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戀聽到他們的討論聲,心裡不禁冷笑起來,她微微睜開一隻眼睛看到他們沒有留意自己,李冰戀快速掃視包廂裡的東西,只見茶几上放着兩個玻璃菸灰缸。
她心裡飛快的思考着,已經有了辦法怎麼逃脫這裡。
見他們居然開始石頭剪刀布比賽誰贏誰第一個,李冰戀心裡暗罵了一聲飛快的從沙發上躍起,操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砸向其中一人的腦袋。
三人都以爲李冰戀昏迷着,完全沒有防備李冰戀醒過來,更不知道李冰戀身手很好。
她動作快得驚人,而且又是用盡身上的力道狠狠的砸過去。
“啪啦!”
“啊!”男子應聲倒了下去,額頭上立馬涌出血液,菸灰缸掉落在地板上摔成了幾塊。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另外兩個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冰戀又抓起另一個菸灰缸砸向離自己最近的人,男子嚇得想要閃躲,可是李冰戀的動作太快了,啪啦又打中一個。
“你居然沒有暈!怎麼可能?”男子失聲喊道。
“沒錯我是沒有暈,看來你們很喜歡暈呀,那我就來讓你們享受下暈眩的感覺吧。”說完李冰戀抓起手上這個完好的菸灰缸準備要砸向對方。
男子不躲反而衝了上來想要打李冰戀一巴掌,她側身閃開生氣的大罵道:“打女人的男人就是人渣!”
李冰戀一想到對方剛纔吃自己的豆腐,她就氣得想要把包廂裡這三個男人的手都給剁了!
不過殺人是犯法的,身爲一個軍人,她不能這麼做!李冰戀忍着心裡的怒意,一腳重重的踢向對方的身下。
男子臉色通紅疼得都發不出聲音了,無法站穩的男子疼得摔倒在地上。
李冰戀兇狠的俯下身子瞪了對方一眼說道:“敢碰我,小心我躲了你的手!”
說完她丟下手中的菸灰缸,一掌劈向對方的頸後,疼得額頭上青筋暴起的男子暈了過去。
李冰戀拍了拍手嫌棄的看了下倒在地上的人,冷哼了一聲打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躲在暗處正在計劃怎麼進去救人的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冰戀從包廂裡走出來,“喂,你看那個不是嫂子的助理麼?”
“誒,沒錯是,是她!她怎麼從包廂裡走出來了?她不是暈過去了麼?”
“難道她和那些人是一夥的?糟糕,嫂子被他們給陰了!我剛纔就說這個助理很有可能被鄭乾給收買了。”
“話也不能那麼說,事實到底是什麼我們沒有看到也不清楚。”
“這還不清楚啊?如果她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他們怎麼會放她出來?而且假設她真的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現在看到自己突然出現在酒吧裡,那也應該會被嚇一跳啊。可是你看她,她很鎮定的往樓下走去呀,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男子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兩人目送李冰戀往樓下走去,商量了一下立馬把這裡發生的事情編輯短信告訴同伴。他們兩人假裝做錯包廂往李冰戀剛纔所在的包廂走過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人一邊立馬打開包廂門一邊說道:“老王啊,好久不……”
“嘶!”看到眼前的一幕,兩人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準備好的臺詞嚥到肚子裡了。
“這,嫂子的助理打傷了他們三個?”同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問道。
“進去包廂的就只有他們三人加上嫂子的助理,看來包廂裡這些都是那個助理弄的。”
“我的天啊,嫂子的助理看起來就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完全就看不出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同伴皺着眉頭打量了一下說道:“他們留在這裡到時候被人送去醫院,醒過來恐怕會亂說話,我們還是把他們帶回幫裡,到時候跟老大請示一下。”
“嗯,行。”兩人開始忙活起來。
另一邊,躲藏在三樓暗處的兩人疑惑的看着穆梓涵的背影:“咦?嫂子怎麼走了?她不進去包廂裡暴打鄭乾一頓?”
“噓小聲點,嫂子好像發現我們了。”
聽到同伴的聲音,他嚇得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問道:“不是吧?”
“有這個可能,她剛纔往這邊瞥了兩次,恐怕已經發現我們了。”
“那我們還要跟上去麼?”
“等一等再跟上去吧。”這時候同伴也把李冰戀那邊的情況發信息彙報過來,兩人得知這一消息也很吃驚。
兩人估摸了時間這纔開始往樓下走去。
穆梓涵也已經收到了李冰戀的信息,她低着頭往後面走去。哪知道後面處有一個穿着制服的男子站在那裡,看起來有點像是經理一類的人物,穆梓涵腳步微微一頓。
穆梓涵正準備轉身要走,穿着制服的男子已經開始說話了:“你要去哪?”
穆梓涵壓低聲音走上前回答道:“乾哥讓我叫他的手下過去包廂。”
“乾哥?”男子疑惑的問道。酒吧裡燈光昏暗,加上穆梓涵故意壓低嗓音,對方完全沒有看出來眼前穿着男士制服的是個女人。
“就是那個鄭材集團的鄭乾。”穆梓涵解釋道。
“噢!是他呀,乾哥今天居然過來酒吧了,他的手下在外面?”男子疑惑的打開後門,只見不遠處停着一輛麪包車,依稀可見有兩個人好像在趴着睡覺。
穆梓涵點頭說道:“就是他們,乾哥說打了他們手機沒人接聽,乾哥有急事叫他們過去,我就估計會不會是他們睡着了沒有注意到電話。”
“噢噢,那我們一塊過去叫他們起來吧。”穿着制服的男子說道。
這時候一樓外場裡突然鬧哄哄起來,男子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身後說道:“你自己過去吧,我去外場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好。”穆梓涵點了點頭打開後門走了出去。
看到男子沒有繼續跟上來,穆梓涵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拿出手機撥通李冰戀的手機:“你在哪?”
李冰戀先一步出來到包廂外面,看到麪包車駕駛座位出的兩人,她怒氣沖天的想要修理一頓,結果眼睛正好瞄到其中一個姿勢怪異的手,心裡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