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我想吃火鍋,你沒意見吧?”
“火鍋?”聽到林爽火鍋我有點詫異,說:“天氣這麼悶熱,吃火鍋不是更熱嗎?”
“熱就對了,就是要熱,要流汗纔有意思嘛,呵呵!我知道有一家四川麻辣火鍋店,挺不錯的,就去那吧。”
“好,今天我豁出去了。”心說本來天氣的悶熱加上慾火的燃燒就已經讓我很煎熬了,這下你又說吃火鍋,這不是想讓我煎熬死嗎?我在心裡暗想,既然你主動讓我請你吃飯,而且我又是如此的煎熬,如果吃完火鍋爺沒被煎熬死,爺就一定上了你!
來到林爽說的那家四川麻辣火鍋店,我看到一樓大廳裡座無虛席,每一桌的客人都在汗流浹背的吃着火鍋,有的人辣的直咧嘴,但仍是大口大口的吃着,看錶情很過癮。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和林爽被帶到了二樓的一個小包間,坐下後,我連續的接了三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江哲打過來的,主要是問醫院的麻煩解決沒有,當聽到我說解決了,而且現在正和她的師妹林爽一起吃飯時,江哲在電話那頭壞笑說千萬別對林爽打什麼主意,她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他那麼爽當年追求林爽都沒成功,說我長的這麼一般估計沒什麼戲。礙於林爽的關係,我也不好說什麼,於是象徵性的損了他兩句後就把手機給了林爽,林爽和江哲也聊了幾句。
第二個電話是張釋心打來的,和我說了一些公司新投資的兩家公司的事情,以及旗下的房地產公司的運營狀況。在說房地產公司的時候,張釋心直說我看人眼光獨到,他說程野這個人很有能力很有才華,特別適合做這個經理。
第三個電話是王佳星打來的,他跟我說了一些關於電影《天橋麗影》的事情,並問我蘇汶什麼時候能回北京試鏡。由於之前我給王佳星打過電話說了蘇汶的奶奶的事兒,所以王佳星也知道我和蘇汶現在都在石家莊。我說醫院的醫生說明天會對蘇汶的奶奶進行一次全身的檢查,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會手術,手術一旦成功我會馬上讓蘇汶回北京的。
接連接了三個電話,林爽笑說:“你還真忙啊?”
“還好吧。”我同樣笑了笑說。
點完東西,林爽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自己開了兩個小公司,湊合活着,呵呵。”我謙虛的說道。
“開兩個公司還叫湊合活着?你還真夠謙虛的。做什麼行業的?”
“主要做投資和娛樂行業。”
“我就說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兩個行業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林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說。
“還好吧,也就掙點小錢而已。”
林爽要的鍋底是麻辣鍋底,我們倆一邊吃一邊聊天,一邊不住的擦臉上流出來的汗水,的確是很辣很過癮。
“有男朋友嗎?”我盯着林爽的胸說。由於林爽在吃東西,俯下身,透過她的v字領t恤,我多少能看到她的一點乳溝。
可能是我看的太入神了,被林爽發現我都沒有注意,還在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林爽被我看的紅了臉,直起身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想不到你這個人還挺色,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你盯着我的胸看什麼?”
“啊?沒有。”我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隨即爲自己的色找到了理由,我說:“男人色是因爲看到了值得色的女人,這也充分的說明了被色的女人的漂亮程度。再說英雄本‘色’嘛,呵呵。”
“強詞奪理。”林爽嗔怒道:“那這麼說我還得爲你盯着我的胸看拍手叫好唄?”
“呵呵,那倒沒用。你好像還沒回答我你有沒有男朋友呢?”我轉移話題說,畢竟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談色不太好。
“這個不用我回答你也應該看的出來吧,我沒有男朋友,要是有的話我就不會晚上讓你請我吃飯了。”
“怎麼會沒有男朋友呢?像你這麼漂亮應該有很多人追纔是啊?”我多少感到有點奇怪。
“確實有很多人追我,不過卻沒有我能看上眼的。”
“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不是。”林爽搖了搖頭說:“幹我們這行你也應該知道,很多男人是不喜歡的,而我又不想找同行的,其他行業的人因爲我工作的原因接觸和了解的都比較少,所以自從上大學的時候談過一次戀愛外,至今都沒再談過戀愛,可能是緣分還沒到吧。”
“像你這樣的美女不用急,到什麼時候都能嫁出去,就像你說的,只不過是緣分還沒到而已。”
我和蘇汶除了吃火鍋以外,還喝了啤酒。我發現林爽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別的好,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的原故,我眼看着她喝了五六瓶的啤酒,除了臉稍微有點紅以外,一點都看不出她有醉的意思。當然我的酒量也還算湊合,啤酒一般情況下十來瓶沒問題。
酒足飯飽結過賬之後,從樓上往下走,林爽問我:“你爲什麼會在醫院啊?”
我說:“我女朋友的奶奶得了腎衰竭,要進行腎移植手術,我來石家莊就是爲了手術來的。”
“什麼手術?”
“醫生訂的時間是明天晚上,白天要進行一次全身的檢查。”
“哦。”
出了火鍋店,林爽說送我回醫院,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八點半,心說我的慾火還燃燒着呢,你要是把我送回醫院我哪還有對你下手的機會啊。但是又不能直接說去開房,此時我的心情既急切又矛盾。
我一向是個既有色心又有色膽的人,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可能對象是警察的原故吧,竟然猶豫了起來,一點也不像我以往的風格。不過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我決定還是鋌而走險對林爽下手。
之所以說鋌而走險,是因爲這畢竟是第一次和林爽接觸,而且還是硬來,成功和失敗的機率都是百分之五十。成功還好說,如果失敗了,不能不考慮林爽警察的身份,對警察性騷擾這可不是小事兒,到時即便找江哲恐怕都不好擺平。
眼見林爽伸手去拉車門,我緊張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藉着酒勁上前一把抓住林爽的手,在林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把她推靠在了車上,朝她的嘴脣吻了去。
我的嘴脣剛碰到她的嘴脣,還沒等我更近一步,林爽就一把推開了我,然後怒不可遏的用一記重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打的我退後兩步,差點沒把剛吃的東西給吐出來。
彎着腰捂着疼痛無比的肚子,我知道自己失敗了,心想早知道聽江哲的話不打林爽的主意好了,她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林爽看着我,氣呼呼的說:“你自己打車回醫院吧。”說完,她上車就走了。
望着林爽的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車水馬龍之中,我慶幸自己是江哲的朋友,只是被她打了一拳,而不是被她打完後再帶回公安局。慢慢悠悠的走在石家莊的街頭,想想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摸着捱了林爽一拳的肚子,心說還真疼,真沒想到這女人的勁兒這麼大,看來以後得長點記性了,絕不能再幹這種飢不擇食的事兒了,否則後果真是挺嚴重的。
因爲並不急着回醫院,又剛吃完東西,所以我漫無目的的走着。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我從褲兜裡拿出手機一看是蘇汶打來的,接通後,從電話那頭首先傳來蘇汶哭泣的聲音。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緊忙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蘇汶一邊哭一邊說:“奶奶剛纔突然覺得胸悶,胸口一陣陣的刺痛,還出了很多的汗,現在已經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了,醫生說可能是突發性心臟病。”
“老婆你先別哭,我現在馬上就回醫院。”
打出租車趕回醫院,看到蘇汶和蘇偉正在重症監護室外的椅子上坐着,蘇汶看見我起身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我只能安慰她說奶奶一定會沒事的,不要太擔心。
等了約十分鐘後,一個醫生從重症監護室裡走了出來,蘇汶我們三個人緊忙圍了過去,我問道:“醫生,裡面的病人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說:“病人是突發性心臟病,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以後很難說。”
“我奶奶之前並沒有心臟病,爲什麼會突發心臟病呢?”蘇汶眼睛紅紅的說。
“這可能和病人的腎衰竭和用藥有關。”
“那換腎手術還能做嗎?”我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說:“不能。本來病人的身體就不太適合做換腎手術,這下又突發了心臟病,所以手術是肯定不能做了。”
醫生說完走了,蘇汶和蘇偉則都愣在了那裡,此刻我很難體會他們姐弟二人的心情。
我拍了拍蘇偉的肩膀,讓他先進去看看奶奶,然後我拉起蘇汶的手直奔主治醫師王醫生的辦公室。王醫生看到我和蘇汶,嘆了口氣對蘇汶說:“你奶奶突發心臟病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真的不能接受換腎手術了嗎?”蘇汶淚流滿面的說。
王醫生搖了搖頭說:“不能。如果硬要做換腎手術的話,病人會很危險,很有可能當場……”
雖然王醫生沒有說下去,但我知道他是想說當場就有可能死掉。我問道:“如果這樣一直維持下去,病人還能活多久?”
王醫生想了想說:“由於病人的腎衰竭已經很嚴重了,這次又突發心臟病,如果要是維持的好的話,病人還能活兩到三個月。但是考慮到心臟病的因素,如果一旦再次突發,病人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