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弄出去!”
聽到賈全的命令之後,手下人便要過去動手抓柳哥,柳哥自然不想被抓,於是就動起了手。可是他一個人哪是是十幾個人的對手,所以三下五除二就被賈全的手下給打倒在地了。然後由兩個人像拽死狗一樣把柳哥拽出了美髮店外。
在美髮店外,柳哥很不服氣。
“你們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的話就讓我也打一個電話,你們敢嗎?”柳哥叫囂道。
賈全笑着看了看我,我則微微點了點頭。
“行啊,打吧,你最好把你能叫來的人全都叫來,我今天就把你們一起收拾了算了。”賈全滿不在乎地說道。
“行!有種你就給我等着!”說着柳哥便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打通後說:“喂!是我,我現在在二十七度美空間呢,遇到點事兒,有多少人給我來多少人,要快!”
柳哥掛斷電話後,摸了摸被打的臉,然後看着賈全說道:“我看你意思你也是道兒上混的唄?報個名吧。”
賈全笑了笑說:“我道兒混的不假,不過我跟你可不是一回事兒,我沒幹過收保護費這種寒酸的事兒,所以你根本就不配知道我是誰。”
“呵呵,你也有點太狂了吧?收保護費怎麼了?收保護費也是一種能力,不信你去收收試試,你可不見得能收到錢的。”柳哥對於自己收保護費的事兒不僅不以爲恥,反而倒覺得美滋滋的,覺得是一種能力的表現,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聽到他的話,我接茬問道:“那這麼說你能收到保護費嘍?”
“當然能!”柳哥沾沾自喜地說道:“我不僅能收到,而且還能收到很多。這一片你去問問,哪個敢不給我柳哥交保護費的?而交了保護費的又有哪個敢報警的?我告訴你一個都沒有。這是什麼?這就是能力,懂嗎?”
我和賈全聽完他的話對視而笑,心說天下之大,是無奇不有啊。這個柳哥還真是有點意思,要是不收拾收拾他,他還真是一個社會的敗類。命中註定他是要碰到我啊,我心想那你就只有自認倒黴了。
這時範春波帶着十幾個人過來了,來到我身邊先是打量了一下我身邊的這些人,然後問我:“小羽,什麼情況啊?”
範春波是朝陽區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王麗萌這個店,就在朝陽區。其實按理說這個事兒讓公安局治安大隊的人過來一下就行了,但是我在給江哲打電話的時候,特地告訴他,一定要讓刑警隊的人過來,因爲我打算給這個柳哥一個深刻的教訓。也就是說我想把他這個事兒弄成刑事案件。
我用手指着柳哥說道:“他,看到了嗎,黑社會,這一片的店面他都收了保護費,並恐嚇所有商戶不許報警。其次他還經常到這家二十七度美空間來騷擾這裡的老闆,到這裡理髮也不給錢。剛剛他在對該店的女老闆動手動腳的時候,這幾位在裡面理髮的顧客看不過去了,就抱打不平,結果他還不服氣,叫囂打了電話,他的同夥一會就到,是不是?”
聽到我的話,賈全和他帶來的手下,全都異口同聲地說:“是。”
“哦,收保護費,還尋釁滋事,這個問題可有點嚴重了。”範春波說道。
柳哥聽了我的話一愣,因爲他心裡非常清楚我說的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所以他指了指賈全他們一干人對我說:“你說什麼?他們是美髮店裡的顧客?你純屬放屁,他們明明是你叫來的人,也他媽是混社會的,怎麼就成了顧客了!”
對於柳哥的震怒我絲毫不介意,我對範春波說:“你看到了吧,多囂張啊,這樣的人在社會上真的是隱患啊。尤其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首都北京,真是有損北京的城市形象的。”
範春波點了點頭,然後對身邊的說下說道:“帶走!”
聽到範春波的話,兩個手下過去就架住了柳哥的胳膊,柳哥想掙脫沒有掙脫開,然後看着範春波問道:“你他到底媽誰啊?”
範春波沒有說話,只是從兜裡掏出了他的警察證,給柳哥看了一眼之後,柳哥當時就傻了。像個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蔫了。範春波一擺手,兩個手下便把柳哥帶到了車上。
“你說他還叫了同夥是吧?”範春波問我。
“對,沒錯,他們應該一會兒就到。”我說道。
“那這車也裝不了那麼多人啊。”範春波向身邊的人說:“打個電話,調三輛大一點的車過來。”
手下的人在一邊打電話叫車,我則掏出我的手機對範春波說:“剛纔那個人承認了自己收保護費的事兒,我這兒做了錄音,你打開藍牙,我傳給你吧。”
範春波笑了,拿出手機說:“好。”
在與美髮店裡與柳哥對話的時候,我就在兜裡悄悄的打開了錄音,把他說的關鍵的地方全都錄了下來,他是想不承認都不行。
把錄音傳給範春波之後,範春波剛把手機收起來,這個時候柳哥叫的那些人就過來了。遠處看有十來個人,其中有幾個人的手裡還拿着打棒球的那個棒子,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就是他們吧?”範春波問道。
“應該就是他們。”我說道。
“抄傢伙過去!”
範春波的一聲令下,他打來的那十幾個人,各自拔出手槍就朝那幾個人走了過去,然後將他們圍住後說:“別動!都蹲下!”
他們那些人說實話更不就稱不上什麼黑社會,最多算是小地痞流氓而已,也就是嚇唬嚇唬那些普通善良的老百姓而已,真正是混的,他們這樣根本就嚇唬不住。尤其是看到十幾把手槍都對着他們,所以當時他們就傻了,聽到說讓蹲下,立馬就蹲下了。
範春波走過去,先拿出證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對蹲在地上的人說:“經人舉報,說你們具有黑社會性質,不僅收取保護費,而且還尋釁滋事,所以你們要跟我到刑警大隊去調查。”
範春波讓人叫的三輛車來了之後,把蹲在地上的十幾個人全都押到了車上。
範春波來到我身前問:“想怎麼處置他們?”
我說:“當然是越嚴越好!像他們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姑息的!你就看着往狠了整吧。”
“得嘞,我知道怎麼辦了。那行,我先走了啊,有事兒你就直接給我打電話,不用給江隊打的。”
“呵呵,我也想直接給你打的,可是今天我出來沒拿那個手機,所以就不知道你的手機號是多少。以後有事兒我會直接給你打電話的。”
三輛車離開後,賈全豎起拇指,笑着說:“羽哥,你是真厲害啊!”
我笑了笑,問:“怎麼了?”
“先讓那小子捱了揍,然後又叫來警察帶走,這麼厲害的招數恐怕也就只有你才能想的出來,辦得到!”
“呵呵,行啦,你小子就別拍馬屁了。得,這兒沒事兒了,你忙你的去吧。”
“好嘞,那羽哥我們先走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啊。”
“嗯,走吧。”
賈全帶着人走後,我重新走進美髮店裡,一進去,就看到店裡的所有員工全都站在一樓,在王麗萌的帶領下,鼓起了掌。
“怎麼這麼大的陣勢啊?”我不解地問道。
“因爲你教訓了壞人,並且還將其繩之於法了唄。”王麗萌說道。
“呵呵,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大家還是各忙各的去吧。”
和王麗萌上樓,走進她的辦公室裡面,我說:“萌萌啊,不是我批評你啊,遇到柳哥這樣的人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王麗萌衣服知錯的樣子說:“呵呵,我不是怕麻煩你嘛。而且他也沒鬧出什麼事兒。”
“幸虧是沒鬧出什麼事兒,真要是鬧出什麼事兒那可就晚了。再說像柳哥這樣的人,即便他不收保護費,不鬧事兒,可是他不咬人,他膈應人啊。而且還打你的主意,萬一吃虧了怎麼辦?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告訴你連後悔都來不及。”
“嗯,你說的對,我知道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告訴你是我錯了。如果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我一定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這就對了。來,過來,讓羽哥稀罕稀罕。”我露壞笑說道。
王麗萌聽到我的話後回身把門反鎖,然後就朝我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可愛的跑了過來,撲到了我的懷裡,與我親吻。
親熱歸親熱,我並沒有打算與王麗萌上牀。所以在親熱過後,王麗萌便坐在我的腿上,與我聊天。
“最近沒交男朋友啊?”我問道。
“沒有,自從做美髮店之後交過那個男朋友,你知道的那個,原來在這兒做理髮師的那個,就和他交往過不長時間,之後就再沒有。追求的人也有,只是……”
“只是什麼啊?”
“只是我覺得誰都沒有你好。可能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迄今爲止唯一上過牀的男人吧,所以無論看誰,我都會不自覺的用他們去跟你做比較。我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那麼做。而且我也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王麗萌說完,把頭低了下去。
我用手擡起王麗萌的下巴,說:“我可從來沒說過你配不上我。”
“可是我畢竟……”
“畢竟做過那個對吧?”那個指的就是小姐。
王麗萌點了點頭。
“其實我覺得你真的不必在意那段經歷。從行爲來看,你確實是沾染過那個行業,可事實情況是你兩年多的時間裡只跟我過一個人,而且我們之間並不是買與賣的關係,而是更像朋友一樣相對,這個你承認吧?”
王麗萌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