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田福在這慾火焚身的關頭,總算還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沒有緊追劉麗不放,而是望着從自己懷中突然站起身的劉麗,一面茫然地問道:“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快說!”
劉麗見斯田福直眼瞪着自己,頓時滿臉通紅,羞答答地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只怕父親會反對我倆交往,如果他真的反對,你怎麼辦?”
“你問我怎麼辦?我的看法是,不管他,繼續我倆的地下情!”斯田福斬釘截鐵地答道。
“好!夠爽快,我也不怕別人反對,我吃定你了,誰也不能把你從我的懷抱中奪去!”劉麗這頭說完,那頭就撲了過來,用身體將斯田福壓在了沙發上。
他倆又進行了一場轟轟烈烈的,但點到爲止的那事兒……
在克隆動物上,斯田福名成利就,又得到大美人劉麗海誓山盟的柔愛情篤,但斯田福並沒有滿足於已有的榮華富貴,斯田福誓要向克隆人這個更高的目標進發。在這個目標未達到前,斯田福尊章守約,不去破劉麗的處女之身,斯田福將那層處女膜看得太神聖了,一定要留作慶祝勝利的最後一道晚餐,並以此作爲激勵自己降龍伏虎的動力。
但要進發克隆人這個目標,斯田福遇到了一個艱難的道德險阻問題,就是以人體做科學實驗,必須要徵求對方同意才能實驗,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做人道德。
問題是,一個有生命力的人類細胞或胚胎,根本就不懂得表達同意或不同意實驗。當這個人類細胞或胚胎,真的被成功培養成一個能自主獨立的新人時,新人這時才表達同意或不同意實驗,該怎麼辦呢?
當實驗已展開,當生米已煮成熟飯,這時有靈性的飯,才表示要變回米,並追償煮他們時所受的高溫之苦,或追償他們被煮糊了而被拋棄之苦時,當如何處理才道德?或纔有公正呢?
一切都沒有約在先,以什麼爲公正的依據?就算一個死去了的人,生前曾有約,說是可以用自己的細胞或DNA複製其自己,但複製出來的人已是另一個新人。即是說,死去的舊人替復活的新人立的這個克隆實驗之約,有效嗎?新人不認舊人帳,該怎麼辦呢?
要解決這個道德或公正問題,就要想辦法,使舊人和新人的記憶具有連續性。即要將死人的腦記憶,移植或拷貝入復活新人的大腦之中,讓這個復活新人記得自己早已死去的大腦所立的——實驗之約。
如此一來,這個同意實驗的約,就能跨越兩代甚至無數代人而依然記得。
這樣,人換去的只是死亡腐爛的軀體,而大腦記憶卻沒有換,當初的同意實驗之約也沒有消失,依然可以依約來找出公正,實現最基本的做人道德。
有公正,就不會有怨言、就不會惡性復仇!
斯田福想到這裡,豁然開暢,一拍大腿自言自語道:“對了!要解決克隆人的道德或公正問題,首先就要解決,舊大腦的記憶移植或拷貝入新大腦的問題。舊大腦的記憶,能移植或拷貝入新的克隆人腦中,記憶就能永生,同意實驗之約也能永存,道德或公正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一切都可以有憑有據,公正不公正都可一目瞭然,欺騙和冤枉的不道德就不會出現,公義就能長存人間。”
躺在斯田福身邊閉目養神的劉麗,聽見斯田福喃喃自語
不知說什麼,於是一頭霧水問道:“你嘮嘮叨叨,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說,你父親如果不想再偷偷摸摸做克隆人的實驗,比如說克隆你母親的實驗,只要將你母親生前同意克隆自己的記憶解碼,重新再拷貝入將來克隆出來的這個你母親的大腦中,那麼這個新克隆出來的母親就記得自己已死去的前世所有的事情。當法庭真的要審判你父親非法克隆你母親時,你克隆出來的這個母親就可出庭作證,證明她自己是自願的!如果,你父母當初有白字黑字或影視錄音的克隆之約,那就更具說服力!”斯田福作初步的解釋。
劉麗由躺姿轉爲坐姿,伸了個懶腰,苦苦一笑說道:“但7年多前,我母親死後的遺體當時就火化了呀,又怎能找回她的大腦來解碼那個克隆之約呢?”
斯田福握住劉麗的玉手,若有所思,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以前看過一部科幻小說,說是人的頭髮,保存着大腦的思維記憶信息,而現在我在這方面,正作更深入的研究。如果頭髮真的保存着記憶信息,那麼只要有一根你母親臨死前的頭髮,就可重現你母親生前的所有記憶信息。將這些記憶信息解碼後,再拷貝入新克隆出世的你母親大腦中,那麼你母親就不但身材相貌一模一樣地復活,而且連生前的記憶也一模一樣地復活,那一個克隆之約就無所遁形!”
劉麗將信將疑,瞟了斯田福一眼說道:“我母親的頭髮,倒是還有保留,父親在母親死後,剪了母親一撮頭髮作爲紀念收藏。我們每年在母親的死忌日,都拿出來緬懷拜祭一番。”
斯田福一聽保存有劉麗母親的頭髮,大喜過望,精神也爲之一振,忙從沙發跳了起來,胸有成竹,信心倍增地說道:“現在,你母親復活有希望了!”
劉麗愕然:“有頭髮就能復活?就如此簡單?”
斯田福馬上坐回劉麗身邊,拉着劉麗的雙手說道:“也不是如此簡單,這個復活希望還由三個因素決定。第一因素是,頭髮能否重現記憶並解碼;第二因素是,解碼後的舊記憶,能否拷貝入大腦;第三因素是,你母親能否真的克隆成功。這三個因素,那怕只要有一個否,都會讓復活希望幻滅。”
劉麗推開斯田福的雙手,站了起身,擡手弄了弄自己散亂的秀髮,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母親復活有望的話,我明天就叫父親過來農場,讓父親與你詳談。父親從牛蛙和這批動物身上,抽取過多次血液和組織切片,應該有克隆這方面的樣本資料。而我母親的頭髮,就放在這裡的書櫃上,你隨時都可以拿去作研究之用。”
“好吧,麗妹,你就安排我與你父親會面吧!”斯田福鼓起勇氣,硬着頭皮應道。
說實話,斯田福內心,多少有些害怕見劉麗的父親,因不知劉麗的父親對他倆之間的同居關係態度如何。斯田福不想因劉麗父親反對,就失去這位大美人,自從認識劉麗後,斯田福就有使不完的勁,好像打了強心劑一樣,思維也特別清晰,產生很多從未出現過的突破想法,這些想法爲斯田福帶來了滾滾名利。而這些情愛和名利,都與這位大美人劉麗有莫大關聯,斯田福又怎捨得失去劉麗?
當天晚飯後,劉麗一個人關起房門,用衛星電話與父親長談了二個多小時。劉麗將這近二年來,與斯田福的交往
情況,向父親表白;並將斯田福的克隆人實驗建議,告之父親。
在劉麗進房間與父親通話期間,斯田福百無聊賴下,便獨自在客廳聽古典音樂解悶。……聽着聽着,斯田福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劉麗在房間通完電話,走出到客廳見斯田福已睡着了,便拿張薄被單,爲斯田福蓋上,以免空調下的斯田福着涼,並將音響和燈關了,跟着就走去澡房洗澡。
客廳一片昏暗,斯田福呼呼沉睡。
正在這時,一隻團狀物,一跳一跳地,跳到斯田福睡着的沙發旁。團狀物在地上不停移動着身體,嘴裡不斷吐出一些白色的泡沫,好像用這些泡沫在地上寫些什麼東西。
寫完後,這隻團狀物,跳上了斯田福的額頭。
已經睡着了的斯田福,被這隻冰涼溼滑的團狀物,嚇得整個人驚醒了,並從沙發上猛然跳了起來。
斯田福跳起來後,趕忙打開電燈一看,原來團狀物就是那隻——牛蛙。前面講過了,這隻牛蛙,就是劉麗死去的母親餘靛荷與動物基因混雜後克隆而成的怪物。
牛蛙一見亮燈,馬上一跳一跳地,跳出了客廳。而斯田福望向地上,只見地上留下了一組,用白色泡沫寫成的阿拉伯數字。
斯田福十分納悶,人與動物基因混雜克隆而成的牛蛙,怎會懂得書寫數字呢?這些數字,代表什麼意思呢?斯田福見這些泡沫正在慢慢破滅,趕忙用移動電話內藏的攝影機,將這組數字拍攝下來。一旦拍攝完畢,那些白色泡沫馬上化作一灘清水,轉眼便蒸發得無影無蹤。
這時,劉麗光着身子,已由洗澡房衝出來客廳。顯然,劉麗在洗澡房的閉路電視中,也看到了亮燈後大廳的這一切。
“喲,這是怎麼回事?”劉麗一絲不掛和全身溼淋淋,水珠不停滴的站在斯田福面前,氣喘吁吁地問道。
“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熟睡中,突然感覺額頭一陣冰涼,驚醒後趕忙亮燈,就見到你‘母親’即是牛蛙,急匆匆跳走了。牛蛙在地上,用口沫留下了一組數字,現在那組數字化水消失了,但我已將其拍攝下來了。”斯田福說完後,眼甘甘的望住劉麗那芙蓉出水的雪白胴體。
劉麗給斯田福望到不好意思,面泛紅暈,嬌聲斥道:“喂,你看什麼看,你還沒看夠嗎?快言歸正傳!‘媽媽’從來沒離開過水池半步,進入客廳更是從未見過,因爲離水太長時間,‘媽媽’就會有生命危險!那麼‘媽媽’爲何冒險走來找你呢?還留下一組數字給你,什麼意思呢?這組數字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
“我們還是先看看這組數字吧!”斯田福說完後,拿起沙發上的那張薄被單,將劉麗全身的水珠擦乾,然後脫下自己上衣,蓋在劉麗上身,扶劉麗坐上沙發並依偎在一起以免她着涼,跟着拿出移動電話回放影畫。
劉麗依偎在斯田福身邊,緊張地盯着斯田福手上的移動電話,不時還將斯田福緊緊摟抱着,劉麗心想:“‘媽媽’會寫些什麼數字呢?”
斯田福見劉麗如此緊張的想知答案,還將自己摟抱得如此之實,於是話也不多說,趕忙打開手機,讓她看剛拍攝的泡沫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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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