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一個穿着深色禮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身邊跟着一直等候在門口的管家漢森。看着漢森跟在這個人後面,看起來,這個人就是那位貴公子或者是貴公子的心腹了,想到這,奧利弗眼前一亮。
看見奧利弗的神情,格里斯和海拉爾心底都有了計較。
現在,最無語的人是安墨,因爲,這個人他認識.......就是自己手下的凱倫!由此也可以推出,他們口中那位最神秘的貴公子,不是別人,就是自己了......
“謝謝安奈爾家族的好意,但是我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希望能低調一些,只要和一些必要的人聊一聊就好了。”凱倫笑道。這話說的很是巧妙,也很是直接,一來,告訴他們自己想低調一些,沒有用的人別過來煩我,二來,露一露鋒芒,讓他們少打些小算盤。
漢森點頭,“凱倫先生,家主吩咐過,一切要按照您的意思來辦。您這邊請。”說着,就把凱倫向奧利弗身邊引去。
“少爺們,這位是凱倫先生,他奉命前來參加這場舞會。”漢森言簡意賅的向奧利弗傳達信息。
“您好,凱倫先生,我是奧利弗&8226;安奈爾,這兩位分別是格里斯&8226;奧裡蘭斯,海拉爾&8226;羅萊勒爾。”奧利弗彬彬有禮的介紹着。
“您好,奧利弗先生、格里斯先生、海拉爾先生,很高興認識幾位。”凱倫也同樣做足了禮節。
“藍越、安墨,”格里斯轉頭道,“你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藍越翻了翻白眼,“格里斯,你又這樣,一有正事的時候,就要支開我。”
凱倫淡淡一笑,“不礙事的,讓他們留下吧。”
說着,凱倫和藍越同時把目光投向了對方,不禁全都呆滯了下來,尤其是凱倫,把目光投向藍越身邊哭笑不得的安墨,更是無語。
“怎麼是你?”藍越興奮的道,“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看見你。喏,今天安墨也來了,你們兩個朋友也真是有緣分啊,世界這麼大在瑞士居然都可以碰到。”
聽到這番話,奧利弗、格里斯、海拉爾同時臉色微變,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們認識?”
藍越笑嘻嘻的看着凱倫,“我和他可說不上認識,只是他偶爾會來找安墨,我們算是數面之交吧?他和安墨倒是挺不錯的朋友,偶爾回來找他。”
安墨硬個頭皮,給了凱倫一個親密的擁抱,“親愛的凱倫,真是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又換僱主吧?這次又是哪一位?”說着,趁衆人不備,拼命的給凱倫使眼色。
凱倫會意的笑了起來,“墨!沒想到你不在亞洲呆着,竟然跑到瑞士來玩了。真是讓人不放心.......還算你瞭解我,最近又換了一個僱主,很器重我的,所以我打算做長期了,但是僱主的信息我不能告訴你,這是職業操守的問題。”
看見安墨和這個叫做凱倫的人竟然是好朋友,衆人心底又安穩了一些,不停地和安墨、凱倫套話、寒暄,談的不亦樂乎。
不一會,凱倫接通了一個電話,聽到有急事,便迅速和衆人告辭,又和安墨依依惜別一番,飛快的溜了。
他一走,安墨立刻成爲奧利弗、格里斯、海拉爾炮轟的對象,一陣狂轟濫炸之後,安墨終於把和凱倫認識的過程編造出來了,幾人這才放過他。
舞會的結束是奧利弗彈奏的一曲鋼琴曲,衆人各自散去,格里斯等人受奧利弗的邀請,今晚暫時住在安奈爾家族駐地。
坐在陽臺上,安墨含笑對藍越問道,“感覺剛纔的那首鋼琴曲怎麼樣?”
藍越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擡起頭,“彈得真的很不錯,對樂章的把握程度也很好,但是......總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
安墨點了點頭,“是啊,他彈的這首曲子,缺的是音樂裡面最重要的東西——靈魂。我們的音樂爲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得到那麼多人的承認,就是因爲我們在用心,我們在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別人,賦予音樂以靈魂,並讓音樂震撼着每一個人的靈魂。”
“賦予音樂以靈魂?”藍越和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回頭一看,是格里斯、海拉爾、奧利弗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明顯是聽到了安墨和藍越的話。
海拉爾站起身,走到安墨面前,“你說的話很有意思,可以仔細說說嗎?”
奧利弗也歉意的走了過來,“我們雖然是家族繼承人,可是我們的夢想卻是音樂。海拉爾現在是歐洲當紅歌手,而我......則是瑞士音樂學院器樂專業的兼職教授,如果沒有家族,想必,我們早已就已經專心的投身於音樂之中。”
安墨也歉意的笑了笑,“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靠的是感悟,而不是講解或者傳授。我聽得出,奧利弗先生,您的鋼琴已經達到了某種瓶頸,我想,您現在要做的不是努力刻苦的練習,而是將鋼琴的練習恢復正常,然後細細的生活,細細的品味,或許,你在未來的某一刻,能夠突破這種瓶頸,達到另外一個高度。”
奧利弗微微的呆滯了,“你......居然聽得出,我現在的鋼琴水平在停滯不前?”
藍越笑嘻嘻的走到奧利弗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已經有很中肯的話語,安墨無論說什麼,你只要牢牢地把話記下來,然後認真的去做,保證有便宜可賺!”
面對藍越的這份自信,海拉爾也是滿臉的愕然。
藍越歪個腦袋,癟了癟嘴,“居然不相信我的話.......真是不識好歹,哼!不是我吹牛,安墨的音樂水平,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排到前五名之列,即便那些什麼大師級別的人物,在他面前,也絕對靠邊站。紫可是很反感指導別人的,在韓國,有那麼多前輩藝人嚷着讓他指導一下音樂,全都被他拒絕了!”
“等等!”海拉爾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是說韓國?紫?”
藍越認真的點點頭,“是啊,抱歉,剛纔說順嘴了,平常叫紫叫的習慣了,對於他的名字有點不適應。韓國只有一個紫,韓國的民衆也只會接受一個紫,就是save裡面的紫!”說到最後,藍越是驕傲的揚起了頭,言語裡,有着說不出的自信。
“save......”海拉爾幾乎要幸福的翻過去了,差點當場沒委屈的哭出來,抱着安墨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幾天前,聽過一次save法語《天藍,海藍》海拉爾親自前往韓國,找到了KL,卻被告知save已經全體休假,只能無奈的回到法國,爲了見到save幾乎是一天一次越洋電話,詢問save是否回來。可是等了那麼久,卻還是沒有等到save,沒想到......今天居然在舞會上,遇到了正在休假save!
聽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後,安墨在心底把斐羅雅維斯罵上了幾百遍。
無奈之下,安墨只好摘下眼鏡,以真容示人。
“等等!”海拉爾看着安墨的臉龐,頓時感覺有些熟悉,“你......你是紫?!”
奧利弗苦笑,“廢話!藍越都說了他是紫了!”
“不對!”海拉爾瞪了一眼奧利弗,又把目光轉向安墨,“你是那個世界最頂尖的模特,被譽爲時尚界的寵兒,世界四大頂級服裝設計宗師——海索大師、德古慕斯大師、斐羅雅維斯大師、艾莫拉維爾大師共同的御用模特,傳奇模特紫?”
藍越滿臉的賊笑,“嘿嘿.....紫,任你的化妝技巧再高超,也終於又被人認出來的時候啊.....”
安墨無奈的白了一眼藍越,“藍越,拜託你不要這麼白癡!我現在是沒有化妝,才被認出來的......”
“這實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了,上帝啊,難道您把對於人類的寵愛全都集合到了同一個人的身上嗎?”海拉爾無奈的搖了搖頭,“模特界最爲傳奇的人物,紫,宣佈退出模特界,然後又秘密進軍歌壇,再次鑄就輝煌......是我的腦袋不夠用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安墨苦笑,“不用那麼誇張吧?我暫時只是在韓國發展。”
奧利弗的笑容更加苦澀,“紫,你還不知道吧?聽說你送給了斐羅雅維斯大師一張法語歌曲的CD?聽說那張CD好像已經讓四位大師之間吵翻了,這是我們這個圈子裡流傳出來的。但是,在民間,媒體是真的真的吵翻了.......CD不小心被大師們遺失,卻被一位電視臺的工作人員撿到,被人錯誤當成配音放了出來,先是法國人聽到了,紅遍了整個法國,現在的趨勢是整個歐洲都將會爲這首歌瘋狂.......你們save的走紅,也只是時間問題了。好在CD上印有你們的名字,而且,在CD中你們最先開始作了自我介紹,所以不怕版權的問題......”
海拉爾笑着搖了搖頭,“根本就不怕版權,因爲,這首歌別人唱不了。”
安墨和藍越被海拉爾和奧利弗兩個人硬留在了伯爾尼,呆了三天之後,東方祈已經甦醒,白洛也實在無聊,帶着御塵,三個人從洛桑跑了過來,五人又聚到一起,跟着海拉爾和奧利弗兩位損友四處遊蕩,呃.......錯了,是遊覽。
安墨和海拉爾、奧利弗成了很好的朋友,是那種完全沒有利益關聯的朋友。安墨對兩人或多或少的還是爲了自己背後的巨大財富而賣力的和兩個人交朋友,但是對於兩個人來說,他們對安墨,是在各方面完全的欽佩。
幾個人周遊歐洲,最終來到法國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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