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佳星想說是不是我和蘇汶發生了關係後,我喜歡上了她,我才讓她來演的,所以我打斷他說:“有那方面的原因,但也不全都是,畢竟公司投出這麼一大筆錢不是開玩笑的,我也不是不明白用一個新人的風險,不過我相信她能夠勝任,也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難道你不相信我?呵呵。”
“那倒沒有,總之到時先讓她試試戲吧,如果寧曉川說沒問題,那就ok了。”
“嗯,那就先這樣,你去忙吧。”
王佳星走後,偌大的會議室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張如意。看着張如意,我小說:“你還真是一句話都不說啊?”
張如意說:“其實我想說來着,只是被你工作時的風采給迷住了,忘記說話了,所以纔沒說。老公,你工作的時候太帥了!”
“切,少來這套。”雖然表面上顯得不以爲然,其實聽到張如意的話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別裝了,知道你心裡都樂開花了。對了,蘇汶是誰呀?”張如意好奇的問。
“是個模特,現在是我們公司的藝人,目前在中戲進修表演。”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把她潛規則了,對吧?否則你也不會讓她來演的,開會的時候我在一旁都聽明白了。”
“呵呵,秘密,不能說。”
“你就說說唄,那個叫蘇汶的長的好看嗎?”
“不知道。”
“她和我誰好看啊?”
“你比她難看。
“討厭!”
晚上剛吃完張如意做的美味,就接到了馬兆嶽的電話,他說他已經好久都沒看到我和江哲去他的皇天俱樂部玩了,他說他剛給江哲打過電話,江哲說只要我去他就去,讓他問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了想晚上的確沒什麼事兒,於是就說有時間,讓他告訴江哲我一會兒就去。
聽說要去皇天俱樂部,張如意興奮的緊忙去換衣服,我知道不讓她去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硬着頭皮帶着她一起去,順便也可以讓她充當我的司機,因爲我發現張如意的駕駛技術的確很不錯。
換完衣服的張如意從樓上緩緩的走下來,我看到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低胸半袖t恤,下身穿的是牛仔短褲,走到我面前轉了一圈問道:“好看嗎?”
我皺起眉頭說道:“好看什麼呀,你這衣服也太低了點吧,你乾脆都把胸露出來讓人家看算了。”
張如意聽到我的話沒有表示出不悅的意思,而是有些高興,“怎麼,你怕我被別的男人看啊?”
“誰呀?我纔沒有呢,你不穿衣服讓人家看也跟我沒關係,我纔不怕你被別的男人看呢。”我極力否認道。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真的是有點不太願意讓張如意穿這樣的衣服出門。
“是嗎?呵呵,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就穿這個了,走吧。”
“什麼呀,趕緊到樓上去換個別的。”我拉着張如意往樓上走。
“不是跟你沒關係嗎,幹嗎還要換?”
“少廢話,讓你換你就換。”
來到皇天俱樂部,在門口剛好碰到江哲,江哲看到我和張如意在一起,驚訝的指着我們兩個說道:“你們倆不會是在一起了吧?”
“她倒是想,可我不願意。”我瞪了江哲一眼說。心說要不是因爲你她能賴上我嗎,你小子就是罪魁禍首。
“那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來這兒?”
“她就是一跟屁蟲,我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和她一起來。”
“別聽他瞎說,他是心裡喜歡我,只不過嘴硬罷了。”張如意笑着插言道。
“誰喜歡你呀,少臭美,你永遠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才樂呢!”
“就是你喜歡我,因爲你是我老公!我就願意臭美,我纔不會消失呢,我怕消失了你會想我!”
“想你?我有病啊我?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老公,你要是再叫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老公!老公!鄭羽是張如意的老公!你來割呀!來呀!”張如意伸出舌頭挑釁道。
“你……”
“行了行了!”江哲無奈的打斷道:“你們倆當我剛纔的話沒問,成嗎?算我多嘴行了吧。”
“切!”我和張如意不約而同的瞪了一眼江哲,而後走了進去。
“唉,你們倆等我一下呀。”
走進皇天俱樂部,便看到正在等候我和江哲的馬兆嶽。馬兆嶽笑着走上前說:“兩位都快把我的小店給忘了吧,好長時間都沒見你們倆來了。”
江哲笑說:“太忙了唄,這不今天你馬老闆一個電話,我和小羽不就乖乖的都來了嗎。”
雖然江哲是很平常的笑着說的,但是馬兆嶽聽了卻嚇了一跳。馬兆嶽緊忙說道:“小哲你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心臟可不太好。”
江哲笑着拍了拍馬兆嶽的肩膀,說:“別緊張,放鬆點。”
馬兆嶽看到我身邊的張如意,問道:“偶像,這位美女是?”
“我是鄭羽的女朋友。”沒等我開口,張如意搶先說道。
“女朋……”我看了馬兆嶽一眼,馬兆嶽心領神會沒有說下去,而是說:“你們隨便玩,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們了。”
皇天俱樂部的娛樂項目雖然很多,但我和江哲來這裡一般就是喝點酒,或是打打檯球什麼的,不過由於今天多了一個張如意,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她說打球沒意思,不如去唱歌,而且順便可以喝酒。江哲說他沒意見,問我怎麼樣,我說我隨便,於是我們三個就去了歌廳。
皇天俱樂部的歌廳是一個開放式的大廳,裡面的設計和酒吧都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酒吧有駐唱歌手,而這裡則是每個會員都可以成爲歌手,也就是說誰想上去唱都可以。
還沒到歌廳,就已經聽到了從歌廳裡傳出來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唱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簡直都無法形容了。張如意聽到從歌廳裡傳出來的聲音,她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江哲,緊皺眉頭問道:“這是人發出的聲音嗎?”
我和江哲不約而同的回答:“估計不是。”
走進歌廳,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剛從臺上意猶未盡的下來,江哲搖了搖頭說:“怪不得把歌兒唱的那麼慘無人道呢,原來他長的就挺讓人意外的。”
張如意附和道:“十分意外。”
我笑着說:“沒你們倆這麼夸人的啊。
歌廳裡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找個空桌坐下來後,便叫過服務員要了一些酒水,我們三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邊聽着臺上的人唱歌。
如果說之前那個肥頭大耳唱的爛,那此時在臺上唱歌兒的這個女人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嗲聲嗲氣的跑掉,而且還搔首弄姿,整的我直想上去抽她嘴巴。
張如意顯然與我有同感,不同的是我強忍了下來,而她則直接衝着臺上喊:“下去吧!下去吧!太難聽了!難聽死了!”
聽到張如意的話,不僅臺上唱歌的那個女人不唱了,原本多少有些吵鬧的歌廳也一下子變的安靜了下來,衆人把目光紛紛投到了張如意的身上,我笑着看了看江哲,心說這下子該有好戲看了。
臺上那位之前一直自我感覺良好,這下聽到有人往下哄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氣急敗壞的對着麥克風喊道:“剛纔是誰喊的?有本事給我站出來!”
張如意不在乎的笑了笑,站起身說:“我喊的怎麼了?你說你唱的那叫歌嗎,差點沒噁心死我,我要是你我早就撞牆去了!”
張如意的話音剛一落,之前唱歌的那個肥頭大耳就站了起來,跟他一起起來的還有四個保鏢模樣的人。只見肥頭大耳一邊往這面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活他媽膩歪了吧,連我的女人都敢惹!”
江哲聽到肥頭大耳的話大笑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啊。”
肥頭大耳來到張如意麪前氣勢洶洶地說:“別他媽以爲你是個娘們爺就不敢打你,趕緊給我的馬子道歉,否則扒光你的衣服,刮花你的臉!”
張如意不屑的看了看他,伸手悄悄攥住了一個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瓶,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你他媽耳朵……”
肥頭大耳的話還沒說完,張如意掄起裝有半瓶啤酒的啤酒瓶砸在了肥頭大耳的腦袋上,就聽肥頭大耳啊的一聲,再看啤酒瓶已經碎了,肥頭大耳的腦袋在流血。
看到這個場面,在場的人包括我和江哲都是一驚,但是誰都沒有走,似乎都在等着更精彩的場面。
江哲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小聲說:“你老婆太狠了,我看她比你更像痞子偶像!”
我呆呆的說:“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說實話我以爲肥頭大耳帶着保鏢過來,張如意會向害怕的向我和江哲求救呢,沒想到她居然敢掄起瓶子砸肥頭大耳,這完全是超乎我的想象的。之前說張如意是剽悍的女人我總覺得有點言過其實,如今看來她果真是個剽悍的女人。
肥頭大耳被張如意用瓶子砸了以後,用手捂着出血腦袋說:“你居然敢打老子?老子今天非他媽弄死你不可!跟我上!”
“出什麼事兒了?”四個保鏢剛要動手,就聽見一個聲音從不遠處來。
“這個聲音很耳熟啊。”江哲看着我說。這個聲音的確很耳熟,絕對從哪聽到過,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張如意坐下笑着說:“當然耳熟,coco酒吧的事兒還記得吧。”
我和江哲對視一眼,王赫楠三個字立馬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江哲笑了,我知道他也想起了王赫楠。
“楠哥,我被一個娘們打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