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不用不好意思,我覺得鄭總你今天做的非常好。如果鄭總你直接向我說出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價,而恰好我又是一個喜歡錢的女人,那麼鄭總肯定會吃虧的。弄不好再被我拍個照片,出去炒作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像鄭總這樣的大老闆,小心一點還是對的。”
“呵呵,謝謝你能理解。”對我的稱呼,已經由鄭先生改成鄭總了,這不由得讓我從心裡打外的覺着彆扭。
“鄭總前一段,剛剛收購了香港的星光衛視集團,對吧?”方菲菲問。
“嗯,沒錯。”
“我在電視上和網上都看到了。鄭總如此年輕,事業就做的這麼成功,簡直就是個商業天才啊。”
“呵呵,你過獎了。”我看了看錶說:“快十二點了,咱們點東西吃吧?”
“不了。”方菲菲拿起包說:“今天能見到鄭總,和鄭總相親,我感到很榮幸。飯就不吃了。再見鄭總。”
“哎,別走啊。你走了,咱倆這相親怎麼辦啊?”我問道。
“如果鄭總只是鄭先生,我是很有信心和鄭先生嘗試着交往下去的。但是鄭先生可惜是鄭總,我實在是高攀不起,也配不上鄭總,因爲我和你各方面差的都太過懸殊了,所以,我會把今天的事情,當做一個美麗的回憶的。再見。”
“再……再見。”看着方菲菲走出餐廳,我一屁股重新坐在椅子上,感到很懊惱,心說還真的泡湯了,這叫什麼事兒啊。沒錢相親困難,怎麼有錢也困難呢。媽的。
“怎麼了?怎麼走了?不是談的好好的嗎?”丁曉玲過來疑惑地問道。
“在不知道我是新羽投資集團的董事長之前,談的是挺好,知道以後就光剩恭維和崇拜了,說各方面和我相差的太多,配不上我,就跟我說再見了。”
“哦。別灰心,其實這也很正常。雖然現在的女孩都很勢利,但要是真讓她們碰到像你這麼有錢的,她們肯定也沒心理準備。更何況,看樣子剛纔那女孩又不太像很勢利的樣子,所以她走也就不足爲奇了。這不過是你第二次相親而已,別太急於求成了,慢慢來,像我當年,一共相了十次親才結婚,所以你這還早着呢。”丁曉玲安慰我道。
“你是相親結的婚?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呢?”我笑着問道。
“你也沒問過啊,我怎麼說啊。我總不能沒事兒就自言自語的說自己的私事兒吧。”
“呵呵,說的也是。哎,算了,不成就不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不瞞你說,我來相親就是爲了應付我媽,其實我身邊一直都不缺女人的。”
“這個我想得到。不過你現在身邊的女人,有適合結婚的嗎?”
“有那麼一兩個吧。”譬如李安娜。
“那爲什麼不帶回家,讓喻主任看看啊?”
“時機還不成熟唄。等成熟了,自然會帶回家的。”
“如果是這樣,那你完全可以跟喻主任說啊,說自己有女朋友,只是時機不成熟纔沒有帶回家的。等成熟了,一定會帶回家給她看的。那樣不是就不用出來相親了嗎。而且你出來相親,要是讓你那個可以和你結婚的女朋友知道了,她不會傷心嗎?”
“你說的這個我不是沒有想過,可問題是我媽她也得信啊。以前我就總說有女朋友,但是從來都沒有帶回家過一個,所以導致她現在根本就不信我這樣的話了。也正因爲如此,才讓我出來相親的。至於你說的要是讓我女朋友知道我出來相親,她會不會傷心。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她不會。因爲她很理解我。其實我除她以外,有別的女人,她都知道,但是她依舊愛好,你說我厲害不?有魅力不?”
“切!我看不是你厲害,或是有魅力,而是她的腦子一定是進水了,不然就是對你有所圖,否則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呢。你覺得這正常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正常,但這就是客觀存在的事實。而且她對我還真就不圖什麼,因爲從金錢的角度來說,她很有錢。從事業的角度來說,她很有能力。如果是貪圖我的美貌,那就更不可能了,我自己都不認爲我是個帥哥靚男,但是可能情人眼裡出潘安,她就是喜歡我,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我抓住丁曉玲的手笑着質問,丁曉玲掰開的手,撅着嘴說:“那我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在這個世界上,既有人做不到的事情,也有人想不到的事情,所以當看到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的時候,我都會以平常心看待,因爲存在即合理。發生就必然有它的原因。所以,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問爲什麼,和動機的,是對是錯,等着看結果就行了。”
“哎,你說的也對。在這個世界上,還真的就是你覺得不合理的事情,往往會發展的特別好,所以,活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不能按常理去看待問題。”
“呵呵,你這麼想就對了。跟我在一起長能耐吧,覺悟也不一樣了吧。要不你跟你老公離了算了,跟我好吧。”我笑着調侃道。
“我去你的吧,我跟我老公過的好好的,離什麼婚啊。再說,你這種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對你也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憑什麼跟你好呀。”
“呦呦呦。咱能別自欺欺人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說反話嗎?其實你心裡已經暗戀我許久了,只是你結婚了,生孩子了,又有我媽的因素,所以你纔不敢與我坦誠相對而已,是不是?是不是說到你的心縫裡去了?”
“是你個大頭鬼!”丁曉玲抄起包就朝我的腦袋砸了一下,她氣呼呼地說:“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難道你在你的員工面前也這樣嗎?”
“我在我的員工面前當然不這樣了,我只對你這樣。”我大笑道。
“爲什麼?是我好欺負嗎?”
“你說呢?”
“切!我走了。”
丁曉玲說着站起身就走,我緊忙回身喊道:“哎,別走啊,跟你開玩笑呢。要走也等吃完飯再走啊!”
丁曉玲聽到我的話沒有吱聲,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就出了餐廳。我回過身,心說這人也太不識逗了吧,開個玩笑,至於這麼認真嘛。我還想請你吃飯呢,不吃拉倒,誰餓誰知道。你不吃我自己吃。
我正翻看菜單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坐到了我的對面,我擡頭一看,不禁皺起眉頭,心說傅瑩這個瘟神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了?我左右看了看,確定就她一個人後,我把菜單交給了服務員,告訴她就先點這些。
服務員拿着菜單剛要走,傅瑩就把她給叫了回來,問我剛剛都點了什麼,服務員說了一遍後,傅瑩拿過菜單又點了兩個菜,並告訴服務員快一點,她都快要餓了。
服務員走後,我怒視着傅瑩,問道:“你想幹什麼呀?”
傅瑩毫不示弱,摘下墨鏡,也同樣瞪着我,說道:“吃飯啊,你說能幹什麼。”
“那麼多空桌,你爲什麼偏偏坐我這桌啊?存心找茬是吧?你就不怕我把你穿着內衣內褲在牀上的照片公佈出去嗎?”
“切!你少嚇唬我,你以爲我真怕啊,有本事你就公佈出去好了,正好藉此機會我再增加點名氣。”傅瑩不屑地說道。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一段時間沒見,在哪又學會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一下三濫的招數了。
“少廢話!有事兒就趕緊說,沒事兒就去其他桌坐着去,你不知道看到你,會讓我食慾不振嗎?”我沒好氣地說道。
“食慾不振好啊,這樣減肥是最有效的。只要不是不振就好。”傅瑩冷笑道。
傅瑩的話讓我有點抓狂,我真是越來越覺得她是當初張如意的加強版了。她比張如意還要邪惡,簡直讓我無語。
我見她很有可能是來存心找茬的,所以我索性就不吱聲了,心說我不跟你說話總行了吧,我也不看你,我就當你是臭狗屎臭着你。
傅瑩見我不說話了,也不看她,只顧着低頭擺弄手機,似乎大有跟我較勁兒的意思,她也拿出手機低頭擺弄,而且也不說話也不看我。對此,我心想你愛說不說,愛看不看,又不是我請你來的。
我見她學我也擺弄手機,我就把手機收了起來往窗外看。卻不想,她見我如此,她也把手機收了起來往窗外看,我心說這不是成心搓火嘛。我見她又學我,我則馬上改成了一邊哼歌,一邊往窗外看。她見我哼歌,她也哼歌,而且哼的居然還是兒歌《小燕子》,我聽後覺得是又可氣,又可笑。
她找茬在先,又鍥而不捨的學我,我當然要陪她玩到底了。於是我起來來到了她那邊,她見我坐在了她的身邊,她便往裡面,靠窗戶的位置挪了挪。
“你幹嘛坐過來?”傅瑩質問道。
聽到她說話了,我不由得竊喜,心說小樣兒的,還得是你先說話吧,跟我叫板你還嫩了點。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見她說話了,我就用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看,然後身體不斷的像她那邊靠,直到她已經靠到牆上,沒地方再躲了的時候,我的身體也已經和她的身體緊緊的擠在了一起。我這麼做沒有別的,無非就是想通過這個方式,逼着她趕緊走而已。
“你幹嘛呀你?”
傅瑩被我擠得靠在牆上很難受,伸手想要推開我,結果卻被我給抓住了手腕。我問:“你是選擇換一個桌,換一個桌,還是換一個桌?”
“你的三個選擇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