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繼宇實在不知這一位金髮女郎在搞什麼鬼,他在心裡嘀咕:她劫持了我,但卻對我笑,這究竟是惡意抑或善意的笑?
斯繼宇想起“巨無霸”內的對講機可與她通話,於是馬上拿起對講機就問她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劫持我?”
但斯繼宇話音剛落,金髮女郎駕駛的巨型飛行器就加速向前飛,瞬間就飛離了斯繼宇的視線之外而蹤影全無。
斯繼宇現在不但是逃跑無門,而且想與金髮女郎對話都是百問而無一應。這種被劫持的苦況比起被女魔王劫持的苦況,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斯繼宇被女魔王劫持的時候,哪會有這麼多苦況?他起碼可以與女魔王交談,哪怕這種交談是相互的譏諷攻奸;他起碼可以與女魔王做纏綿**,哪怕這種纏綿**是隻有性而沒有愛;他起碼有一位含苞待放的婢女愛樂絲服侍,哪怕這種服侍是多餘的;他起碼還有餘豔嬌班救兵飛回來解救的一絲希望,哪怕這一絲希望十分渺茫。
但現在斯繼宇什麼都沒有,沒有人交談、沒有人做纏綿**、沒有人服侍、沒有任何希望。
他一個人被囚禁在“巨無霸”內,而且這一艘“巨無霸”還以不知速度的速度,正飛往不知什麼地方的地方。
要不是斯繼宇天生沒有恐懼基因,他在這種孤立、未知和無望的恐懼下,早已嚇破膽而神經失常、繼而一命嗚呼了。
好在斯繼宇天生沒有恐懼基因,他才能對這一種突發事故處之晏然。
斯繼宇無所事事下,就走去了食物櫃,取了一大堆食物來吃。“巨無霸”,上儲存了大量冷藏食物,他一個人吃上千百年也吃不完這些食物。
斯繼宇在駕駛艙吃完飯,再吮吸了兩合果汁飲料,就走進駕駛艙的睡房睡覺。
但可惜的是,斯繼宇輾轉反側都無法入睡,每當他一旦閉起眼睛,那一位金髮女郎的影像就浮現在他空虛的腦海中。
“我不是被她的美色引導到喜歡上她了吧?”斯繼宇睜開雙眼,望着睡房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對空氣說道。
“就算我喜歡上她,哪又如何?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啊!雖然她是劫持我的還沒有定善惡的人,但我依然可以喜歡她啊。唉……希望她不是惡意而是善意地劫持我吧,這樣起碼能讓我心安理得一些。”
斯繼宇在這種命運已經被別人控制的情況下,只有通過自我對話來消磨時光或解悶。
“她曾經對我說,要帶我飛往無距境界,但這個什麼無距境界,究竟在哪?她帶我飛去無距境界又是爲了什麼?不會是又像女魔王那樣想迫**吧?”
當斯繼宇想到女王,自然就想起愛樂絲,自然就想起自己與她倆的那些風花雪月之事。當他想起了風花雪月之事,他必然就在雄性荷爾蒙的作用下,而產生性之慾的焚燒。
當一個男人的性之慾望被點燃,再想壓抑這種慾望並不是易事,尤其是對於無懼的男人——斯繼宇來說就更不是易事。
斯繼宇無法入睡,再加上被性之慾望搞到興奮異常,於是他乾脆不睡覺了,立即起牀,走回駕駛艙的駕駛員座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