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催葉紅,夕陽映晚風。長河清秋冷,萬里寒霜中。--秋】
復活賽,這玩意方方姐聽着可是非常的新鮮啊,當下方方姐就是有些疑惑的說:“復活賽,這事情我沒有聽說過啊,這使比賽,也不是拍神話片,被淘汰的話,那還帶復活的,這事情有些不合適啊。”
西遊記封神榜什麼的,死了弄個仙丹靈藥,轉眼就復活了,但是這是比賽啊,而且,超級女聲還是比較嚴肅的比賽,雖然不至於說是青歌賽什麼的那種高大上的嚴肅的正式的比賽,但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來講,都算是比較的正規的比賽啊。這玩意你淘汰了還帶復活的?畢竟比賽什麼的,這是要向觀衆,向廣告商什麼的做一個交代的,因此,這如果是說糊弄人,對超級女聲可是相當的嚴肅的一個打擊啊。
葉明笑呵呵的說:“這個事情你放心,我既然是說提出來了復活賽這事情,那這個時候就是有備選的方案的。既然是復活賽的話,那這時候總是要讓大多數的人心服口服才成。
其實我們只是說讓觀衆滿意了,讓觀衆覺得這個事情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其他的廣告商什麼的,就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大家偶讀是指望觀衆給面子的是不是。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推出來復活賽,那在這個時候也是不可能直接的給名字的,不然觀衆就能夠把芒果臺和輝煌影視的大門給堵住了,甚至是說把我們這兩家砸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按照現在超級女聲的一個火爆的程度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一旦是讓觀衆很不滿意了,被圍攻打砸什麼的,也不是說不可能的一個事情的。
現在瘋狂的粉絲,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方方姐有些擔心的說:“現在芒果臺周圍總是有不少的粉絲。如果我們做的不怎麼樣的合適的話,你說的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不是說不可能出現的,而是說活有很大的可能出現的,這樣子的話,可不是說我們希望看到的一個結果的。
超級女聲閒雜變的那麼的火爆,本來就是會成爲大家嫉妒的對象的,好在我們做事情比較的謹慎,因此不會被他們抓到什麼把柄,但是如果是說在這個時候給有些色人一些藉口的話,那不定時說能夠把那些瘋狂的粉絲給激怒到什麼程度呢。”
這個擔心不是說一點道理都沒有的,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粉絲的心情是最爲重要的。如果是說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不能夠解決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這時候一旦是鬧成粉絲的暴*力事件的話,那板子可能是落在超級女聲的身上的。
葉明點點頭說:“沒有錯。你說的這個事情我自然是說考慮過的,妙玉應對的辦法的話,那我也是不可能這樣子的讓你去做這個事情的,這樣子,我馬上給你寫一個復活賽的計劃,你把這個計劃透露給拿三家知道,怎麼樣的做他們應該是很清楚的。
對了,這三家的選手,都是復活賽驚險被淘汰的吧?”
翻看了一下資料,葉明肯定了自己的記憶,這三個人確實是那種因爲兩位數的票差被驚險的淘汰的,這樣子被淘汰的話,那多少是有些冤枉的。
三個關係戶裡面,有一個叫做徐靜的,也算是一個比較的有實力的年輕歌手,參加超級女聲,能夠走到複賽的,雖然不排除有關係戶,但是就算是關係戶,那也是要有一定的實力才能夠走到這一步的。
但是徐靜道運氣不算是很好的那種,她走到了複賽,但是在複賽最後一場,被人淘汰了,以七十二票的差距被淘汰了,不得不說,這個結果對徐靜來講,算是比較的悲劇的一個結果了。徐靜自然是不甘心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就如此的算完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中,徐靜回去之後就變的非常的不爽。要說這徐靜可不是一般的人,父母都是大富豪,億萬富翁的那種。按說這種富二代,做一點什麼不好啊,喜歡遊艇,喜歡出國留學,喜歡奢侈品,對徐靜的家庭來講都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徐靜的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就是一臺限量版的瑪莎蒂尼豪車。相當的氣派的那種,這種富二代,其實喜歡敗傢什麼的都是很正常的,什麼三五天去一趟巴黎紐約什麼的,這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在徐靜打圈子裡面,很多的小夥伴都是豪車控,什麼蘭博,什麼勞斯萊斯,法拉利之類的數不勝數。按說徐靜如果是說在這個時候喜歡這個的話,那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徐靜就是喜歡唱歌,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餘地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其實有些問題,就是優不少的人說徐靜任性什麼的。但是這叛逆期的少女,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服的。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徐靜就是說義無反顧的參加了超級女聲。
用徐靜自己話來講,這是她自己的一個夢想,想要站在全國的舞臺上面,真正的做自己喜歡做大事情。因此,她也是從一步步的從海選走到了複賽這樣子的一個地步的。對這個,徐靜可不是一般的驕傲啊,在徐靜看起來,這是徐靜沒有受到家庭的任何的幫助,憑藉自己的真本事,一步步的走到現在的。因此,在這樣子的已改爲恩替上面,其實有些事情,自己爭取的纔是最好的。
比如說徐靜這一次的成績,她是自己的真本事走到複賽的,因此,就算是到了這邊複賽被淘汰了,其實她都是覺得非常的有意思的。
但是現在直接的被淘汰了,那種挨着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事情就是說會變的比較的鬱悶了。
被淘汰了,而且徐靜是和最後一名距離只有七十二票,別的複賽最後一名比右面的差的大多數都是幾千票,甚至是說有上萬票的那種的,但是到了自己,兩位數,七十二票,這個差距是徐靜不管是怎麼樣都是很難接受的一個事情的。
因此,到了家中,徐靜先是打打砸立刻一番,這個時候,徐靜打砸的可是都是自己的父母比較喜歡的東西的,老孃我不痛快的話,那大家一起不痛快,有些東西不是那麼都很喜歡,砸了再說。
徐父和徐母可是比較的不高興啊,畢竟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自己的獨生女兒記者樣子都狀態,做父母的可能高興到什麼地方去嗎?此刻,在這個時候,徐父有些擔心的說:“這孩子,本來我就是不希望他去參加超級女聲,看看沒有,就算是去參加,但是最後不也是一樣的被趕回來了嗎?
現在她又不高興了,這怪得了誰啊,怪自己學藝不精啊,如果是說靜靜室友真本事,適合唱歌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她怎麼樣被趕回來啊。現在砸我的東西,這小丫頭,越來越是不像話了。我康熙年的鈞瓷啊,就這樣子被砸了。”
徐母自然是站在自己的女兒這邊說話了,她雖然也是心疼東西,自己的女兒好眼力啊,砸東西都是挑選好的砸。
但是她更加都心疼的是自己的女兒啊。這東西砸了就砸了,回頭再買就是了。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問題上面,自己的女兒總是想不開的話,那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徐母自然是心疼了。
因此,徐母此刻也是沒有好氣的說:“什麼喝什麼啊,你這人,沒有文化還玩什麼股東,附庸風雅,你又不是大學教授,玩古董還軍刺呢,你以爲我不知道,那不是宋朝的瓷器嗎?怎麼樣又成康熙年的?不會是你那幫狐朋狗友盜墓的東西糊弄你的錢吧?”
徐母說話可不是一般的不客氣啊,反正是說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她是想到了什麼說什麼,一點不客氣。尤其是說徐母對徐父這種玩古董的愛好平時就不怎麼樣的滿意,現在更是借題發揮數落一番了。
徐父有些無奈的說:“你懂得什麼啊,這叫做投資,投資知道不知道啊,在這個事情上面說你們這種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你管古董是怎麼樣來的啊,反正是說在這個時候古董最重要的就是說不是贗品就成了。
反正這種事情你以爲呢,盜墓在市場上多了去了,那些真古董,十之七八其實都是這樣子的來的。
再說了,你以爲在這個時候送菜纔有鈞瓷?康熙年就一定沒有嗎?你知道華夏一向是有山寨的傳統的,不單單是說在我們現在有山寨的傳統,其實康熙年的人,這是有人山寨以前的古董什麼的,康熙皇帝本人就是非常的喜歡山寨以前的瓷器青銅器什麼的,什麼鈞瓷,汝窯之類的北宋五大名窯,康熙年哪有沒有道理啊。雖然康熙年的鈞瓷不算是怎麼樣的值錢,但是像是說我書房的這件精品也是不多見的啊。”
這件被自己的女兒砸的鈞瓷,讓徐父一陣的肉疼啊,不是疼價格,而是挺疼這瓷器的。但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乾的,他也是說不出來什麼話來。
這個事情,徐父除了遺憾之外,基本上就還是遺憾了。寶貝女兒沒有動保險櫃的那些東西,估計就是不知道密碼而已。
徐母根本不關心這個,她關心的是自己的女兒,就是砸了一些東西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沒有放火燒房子什麼的,這已經算是乖乖女了,至少在徐母看起來的話,那這個時候徐靜算是比較的聽話的那種了。因此,徐母一點不客氣的說:“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說一些現在有用的,女兒的事情怎麼樣辦了,我已經和大哥那邊說了,大哥也是答應找關係給芒果臺和輝煌影視那邊打招呼,你這個做父親的,橫豎不能夠不管不問吧?”
輝煌影視可不是一般的影視公司啊,華夏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輝煌網更是跨過集團,強悍的背景讓很多人難以望其項背。就算是給輝煌影視打招呼的話,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做到的,就算是富豪裡面,那也一定是億萬富豪,上排行榜的那種大富豪纔有資格的。
若是說權貴家族,至少背後要有一個去世之後能夠上新聞的那種老資格壓陣,不然的話,那根本沒有資格給輝煌影視打招呼的。就算是方方姐都是覺得,有三個打招呼的人是不能夠隨便的推脫,必定是要給出來一個合理地解釋纔算可以。
可見,這三個打招呼的選手,背後絕對不是一般的力量。徐靜就是這樣子的一個選手,自己家族是億萬富豪,外祖父家也是權貴家族,因此,她算是一個輝煌影視都不怎麼樣的好得罪的人。
徐父正要說什麼,此刻,手機想起來了,等到徐父接通電話,和那邊的人說了一番,然後才舒展眉頭說:“這是一個好消息啊,靜靜,靜靜,給你說一個好消息,你不用再後悔沒有機會了。現在超級女聲那邊來了消息,說是複賽被淘汰的幾個兩位數票差的選手,都有一個機會參加復活賽,而你是票數差最少的一個,應該是比別人更加的有機會去參加復活賽了。”
復活賽,也許徐父是不怎麼樣的明白,但是這個沒有什麼,徐父自己知道自己明白不明白的沒有任何的問題,關鍵是說自己的女兒只要是說明白這樣子的一個事情,那就足夠了。徐靜果然是明白這事情是怎麼樣的一個事情,剛剛的在家砸了一番東西,這術後徐靜正在養精蓄銳呢,畢竟砸東西的話,那其實也是需要有一番力氣的,不是一般的雷人啊。
而且,砸東西也是要注意,別傷了自己。
因此,怎麼樣的砸東西,那也是有一定的技巧的,這沒有個幾年的磨練,那絕對是不能夠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的。但是徐靜就是那種在砸東西方面已經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的那種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