着一把椅子和一個木吉他來到了臺上。
看到鄭文哲大部份的觀衆是知道他的,不知道的也聽說過,但說實話,鄭文哲在這些觀衆們的眼裡,就是一個划水的,娛樂大衆的,現在他出來是什麼意思?
“咳,看到我有些失望吧。”看着臺下靜悄悄的,鄭文哲上來坐好之後,笑着說了一句。
“呵呵……”聽到鄭文哲的話,臺下的觀衆都尷尬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挺意外的,好吧,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趁着現在的氣氛不錯,我來唱一,你們沒有聽過的歌吧。”看着觀衆們的樣子,鄭文哲輕笑了一下,隨後慢慢的彈起了吉他。
一個男生玩音樂,先玩的必然是吉他,這個都不需要多講,只要是自主的,而不是小的時候家裡給報的班之類的,十個玩音樂的男生,至少有九個第一件樂器的是吉他。
因爲他們感覺彈這玩應很帥,在學校裡面玩音樂的男生是很招風的,這叫文藝青年,雖然這是一種病,但很招同樣文藝青年的女性喜歡不是?
鄭文哲的前身也是玩吉他的,雖然不是太好,但也算拿的出手,最近這些天,鄭文哲一直在卓蘭當監製,當然,美名其曰是監製,但其實鄭文哲自己也在學習。
學習怎麼製作歌曲,學習各種樂器怎麼調,一通百通,目前鄭文哲的吉他還算是拿的出手的。
吉他的聲音通過麥克傳出來的時候,下面的觀衆們有不少懂行的,都不禁耳朵一立,他們還真的沒有想過,鄭文哲的吉他竟然還不錯。
而在臺口的其他女孩們也不禁湊到了幕前,就連原本要走的杜詠思也揮了揮手,示意不要着急讓她走,她也要聽聽鄭文哲的歌。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隨着前奏慢慢的結束,鄭文哲的聲音也第一次在音響當中響了起來,鄭文雅的音域很寬,唱的很好,但鄭文哲不是鄭文雅,他不能太大聲的說話,也不可以唱的太低。
音樂平緩,不可以太高,不可以太低,還要有一些演唱的水平,歌曲也要耳目一新……在這些要求加在一起的情況下,鄭文哲的腦海當中跳出了一個歌手,樸術。
說起樸術聽歌的人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創作才子,特立獨行的音樂創作人。
在國內的音樂創作人當中,可以說他是頂尖的,一點都不爲過,但有一點,因爲他的音樂有些小衆,再加上他這人比較低調的關係,很少出現在公衆的視線當中。
所以他就屬於那種,江湖上有哥的傳說,但見過哥的人卻沒有幾個的那種存在。
但凡是聽過他歌的人都知道,他的歌真的很美,很好聽。
這《那些花兒》,應該算是他的成名作,講的是在學校裡面的青澀年華時的時光。
雖然鄭文哲兩世都沒有上過大學,但並不妨礙他把這歌搬出來。
至於唱歌最重要的感情投入他也有,不要忘了他的身邊可是有很多小花的,每天圍在這十一個妹子的身邊,鄭文哲別的不講,他的內心到還是挺充實的。
隨着第一句唱起,鄭文哲的腦海當中不禁想起了第一朵小花艾茵的笑聲。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爲我開着。”這個想起的是杜詠思,因爲她就是那麼的沉靜。
“我曾以爲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這句想到的是江冰,因爲他們真的行影不離。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這句誰也沒有想過,因爲他並不想要離別。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呀,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在唱這句的時候,所有人的影子都在他的面前迴盪,不過鄭文哲感覺很幸運,因爲現在他正在陪着她們。
“啦……啦……啦……想她,啦……啦……啦……她還在開嗎?啦……啦……啦……啦去呀,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沒有涯……”
在鄭文哲唱的時候,他很投入,而臺下的觀衆和電視機前的觀衆,其實要比他更加的投入。
因爲這些人有大部份,是已經離開了那個曾經青澀的年少時光的人。
聽着鄭文哲的歌,他們的腦海當中不自覺浮現出了自己在上學時的樣子。
這歌不僅紀念的是他們當初的愛情,還有友情,光着膀子窩在寢室或者網吧裡面打遊戲的樣子,在樓下的籃球場爲了討自己心愛的女孩歡心而拼命的樣子,在外面喝多了,一邊暢想着未來,一邊晃悠着回寢室的樣子……
無數的影片從他們的腦海當中劃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已經忘了當初曾經說過的話,忘了自己那朝夕相對的同學,室友,忘了在大學的時候第一次拉異性手的感覺……
人在成長,社會的經歷在歷練,不知不覺間,鄭文哲的這那些花兒,也走進了所有人的內心當中,眼睛止不住的在眼眶當中打轉……
此時牛奶音樂節現場,一萬三千多名觀衆,就這麼安靜的聽着那單調的吉他聲,帶着那悠揚的聲音,不斷的在這片天空當中飄蕩。
聽不到觀衆們的歡呼,聽不到勁暴的音樂,這讓牛奶音樂節的人還以爲出了什麼事了呢,但是當他們出聽到了鄭文哲的音樂之後,他們也沉寂了下來,因爲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音樂節的主指,應該很熱鬧纔對,但現在這樣的音樂,他們卻無法叫停……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不在開嗎?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隨着最後一個音階唱完,最後一個吉他音落下,鄭文哲看着面前沉靜的衆人,聳了聳肩,他自己唱的是挺爽的,但看這面前的情況,估計效果不是太好?想到了這裡,他無奈的撇了撇嘴,他已經盡力了。
你讓一個玩綜合格鬥的過來拿吉他唱歌,已經夠難爲他的了,所以不管效果啥樣,就這麼滴吧,站起來向着臺下鞠了一躬之後,鄭文哲一手拿着吉他,一手拿着椅子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