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萱回家後,不肯擇人另嫁,把所有精力都寄託在工作上,家裡給她開了一家建築師事務所,現在已經發展成燕京排名比較靠前的單位了。
看在孟星輝的面子上,喬喬的姥姥姥爺同意讓喬冠林見喬萱,但是喬萱願意不願意跟他們回去,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喬喬和姥姥姥爺相認,哭成了淚人兒。喬家二老見外孫女長得這麼漂亮乖巧,無不老淚縱橫。想一想,他們當年是否太執着於門當戶對的世俗之見了呢?讓他們骨肉分離了十幾年,雙方都處於痛苦之中。
喬冠林和喬喬終於見到了喬萱。這個女人依然還是那麼美麗有氣質,身上多了一份歲月磨礪後的成熟風韻。孟星輝暗中點頭,他這個丈母孃確實是頂級的美女啊,即便人到中年也魅力不減,難怪把喬喬生得這麼美。
喬萱沒有搭理喬冠林,只是在看到喬喬的第一眼就崩潰了,母女倆分別了十年,從來沒有見過一次。一晃光陰,女兒竟然長這麼大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喬冠林在一旁抹淚。
母女倆聚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喬萱將女兒緊緊抱在懷裡,不厭其煩地詢問她生活中的所有細節,喬喬娓娓道來,她沒有任何一絲隱瞞,哪怕連自己做了孟星輝的女人都沒有隱瞞。
喬母其實非常不甘心,自己女兒這麼優秀,怎麼能給人做小三呢?而且還這麼早就發生了那種關係,作爲一個母親,她纔不管孟星輝是什麼民族之光,國民偶像呢,狠狠瞪了他一眼。
孟星輝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和喬喬的事,確實是個意外,喝醉酒了摸錯人了,不然他不會這麼早就動這個小妮子的。
喬萱還是不搭理喬冠林,但是卻同意回申海看看她設計的“夢園”。喬喬的姥姥姥爺將女兒拉進去囑咐一番,出來之後一家三口眼睛都紅紅的。
喬萱終於見到了自己年輕時最大的夢想,親眼看着這座她設計的園林式莊園建築從圖紙上變成現實,眼淚順着臉頰瘋狂地流淌!
她和喬喬住在了芙蓉閣中,不過仍然不搭理喬冠林。喬冠林苦着臉到孟星輝這兒來訴苦,不知道該怎麼辦。
孟星輝笑了,說道:“她要是不肯跟你和好,也不會跟你來申海。更不會留在這裡住下。喬喬的姥姥姥爺都跟我說了,他們現在已經不反對你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了。所以你就放寬心。”
喬冠林臉皺成了苦瓜,說道:“看來喬喬媽媽對於當年的事情還是有點介懷,她不肯原諒我,我也沒辦法啊。”
孟星輝就在他耳邊出了個主意。喬冠林聽完之後瞪大眼睛,說道:“不會吧,這樣行不行啊?要是把她惹惱了,永遠離開怎麼辦?”
孟星輝搖了搖頭,笑道:“我跟你擔保不會的,你們倆雖然分開了,但又沒辦離婚,她還是你老婆嘛。你行使一下丈夫的權利,她也不會去告你。”
“呃……”喬冠林將信將疑,帶着一點忐忑去執行計劃去了。
第二天以大早,喬冠林就興沖沖地跑來找孟星輝,見面就給了他一拳,叫道:“行啊,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
“具體情況怎樣執行的?說來聽聽。”孟星輝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昨晚我跟喬喬通了氣,然後她就去跟辰辰一起住了。將小樓的鑰匙留給了我。我就悄悄溜進去,喬喬媽當時正在洗澡,我就按照你說的,衝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按倒再說……開始她反抗地很激烈,而且還嚇唬我……不過到後來就不動彈了……嘿嘿,這麼多年了……我差點就忘記了那種事怎麼做的了……不過還好……畢竟是老夫老妻,熟門熟路的,大家都比較盡興……這一夜我們都沒怎麼說話,淨做那個了,一次又一次的……哈哈,原來我還寶刀未來哇……”喬冠林說到這裡,頓時打住了,瞪眼道:“喂,你小子不地道啊,哪有探聽老丈人和丈母孃的房*事的……”
孟星輝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只是想聽聽我計策的效果嘛,至於那些細節,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問。”
把喬冠林噎得直翻白眼。
喬萱終於原諒了喬冠林,一家三口團聚了。不過喬萱後來知道那個餿主意是孟星輝出的,居然拿個雞毛撣子追着孟星輝滿園子跑,孟冠人跟在後面給這個姥姥加油助威:“喬姥姥,使勁打,打死我爸這個壞蛋!”
真要是打架,喬萱一百個綁在一塊也不夠孟星輝一根小指頭戳的,不過這可是岳母大人啊,他怎麼可以動手?所以只有跑的份兒了。
最後還是喬喬心疼孟星輝,怕媽媽真的要打大哥哥,就拉住了喬萱。
喬萱指了指喬喬額頭,嗔道:“你呀,就知道護着他。女孩子長大了,白替人養這麼多年啊。”
喬喬就膩在母親懷裡撒嬌。母女倆笑鬧一陣,此事也就算揭過了。
孟星輝脫離了危險,就去抓孟冠人這個吃裡扒外的小兔崽子,大爺的,居然還想讓人打死你爹,看你爹我不先打死你!
孟冠人見老爸凶神惡煞地來抓他,嚇得屁滾尿流就往回跑,一路大呼小叫,找媽媽們出來護駕,整個夢園人仰馬翻,熱鬧非常!
孟建華籌備兩年的畫展,終於在申海舉行了。
他展示的畫作多半都是在世界各地寫生時畫下的作品,每一幅畫都生機盎然,具備極強的生命力和藝術感染力。一開始,很多人是衝着他是孟星輝父親的份上來看畫展的。但看了他的畫之後,發覺他真的很有才華。
本次畫展獲得了空前成功,美術界的大家們紛紛讚賞,甚至連不少國際上富有盛名的藝術家都極爲推崇。孟建華做了二十幾年的落魄藝術家,終於爲自己正了名。雖然沒有這個兒子的財富和影響力,他可能一輩子都開不起畫展,但是他本身必須也具備天賦,否則依然不會達到今天的效果。
孟建華成了國內外知名的藝術家,他的畫也賣出了很高的價格。一夜之間揚眉吐氣。
於是在一個晚上,他和雲錦一起,將孟星輝和孟星辰召集起來,鄭重其事地將身世告訴了兄妹倆。
他說了自己當年酷愛藝術,就想當個畫家,但是父親想讓他從政。他不肯,爺兒倆爆發過幾次很激烈的爭執。後來他一怒之下,就離開了家,選擇到鄉下去隱居。他發誓,自己什麼時候取得成就,成爲舉世聞名的畫家,到時候回家讓父親看看,不從政,一樣可以爲國爲民做貢獻。
現在他已經成功了,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孟建華告訴這兄妹倆,他們的爺爺就是共和國有名的開國功臣,孟青山老爺子,當年的大將軍。也是碩果僅存的老一輩革命家了。
孟星辰還沒感覺怎樣,反正以她對出身何種家庭也沒什麼概念,以他們兄妹倆今時今曰的成就,什麼家庭出身重要嗎?
孟家人?我是京城孟家的人?孟星輝心裡卻震驚地一塌糊塗,倒不是震驚於孟家華夏第一權貴家族的威名,而是因爲孟秋荻才震驚!
孟秋荻也是孟家人,這麼說,他和孟秋荻是有血緣關係了?那她是誰?是姐姐,還是姑姑?
“那個……爸爸……”孟星輝嚥了一口唾液,艱難地問道:“當今申*海*市*長孟秋荻,她好像也是孟家人……我想問問,她是姑姑……還是姐姐?”
這一次換屆,孟秋荻因爲出色的政績,已經正式當選爲申海市*長了。
“孟秋荻?”孟建華皺了皺眉頭,他對政*治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知道新任的申海市*長是哪一坨,對於孟秋荻這個名字,顯然很陌生:“我不知道啊,我們家沒有人叫這個名字。你有一個大伯,他叫孟建中,現在可是副*國*級的幹部了……他倒是有個女兒,不過不叫孟秋荻,叫孟然。你還有兩個姑姑,年紀都比你爸我都大。也不叫孟秋荻啊。”
沒有人叫這個名字?怎麼回事?孟星輝一頭霧水。於是他藉故出去,給孟秋荻打了個電話,將這件事告知了孟秋荻。
孟秋荻一聽就懵了,呆了半晌才叫道:“天哪!原來你父親就是孟伯伯一直尋找的老幺啊……”
“孟伯伯?難道你不是孟家的嫡系?”孟星輝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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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的,”孟秋荻語氣中有些傷感,“我爸爸當年是孟伯伯手下一個團長,孟叔叔是師長,因爲他們兩個都姓孟,所以大家都稱爲‘大孟小孟”,我父親就是小孟。後來我父親是爲了替孟伯伯擋子彈才殘廢的,他復原回家,在組織的幫助下娶了我媽,然後生了我。父親年紀本身很大了,加上又受傷痛折磨,於十五年前去世了。我媽不久後也跟着去世。孟伯伯得知了消息,就把我帶進孟家培養我,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我本不喜歡從政,但爲了孟伯伯,我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