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皇天俱樂部的員工了,並且只爲我一個人服務。去財務那拿錢吧。”
周姬杏走後,我躺在牀上很快進入了夢鄉,直到被手機震動的聲音給吵醒。是李安娜發來的一條短信:我和歐兆龍正在去皇天俱樂部的路上,歐兆龍帶了四個人。看完短信我微微一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半了,心說是時候該拉開今晚這場大戲的帷幕了,別說你歐兆龍帶四個人,就是帶四十個人,我今天也要讓你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剛要離開貴賓室,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劉卓,我問:“什麼事兒?”
劉卓說:“來了四位局長,說是你請來的,馬總現在正招呼着呢。還有就是鳳姐也來了,他們現在都在酒桌上等着你呢。”
譚筱鳳這個女人來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因爲她就是那麼一個喜歡湊熱鬧,喜歡沒事兒找事兒,喜歡玩各種各樣的男人,以及被各種各樣男人玩的風人。今兒晚的事兒估計她肯定是從黃高猛那聽說的。
“我知道了。你現在去俱樂部的門口等着,李安娜和幾個男的馬上就到,到了以後你把他們都帶去事先準備好的那個屋,告訴賈全隨時準備動手。還有就是你現在趕緊給葉天明打電話,讓他開車去我家裡把冷雪接來,今天的事兒不能少了她。”
“我知道了羽哥,我這就去辦。”
走進馬兆嶽專屬的宴客包間,看到酒桌前坐着六個人,即我請來的那四位局長,馬兆嶽,還有譚筱鳳。
四位局長見我進來剛要起身,我伸手示意不用,“不好意思,剛剛睡醒,讓大家久等了。”
“知道讓我們久等了,那你就自罰三杯酒吧。”譚筱鳳笑着說道。
“呦!這不是鳳姐嗎?哪陣龍捲風把你給吹來了?”我故作驚訝的調侃道。
“你小子少貧,讓你給我打電話你也沒打呀,那你姐姐我可不就自己來了嗎。還有啊,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以後別叫我鳳姐,你不知道這兩個字很讓人倒胃口嗎?”
“呵呵,那叫你什麼呀?難道不叫你鳳姐,改叫你芙蓉姐姐?”
我的話一出,頓時全桌人一陣哈哈大笑。
“你……你小子行!我告訴你鄭羽,今晚你哪也別想去,我非折磨死你不可!”譚筱鳳嬌嗔道。
“是在牀上折磨死我嗎?哈,那我奉陪到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那咱可說好了啊,就今晚了,誰要先離開俱樂部誰就是逃兵,以後就別在北京混了。”
我的話又引來一陣鬨笑。縱然譚筱鳳是個極其風騷的女人,但是聽了我極具挑逗的話,還是難免臉紅。她沒有接我的話,只是撅着嘴說:“我還等着看戲呢,你趕緊自罰三杯,然後快點上菜,我都餓了!”
“沒問題,我來晚了,甘願自罰三杯。”
接連幹掉三杯啤酒後,菜也隨即全都上齊了。坐下後一邊吃一邊聊,見桌上的幾位逐漸都喝出了興致,我覺得是時候該到我說話了。因爲畢竟在座的四位局長是我找來的,我要是不說明目的顯然不太合適。
於是我拿起酒杯說:“我說兩句啊。咱這酒桌上沒外人,四位局長是我請來的,也是我的朋友,這幾年可以說對我沒少照顧。至於老馬和鳳姐那就更不是外人了,所以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有什麼也就說什麼了。今天我把四位局長請來,是來給我坐鎮的,因爲我要收拾一個人。”
“什麼人?”朝陽分局的黃局長問道。
“一個明知道我存在,還明目張膽的追求我的女朋友,並且還先後兩次派人跟蹤襲擊我,其中一次還打傷了我的保鏢,導致手臂骨折的人。”
“太囂張了吧?這人幹什麼的?”海淀分局的高局長問道。
“這人叫歐兆龍,是江蘇的一個房地產商,現在在北京開了家分公司,做影視投資。”
“你打算怎麼收拾他?”東城分局的李局長問道。
“很簡單,讓他站着進來,橫着出去,並且永遠滾出北京。”
“那需要我們做什麼?”西城分局的錢局長問道。
“我前面說了,只需要你們坐鎮,其他的你們什麼都不用管,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四個局長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那我就先謝謝四位局長了。來,咱先喝着,一會兒好戲就將上演。”
酒桌上推杯換盞,談笑風生,每個人都很盡興,其中要選最盡興的那恐怕就非我莫屬了。一是今天喝這酒我的確高興;二是想到一會兒歐兆龍的慘樣兒我就激動;三是譚筱鳳這騷娘們今天總是挑逗我,弄的我極其興奮。
因爲她在我的左手邊,我們倆是挨着的,所以她先是用很迷離的眼神兒勾我,而後她又用腿時不時的來蹭我的腿,最後見我還不理她就直接把手伸過來放在了我的下體上面來回摸,由於有桌布擋着,譚筱鳳顯得非常大膽。她把我在熟睡中的寶貝很快就在睡夢中給喚醒了,重要的是不僅我的寶貝被喚醒,而且還被她摸的興奮起來,馬上就支起了帳篷,頂的我非常難受。
說實話要不是這種場合,我早就把這騷娘們摁倒扒光了,但因爲是這種場合,我又不好表現出什麼,所以只能想辦法灌譚筱鳳喝酒了。她是用右手拿酒杯的,只要她喝酒她就不能用手騷擾我了,譚筱鳳自己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每次在我灌她的時候她都會用別樣的眼神看我。
其實真正使我興奮的不止是來自譚筱鳳手的騷擾,還有就是她的穿着。譚筱鳳穿衣服向來是以大膽而聞名的,別看都快奔四的人了,其穿衣服大膽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女孩。今天的她上身就穿了件超低胸的衣服,加上她的波兒確實很大,總給人一種隨時可能都會破衣而出的感覺。下身穿的是超短裙黑絲襪和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我這個人本來就對黑鞋敏感,再加上她胸前的那兩個波兒總在我眼前晃,縱然我是柳下惠轉世,我恐怕也很難不興奮吧?
這頓飯吃了快到兩個小時的時候,劉卓敲門走了進來。他趴在我的耳邊說冷雪已經接過來了,李安娜和那個男的還在事先準備好的包間裡吃飯,門外有四個人把守。另一邊賈全已經準備多時了,就等動手了。
聽完劉卓的話我拿起手機給李安娜打電話,讓她隨便找個藉口出來。然後對劉卓說李安娜出來後就讓賈全動手。
“好戲是要開演了吧?”譚筱鳳笑着問道。
“沒錯。”我站起身說:“各位都起身吧,咱們老馬的會議室看戲去。”
“看戲前你還是先整理一下你的褲子吧。”譚筱鳳風騷一笑,轉身第一個出了包間。我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提了提褲子,並且在心裡默唸,希望我的寶貝不要那麼亢奮了,還是趕緊去睡覺吧。
來到馬兆嶽的會議室,李安娜冷雪還有葉天明已經都在了,除此外還有十幾個打手。馬兆嶽我們幾個人剛坐下,就見賈全帶着兩個人把嘴角流着血的歐兆龍給推了進來。
剛進來時歐兆龍還有點發懵,可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看到我,看到李安娜他才明白過來,我們是早有預謀。
“歐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我冷笑着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歐兆龍很惶恐的問道。此時的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很清楚接下來他將會面對什麼。
“我想怎麼樣?你前後兩次派人跟蹤襲擊我,還把我的保鏢打傷了,你居然問我想怎麼樣?呵呵,告訴他我想怎麼樣。”
賈全一腳把歐兆龍踹跪在了地上,身旁的兩個人剛要動手打,歐兆龍大喊道:“你……你們不要亂來,不然我就報警了!”
說着歐兆龍就從兜裡掏出了手機,賈全看他真要打電話,擡腳就把歐兆龍手中的手機給踢掉了,然後一腳下去,手機當時就報廢了。
“打電話報警多麻煩,”我笑着指了指並排而坐的四個局長說:“看到了嗎?這四位分別就是東城、西城、海淀、朝陽的公安局長,你有什麼冤情可以跟他們說,不過在說之前,你得先付出點代價。”
“你……你到底是……”
沒能歐兆龍把“誰”說出來,賈全的兩個手下就開始拳打腳踢起來。看着在地上滾來滾去,慘叫連連的歐兆龍,我心說早知如此你何必當初呢?當初的你多囂張啊,趾高氣昂的,沒想到也有今天吧?做人做事別太過分了,要懂得給自己留後路,否則有一天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打了有二十多分鐘後,歐兆龍已經不在滾來滾去了,而是躺在那一動不動,任由賈全的那兩個手下打他。而且全身上下都是血的他已經疼的叫不出聲了。
“羽哥,差不多了吧?”賈全在我耳邊小聲問道。
我沒有吱聲,只是搖了搖頭。
繼續打,又打了十多分鐘,歐兆龍幾乎已經到了血肉模糊的程度,最後直至昏死了過去。此時站在我身後的李安娜有點看不下去了,她用手碰了我一下,我回頭看她,她示意我差不多了,適可而止吧。
其實李安娜不示意我,我也知道該就此罷手了,畢竟我的本意不是想弄死歐兆龍,而是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而已。
“把他弄醒。”
打歐兆龍的兩個人聽到我的話很快弄來一大盆水,然後把昏死在地上的歐兆龍的腦袋摁到水裡,不一會兒歐兆龍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