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把齊棋叫出來之後,她上了我的車,說來那天也湊巧,本來我是想找個酒店,開個鐘點房的。但是由於那天我開的是路虎,後面絕對寬敞,所以我臨時決定車震。所以當齊棋上車後,我便一邊和她聊着天,一邊開始找較爲僻靜的地方。找到之後,我便讓齊棋下車都後邊去。到了後邊以後,我便開始上下其手,一邊撫摸齊棋,一邊吻齊棋。齊棋對此還是有點害羞,但是她也知道,親熱,是每個情侶都會做的事情,而且我也看的出,她也很享受我的熱吻和撫摸。所以當前戲的鋪墊做完後,我便開始拿出安全套進入主題了。齊棋是一如既往的害羞,雖然她還不懂得如何配合,但可也沒拒絕。但是必須要說的是,第二次上牀的齊棋興奮了,而那一次的車震,也是讓我爽翻了。女人多的好處就是,偶爾你可以嘗試一下牀上技術好的,瘋狂型的,比如許智敏。但是再好吃的東西,每天吃也會有膩的時候,所以偶爾再嘗一下齊棋這種害羞內斂型的,無疑是一種互補。由於上牀極其成功,這說明我之前的努力和工作沒有白做,顯然也爲我以後和齊棋的“打炮活動”做好了充足的基礎。
說完傅瑩、李安娜、冷雪、許智敏和齊棋後,顯然就該輪到剛剛被我收進麾下的嚴曉晨了。
雖然和嚴曉晨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通過接觸,我真的有一種感覺,就是覺得嚴曉晨她可以說是一個毫無缺點,近乎完美的女人。論性情和脾氣,她幾乎就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對待什麼事情,給我的感覺都是微笑着,以一種平常之心去對待。對生活,充滿了無限的樂觀。因爲從聊天中就能明顯感覺到,在她的眼裡,是沒有什麼過不去的。用她的話說,再灰暗的一天,也不過就是二十四個小時而已,總會有過去的時候,愁眉苦臉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所以不如微笑面對。對於愛情,可能是因爲經歷了一次婚姻的結果,她現在對於愛情並不苛求,她相信緣分,更相信順其自然。所以對我,她自然也就是沒有什麼要求,雖然我自從她跟我好了以後,我都在想方設法的去對她好,因爲她對我真的很好,人心都是肉長的,將心比心,人家對我是一片真心,我自然也應該以真心作爲迴應。
不過對於我的好,嚴曉晨多數都是心領了,幾乎沒有接受過什麼。比如我想給她調動一下工作,結果她拒絕了,她說她現在的工作很好。我想給她換個車,她說她現在開的車雖然便宜,但是隻要能代步就行了,她對於車的要求並不高。還沒等我說房子的問題,她便提前說她現在的房子住的非常好,不需要換,於是在我跟她逛街的時候,我想借機給她買個名包和化妝品什麼的,結果她也都拒絕了,所以跟了我以後,她在我這兒除了性以外,可以說什麼都沒有要。而我卻是除了性以外,從她那得到了很多。所以我有時不禁會想,像嚴曉晨除了不能生孩子以外,其他方面都近乎完美的女人,她的前夫怎麼就能和她離婚呢?真是傻子。不過現在想想,也許我該慶幸她的傻,要沒有她的傻,嚴曉晨現在也不會成爲我的女人。
傅瑩、李安娜、冷雪、齊棋、許智敏、嚴曉晨,這個六個女人,有比我大四歲的,也有比我小十五歲的,她們之間的性格迥異,家庭背景和出身也是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她們都是我鄭羽的女人,都愛我,我也很深她們。雖然我現在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新的女人加入到她們的行列,也不知道有一天她們中的誰,是否會離開我,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她們跟我一天,我就會全心全意的去對她們,愛她們。永遠太遠了,誰也看不到,但是至少現在,我覺得我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說實話,我還是很期待她們六個女人聚在一起的時候的情形的。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相信一定會特別的有意思。所以我對於週末的相見,我真的是充滿了無限的期待。不過見面的事情,我事先並沒有告訴她們,因爲怕告訴了她們,她們會找各種藉口和理由不去,所以我覺得先斬後奏這招還是可行的。
雖然我是幸福的,但是除此外,我並不是沒有需要操心的事兒。當然我指的並不是工作,而是生活上的。而讓我操心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齊棋同是九零後,而且比齊棋還要小一歲的藍嘉怡。這個丫頭和齊棋簡直是一正一反。齊棋是特別的聽話,而她呢,卻是特別的叛逆,加上她的家庭狀況,我聽說她現在已經就開始不去學校,而是整體跟那些小地痞流氓混社會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禁皺起眉頭,心說這樣可不行啊,雖然之前她說過要混出個樣子,我也說了,等着她那天,但也就是說說,雖然想讓她經歷一些事情,好讓她知道社會的險惡,可是如果在這過程之中,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到時恐怕連後悔都來不及。說實話,已經有了六個我足夠愛的女人後,對於藍嘉怡的事兒,我是真的不想去管,可是仔細一想,這丫頭也怪可憐的,我要是不管她,估計也就沒人管她了,所以想想不管怎麼樣,哪怕是出於憐憫,也不能讓她墮落下去,所以必須得管她才行。
傍晚下班的時候,按照最近的習慣,我本是要去傅瑩那兒的,但是剛一走出景天大廈,我就接到了升子打來的電話,她說現在藍嘉怡已經不上學了,晚上也不回家住,勸她也不聽,每天就是瞎混。最近和一個叫潘峰的小子搞在了一起,據說還熱火朝天的,問我怎麼辦。我聽了升子的話,問他潘峰是誰,升子說就是個小混混,不過那小子有前科,進去過,還吸過毒,他怕萬一潘峰要是把藍嘉怡真的給帶壞了,到時恐怕就麻煩了,所以纔給我打的電話。我問藍嘉怡現在在哪,升子說和潘峰等人在一個叫“狂飆”的檯球廳打檯球,然後告訴了我具體的地址。我記下後,掛斷電話,心說真是讓人頭疼啊。看了看時間,心想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再說吧,至於傅瑩那,如果回來的早我再去,如果太晚,我就不去了。於是,我便帶着冷雪、王元和葉天明去了狂飆檯球廳。
開車來到升子說的狂飆檯球廳,發現這是一個很大的地方,一進門,發現裡面打檯球的人也不少,而且煙霧繚繞。我皺着眉頭一邊走,一邊搜尋着藍嘉怡的身影,結果找了半天並沒有找到,心說難道在我來之前已經走了?我站在原地向四周又看了看,結果看到藍嘉怡和一個男的從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來。
藍嘉怡一如之前馬兆嶽過生日,我在皇天俱樂部時看到的那個樣子,頭髮是金黃色的,臉上濃妝豔抹,身上穿着與自己年齡不符的衣服,十足的一個小太妹的形象。而她身邊,高她將近一頭,正摟着她走的男的,也是一頭的黃毛,長的人模狗樣的,很瘦,想來就應該是升子所說的潘峰了。
我看到了他們倆,他們倆卻並沒有看到我。兩人從衛生間那邊過來後,便直接走向了一個檯球桌。在那張檯球桌上,有三女兩男,見藍嘉怡和潘峰他們倆回來了,其中一個男的便緊忙把球杆遞到了潘峰的手裡,潘峰結果球杆後又交給了藍嘉怡,藍嘉怡則拿着球杆俯身趴在球桌打球。看樣子藍嘉怡應該是不會打,所以潘峰便在藍嘉怡的身後握着她的手教她。在教藍嘉怡的過程中,潘峰沒有忘記揩油吃豆腐,趁着教藍嘉怡的工夫,伸手在藍嘉怡的屁股上又是摸,又是掐的,而藍嘉怡的反應不過是嬌嗔的瞪了潘峰一眼而已。看到這些,我長嘆了一口氣,心說看樣子藍嘉怡還挺享受,那我過來算幹嘛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