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總。”那名女子原本只是想假裝摔倒撲到徐瑞謙的懷裡露個臉,到時候再在徐瑞謙周圍晃幾圈刷個存在感,說不定一來二去徐瑞謙就對自己有好感,就開始追求自己。
這原本只是她心裡面的小幻想,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夢想成真了。看着逐漸走近的徐瑞謙,她微微低下頭將自己精緻的面容呈現出來。
大廳裡衆人看着這一幕不禁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是想要討好徐瑞謙的商人知道他喜歡哪種風格的女人,愁的是那些想要勾引徐瑞謙的女人懊惱自己剛纔爲什麼不先主動。
徐瑞謙走到那名女子的面前,他挑眉笑道:“你剛纔踩到我的鞋了。”
有戲!女子心裡暗喜,她低下頭從包裡拿出一個名片遞給徐瑞謙說道:“徐總這是我的名片,剛纔不好意思踩到了你的鞋子,我明天請你吃飯賠罪如何?”
徐瑞謙沒有接過女子遞過來的名片,他微笑着說:“我這雙鞋子可是在Berluti定做的,Berluti作爲一個百年的家族名品,只有一位設計師,不超過20位的手工製鞋技師,每定製一雙鞋要手工花費250個小時才能完成。Berluti出產量極少,所以價格昂貴,這也保證了每一雙都是藝術品。”
“Berluti每年僅提供不定期定製一至兩次,從法國來的量腳師將根據自身時間和世界各地分店的狀況前來與定製者會面,所以需要提前預約。你往往需要用半年左右時間來等到量腳師,再等半年才能拿到你定製的鞋子,這期間一年時間可就過去了。”
女子沒想到徐瑞謙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給自己介紹起了鞋子的來歷,她懵了一下:“徐總你的意思是?”
“我這雙鞋子花了五萬美金,你踩了我一腳怎麼說也要賠償二分之一吧。二分之一是二點五萬美金,四捨五入就是三萬美金,請問你是要一次付款還是分期付款呢?”徐瑞謙雙手插在口袋裡,看着臉色蒼白的女子,傲睨的笑道。
三萬美金人民幣換算差不多就是十八萬一雙鞋子,能來參加孫總生日宴會的大多數都是有錢人家的千金,或者是一些被人包養的外圍女。
顯然徐瑞謙眼前這個是女子是外圍女,她手裡還是有存一些錢的,爲了能和徐瑞謙多次見面,她咬了咬牙下定決定:“我,我分期吧。”
“好的,具體的分期事宜請聯繫我的秘書。”說完徐瑞謙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誒,徐總。”女子伸手想要抓住徐瑞謙,陳瑋立即走上前擋住了女子的視線,他將自己的名片掏出來遞給女子:“我是徐總的秘書陳瑋,這是我的名片,請問你是要選擇分期三個月還是六個月呢?”
女子一愣,她沒想到分期時間居然這麼短:“沒有二十四個月分期和三十六個月的分期麼?”
陳瑋聞言差點就笑噴了,他儘量控制自己的儀態,紳士地說道:“抱歉女士,這個不是信用卡分期。”
“噗,哈哈哈哈。”徐瑞謙和陳瑋他們跟那名女子交談的時候並沒有把聲音放小,大廳不少女人聽到不禁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一名女子當着衆人的面直截了當的說:“我還以爲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看上了徐總呢,沒想到啊嘖嘖嘖,原來是一隻癩蛤蟆想要吃上天鵝肉。”
旁邊的女子也附和道:“對啊對啊,那我見猶憐的嬌羞模樣真是惹人疼愛啊,可惜啊人家徐總眼界高,怎麼會看上一個平凡的丫頭呢。”
那名女子聽着大家對她的嘲諷, 她難堪得轉身便跑出宴會。
因爲這場不大不小的鬧劇,現場裡不少想要往徐瑞謙跟前湊過去的女子不禁放棄了這種想法。
片場裡今天的拍攝全部結束了,齊導讓大家趕緊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更重要的場景要拍攝。
許藝將自己拍到穆梓涵的一些照片往穆梓涵的粉絲羣裡發,斷糧很久的“紫薯”們看到這些乾貨,激動得嗷嗷叫。
我今天三歲:我天啊,帥炸了帥炸了!這顏值甩最近爆紅的小鮮肉幾條街好嘛!迷妹幹得好,姐姐打賞你吃顆糖。
穆梓涵迷妹:低調點低調點,你這話要是被有心人故意截圖發到微博上,可是要引戰的節奏呀!還有,我去你這紅包還真的就只夠買一顆糖!
我今天三歲:你說得沒錯,我撤回了。
“許藝呀,我的手鍊不見了,好像是落在片場裡了,你去片場找找看。”韓靈兒在包裡翻個底朝天也沒有看見手鍊。
“誒,好的我現在過去看看。”
許藝一邊往片場走去一邊在穆梓涵的粉絲羣裡和大家聊得水深火熱。
風太大頭髮亂:迷妹你能不能拍得高清一些呀,雖然這圖糊得依然擋不住梓涵的高顏值,但是我想要高清的當壁紙呀。
穆梓涵迷妹:我這是手機拍的,我也想拍高清的呀!嗚嗚。
我是紫薯粉:你不是要了風暴劇照那張當壁紙了麼!
風太大頭髮亂:我換着當壁紙不行麼!
其他粉絲們在後面排着隊形回覆說:行行行!
“撲哧,真逗。”許藝將手機收到口袋裡,她彎着腰在地上尋找起來,一路找到化妝間還是一無所獲,她撓了撓頭回想着今天韓靈兒到過的地方。
許藝找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她只好回去等明天天亮了再拜託劇組工作人員有沒有人看到遺落的手鍊。
“都準備好了,恩的,我都確認過了,啊!”
許藝準備走出片場,她一拐彎便差點和迎面走過來的人撞上,對方突然的叫聲將她也嚇了一跳:“啊!嚇死我了,你叫什麼吶!”
小馬緊張地瞪着圓眼睛看着眼前被嚇了一跳不停地在拍胸口的許藝,他緊張的把電話給掛斷了,眼睛偷偷往四周瞄了下,“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你這麼晚在片場裡幹嘛呢?”
“靈兒姐的手鍊掉了,叫我過來找一找。”
“找到了麼?”
許藝慢慢平復了心情:“沒找到啊,天太黑了不知道掉哪裡去了,明天得麻煩你們幫忙找找了。”
“哦哦,那明天再說吧。”
“嗯的。”
看着許藝遠去的身影,小馬的身上又開始出現了癢癢的感覺,他難受得好似不怕疼得用力撓着,指甲劃破皮膚出現一道道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