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到這兒賓館來,我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她,然後她害怕了,我再開着車跑掉,讓她像之前被楊玫玫耍的我一樣,坐地鐵回去,僅此而已。但是她這一番話,瞬間就讓我改變了主意。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說我是小流氓,讓我別再北京混了呢,你傅瑩敢說這話,那你就是找倒黴。你不是說我是小流氓嗎,那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大流氓。
“呵呵,我還有沒有招數你接下來不就知道了嗎,幹嘛那麼心急啊。”我儘量剋制着自己心裡的火氣,然後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傅瑩往後退了兩步,直接靠到了門上。
“害怕了?你不是什麼都不害怕嗎?”我冷笑着問道。
“我……我纔沒害怕呢。誰害怕了!”傅瑩故作鎮定地說道,其實心裡緊張的不得了。
“是嗎?”我將她夾在兩臂之間,面慢慢的貼向她,直到我的鼻尖碰到她的鼻尖才停下來。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與我對視,但是看了一會兒後,她就受不了我的眼神,想扭頭避開。
我當然不會讓她避開,所以雙手捧着她的她,強行讓她與我對視。她見掙脫不開,便閉上眼不看我了,而我則將嘴脣貼到了她的嘴脣上。在兩個嘴脣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間,傅瑩一下子就把眼睛睜開了,她緊閉着嘴,伸手用力一把就將我推開了。
我退後兩步,然後又重新過去親她,結果又被她給推開了。反覆兩次,傅瑩見我沒有放棄的意思,便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強姦不成嗎?”
“強姦?這詞兒太難聽了,而且強姦是違法的,我可不會知法犯法。”我微笑着說。
“那你想幹什麼?”
“我想生米熟手飯。”
“什麼?”
“不知道嗎?沒關係,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已經打定主意要上她,而且是以強硬的方式,所以當然不能心慈手軟。這一次,我沒再給她推開我的機會,我毫不憐香惜玉的上前一把將她摁靠在門上,然後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這一刻的我,和之前在宗慶裡的辦公室對黎蔓硬來,完全是兩回事兒。對黎蔓硬來的時候我大腦完全是清醒的,而現在對傅瑩來硬的,則完全是大腦混亂的,其中似乎還夾雜着很多衝動的因素,也完全聽不見傅瑩的咒罵和喊叫,對於她的反抗,我也是粗魯無比,總之,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狠狠的幹她。
相比較之前的強上黎蔓,其實在扒她身上衣服的時候,雖然我的動作很粗魯,但是並沒有撕扯壞她任何一件衣服。而今天對傅瑩則不同,因爲我對她的不滿由來已久,剛好藉着這個機會,我全都想了起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出來,所以在撕扯衣服的過程中,幾乎從傅瑩身下扒下的每件衣服,都有撕扯壞的地方。胸罩也如此,在拽的過程中,一把就將連在一起的兩個罩杯給扯斷分開了。
雖然傅瑩用盡全身力氣反抗,但在這個時候,女人就是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認,她都是弱勢的。因爲先天已經註定,她在力氣方面要遠遜色於男人。所以很快,我就把傅瑩扒的全身上下和我一樣,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看到的傅瑩,讓本就大腦混亂的我,更加的迷亂了,下面的寶貝在這會兒也有了反應,直覺得包裹着它的內褲是一種束縛。我脫掉內褲,將其扔到了一邊後,整個下體就徹底的暴露在了傅瑩的面前,當她看到我極其堅挺飢渴的寶貝後,不由得愣了一下,那眼神顯然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男人的雄風。
我抓着傅瑩的胳膊,把她強行拽進了臥室裡,推倒在牀上的同時,整個人也朝她的身體壓了上去。我瘋狂吻着她的身體,手也沒有一點停歇的在她身上游走,在她拼命掙扎和反抗的有點累了,動作力量沒有那麼大了以後,我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直奔她的秘洞。
對於傅瑩是處女這一點,我是毫不質疑的。雖然如此,但在我手口並用的激烈愛撫之下,她的下面還是起了反應,並且溼成了一片。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便起身扒下她的內褲,用力的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扶着寶貝對準目標,也顧不上用什麼安全套了,腰一挺,便進入了傅瑩的秘洞。
由於傅瑩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強行被我進入,所以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與喊叫是少不了的。尤其是被我捅破那層膜的時候,傅瑩抓着牀單,滿頭是汗,其痛苦程度無異於生孩子一般。如果說之前我還可以憐香惜玉,那麼到了這會兒,相信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理智了,更何況之前的我就不是理智的。
我用力的進出傅瑩的秘洞,早已沒有反抗之力的傅瑩似乎爲了緩解下體的疼痛,竟用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膀,鑽心的疼痛使我差點沒喊出來。雖然疼,但是我沒有阻止她,她咬的越重,我下面抽送的速度就越狠越快,過了十多分鐘以後,傅瑩似乎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疼了,也有點適應了,於是便開始閉上眼時不時的發出嗯啊等低吟之聲。
見傅瑩鬆開嘴不咬了,我趁機將她的身體翻了個個兒。讓她趴在牀上,然後讓她撅起屁股,繼續作業。由於之前撕扯的過程太激烈,消耗了我很多的體能,加之這種粗暴的行爲本身就比正常做要興奮,所以又做了十來分鐘後,我便忍不住將所有的子彈全都射進了傅瑩的秘洞。需要說明的一點是,不是我不想射在外面,而是當時那個狀態,我實在是來不及了,而且由於傅瑩是第一次,夾的我的寶貝特緊特舒服,最後便導致情不自禁的全都射在了裡面。
完事兒後,傅瑩躺趴在牀上已經是一動都不能動了,而我也渾身是汗的倒在牀上,覺得頭重腳輕。閉上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等一覺醒來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聽到有哭泣的聲音,睜開惺忪的睡眼,我揉了揉,還沒等看清楚的時候,就被一腳從牀上給踹了下去,頭磕在了地上,疼的我一下子就完全的清醒了。
我坐在地上,一邊摸着頭,一邊往牀上看,見傅瑩身上披着被子坐在牀上,眼圈通紅,滿臉是淚,正在怒視着我。而我,也馬上想起是怎麼回事兒了。
我發現人就是這樣,在“執着”的做某件事情的時候,會完全的被情緒所操控,被激動所指使,當不計後果的做完後,冷靜下來,又往往會感到很後悔,但卻爲時已晚。我現在就是特別後悔,真不明白爲什麼之前自己會那麼瘋狂,行爲那麼的不受大腦控制,如今生米真的煮成熟飯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我從地上站起來,想說幾句安慰傅瑩的話,但是根本沒法開口,是我強行粗暴的拿走人家第一次的,現在我再去安慰她,那顯然是有點假惺惺了,而且以傅瑩的脾氣性格,她恐怕想殺了我的心都用吧。我想一定是的,看她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裡面滿是仇恨,彷彿在說法律要是不管,我早就將你碎屍萬段了。
“那個……”
我看着她,她怒視着我,我覺得這種對視毫無意義,剛張嘴想說點什麼,結果就被傅瑩給打斷了。
“你知道今天我爲什麼來找你嗎?”傅瑩問。
“不知道,爲什麼呀?”我心虛地說。
“我知道公司裡很多人都覺得我適合出演《從東京飛向北京的愛情》的女一號,但是你一直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所以我今天就是來找你談這件事的。但現在似乎已經沒有談的必要了,這部戲的女一號你必須讓我演!”
“行,沒問題,我讓你演。”我點了點頭,心說誰讓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兒呢,雖然一部電影的女一號並不足以彌補那種錯誤,但是能彌補多少,就彌補多少吧。
不過現在想來,如果在餐廳的時候,傅瑩就說明來意,不跟我找茬叫板,也許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但是歷史是不允許假設的,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除了正視和麪對,已經別無選擇。
“你現在去找把剪子來。”傅瑩命令道。
“找剪子幹什麼呀?”我不知所云地問道。
“少廢話,讓你找你就找!”
“行,我找。”現在你最大,別說讓我找剪子,就是讓我扇自己兩個嘴巴,我也一定會動手打的。
我把整個套間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剪子,於是便給一樓的前臺打電話,讓他們給送把剪子上來。這期間,我把衣服褲子全都穿在了身上,而傅瑩還是披着被子坐在牀上。
剪子送上來以後,我把剪子交給了傅瑩,看着她拿剪子的架勢,及看我的眼神,我心說她不會是想拿剪子跟我同歸於盡吧?嚇的我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事實是傅瑩並沒有輕生的念頭,似乎也沒有殺死我的打算,她只是拿着剪子將牀上的那一小片被處女血侵紅的牀單給剪了下來。剪下來後,她手捧着那塊布看了半天,然後閉上眼用手緊緊的攥着那塊布,心裡的痛苦和掙扎溢於言表。
而後,她起身走下了牀,將那塊布放到了自己的包裡,然後便走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顯得格外的刺耳,讓在浴室外的我坐立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