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烏島位於珠江口正南方,南海的萬山羣島中,距離香港100多公里,是個面積不到1000公頃的小島,因爲距離大陸太近了,除非突然遇到颱風,否則很少有漁船跑來這裡避風的。
漁船在丫烏島島邊一個V字形小懸崖避風港停靠,大炮勝一衆人,拉着樑錦靈和趙蕥芝走向島中央高山走去,可憐的趙蕥芝腳搭着雪白晶瑩的高跟鞋,被拉着走一步一步向山走,島上的大風把她的婚紗吹得裙邊、衣、袖隨風飄擺衣袂飄飄的。
丫烏島是大炮勝這幫人經常的落腳地方,很多贓物和軍火都藏在島上,島中央上面有他們修建的木屋,木屋裡有準備好足夠多的淡水和糧食。
“啊呀。”趙蕥芝痛苦地叫喊了一聲,彎下腰來,被捆住的雙手不斷地撫摸那扭傷的玉足,紅腫的腳跟傳來的痛楚讓趙蕥芝臉色蒼白不已。
“芝姐,你怎麼啦,沒事吧。”跟在後面的樑錦靈,連忙趴下來,湊到趙蕥芝的面前,輕聲慰問,趙蕥芝被樑錦靈湊上去的臉,嚇了一跳。
“我的腳扭傷了,走不動了,好痛啊。”趙蕥芝夾起苦瓜臉回答,雙手不斷地揉擦被扭傷的玉足。
“我看看。”樑錦靈用被捆綁住的雙手前去翻趙蕥芝的婚紗裙底,去幫忙檢查那隻受傷的玉足,趙蕥芝的臉蛋像喝了白酒喝醉一樣,一下子紅了起來,連忙拒絕:“不要啊,不用了。”大庭廣衆的,羞死人了。
這麼好的機會,樑錦靈怎麼能放過呢,摸着趙蕥芝那精緻的玉足,一邊享受身上的幽香,一邊幫她按摩推拿起來,來緩解趙蕥芝腳上的腫痛。
拉着趙蕥芝和樑錦靈的蝦仔,回頭看到他們蹲在地上聊天,破口大罵:“瑪德,你們是來這裡旅遊啊,停在這裡聊天,吹西北風啊。快點走啊,天快黑了。”
“這位大哥,芝姐的腳扭傷了,走不動了。”摸着趙蕥芝的玉足不放手,樑錦靈一臉無辜地樣子回答。
前面的大炮勝他們也停下來了,回頭看是什麼回事,聽到趙蕥芝的腳扭傷了,大炮勝隨手一揮,對着趙蕥芝大聲喊道:“你這小妞就是矯情,走這麼兩步路就扭傷腳。”
接着他又對自己的兄弟們大聲喊:“給個機會你們,你們誰?挨下義氣,去背趙蕥芝小姐上山去。”
“我我我。”聽到有小妞抱,一幫劫匪紛紛爭先恐後地迴應。一些人把手裡的AK扔掉就要上前搶先抱小妞。
看到這羣狼那麼醜的模樣,趙美女趙蕥芝嚇的花容失色,一下子躲在樑錦靈的懷裡去,大聲尖叫:“啊啊啊,不要不要,嗚嗚,我不用你們抱,我可以自己走的。”
樑錦靈緊緊地抱住趙美女得嬌軀,擋在這羣狼面前,一臉正義地求道:“幾位大哥,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要抓我們去那,但是你們要我配合你們的行動,順利拿到我爸爸的錢,就請不要嚇壞了我的芝姐,不然我就咬舌自盡,讓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瑪德,你們都給我站住,不要嚇壞了我們的客人。既然趙小姐說可以自己走路,那就讓她繼續趕路吧。”大炮勝阻止了蝦仔他們的行動,揮手讓大家繼續趕路。
但很快趙美女才走了幾步路就痛得淚水直流,臉上發白“嗚嗚嗚,我不走了。”趙小姐發脾氣了,就算寧願被男人佔便宜,也不願意再走了。
大炮勝氣得回頭,拿起槍口對着趙蕥芝大聲罵道:“他、媽、的,你這小妞又想幹什麼,信不信我當場就斃了你。”
趙蕥芝委屈死了,蹲在地上就是呱呱大哭,跟在後面的樑錦靈一邊安慰趙蕥芝,一邊向拉着他們的蝦仔求道:“這位大哥,不如你把我的手給鬆開,讓我扶着芝姐走吧。你看這島上荒山野嶺的,還怕我們會逃走嗎?”
“真他、媽、的麻煩,蝦仔把他們的手給鬆開吧。”大炮勝想在島上他們玩不了什麼花樣,就隨口同意了,畢竟他們是兩座金礦,在未收到錢之前還得收斂一下,收到錢你們就死定了。
彎腰蹲在地上的趙蕥芝紅着臉蛋看了看樑錦靈,心底暗自鬆了口氣,突然樑錦靈先斬後奏一把把趙蕥芝抱起來,把趙蕥芝嚇了一跳,想要掙扎,樑錦靈低頭輕聲說:“芝姐,你腳痛的不能走路,我抱着你走吧。”趙蕥芝羞死了,不過被樑錦靈抱住好過被那些劫匪佔了便宜,沒有出聲抗議。
在蝦仔妒忌的表情下,樑錦靈一臉正義地把趙蕥芝這塊溫柔美玉給抱在懷裡,大步大步地向山上走去。
女生的天然習慣,讓趙蕥芝雙手緊緊地摟住樑錦靈的脖子,她不好意思躺在樑錦靈寬廣的胸懷裡和臂彎上,臉色紅暈地答謝:“謝謝你啊,靈仔。如果不是你,我我我、、”
“不用謝。你也不是很重。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保護你的。”樑錦靈一邊享受趙蕥芝的柔軟,一邊露出安慰地笑容回答,暗想以後還有這種好事,我樂意效勞。
女人遇到點困難或都會找個男人當依靠來獲取安全感的,被樑錦靈這樣抱着,趙蕥芝竟然沒有感到反感,反而覺得呆在他懷裡好安全啊。不過,兩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親密,趙蕥芝感到有點羞赧,畢竟她跟丈夫黃漢韋交往一年多了,都沒有那麼親密的舉動。
“屁,我怎麼想起了黃漢韋這個負心漢呢,我能淪落到現在的下場嗎?”趙蕥芝暗自胡思亂想,又想到在船艙裡,女生不能碰的地方都給樑錦靈碰過了,天啊,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啊,好羞人啊。
“小子,給老實點,別耍花樣啊。”蝦仔把樑錦靈和趙蕥芝扔進了一個山洞裡去,也許在荒島上不怕他們跑了,樑錦靈他們的連手腳都不用綁了,用大鎖把木頭做的大門一鎖,就不管他們了,轉身就跑回木屋區。
樑錦靈抱着趙美人,轉身打量自己未來這幾天要呆的地方,只見山洞並不大,洞口被木頭圍住,裡面放着乾柴、雜草和各種雜物。
“靈仔,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趙蕥芝從樑錦靈懷裡探出腦袋紅着臉,羞赧地喊道。
“好的,芝姐。”樑錦靈輕輕地把趙蕥芝放到一堆雜草上去,接着又摸向趙蕥芝裙底下面的玉足,暗自運用真氣幫她輕輕地推拿按摩。
“芝姐,你的腳好多了,還痛嗎?”樑錦靈一臉關心地問。
“嗯,舒服多了,啊,不痛了。”玉足被樑錦靈推拿按摩非常爽,趙蕥芝一臉享受的表情,聽到樑錦靈的詢問,才發現腳已經不痛。
“芝姐,你的腳問題不是很大,明天就可以走路了。”樑錦靈拍了拍趙蕥芝的玉足,幫她從新穿上高跟鞋,轉過身體,坐在一堆雜物上,暗自嘆了一聲:“唉。”
“怎麼了。”趙蕥芝看着樑錦靈的背影,輕聲詢問。
“沒什麼,只是想到明天,他們可能發現我是冒充李家誠的兒子,我可能會被他們打死的,哎哎。”樑錦靈一臉悲壯,埋頭暗自嘆悲。
“啊,那怎麼辦。”趙蕥芝不由爲他擔憂起來,她可不想樑錦靈死去留下自己一個人,這時候她也想起了自己好像也好不了樑錦靈多少,大炮勝可是當面曾經說要玩弄自己的,這情景想想都可怕了。
樑錦靈突然轉過身,上前雙手抓住趙蕥芝的肩膀,激動地說:“我臨死前有一個心願,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心願啊。”
趙蕥芝被樑錦靈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但出於母性的光輝,還是答應了他:“你有什麼心願要完成的,我看能不能幫你。”
“芝姐,我長那麼大,還沒有碰過女人,還是處男一個,你能不能幫我破、處啊。”樑錦靈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
“什麼,你無恥。”趙蕥芝甩開樑錦靈雙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趙蕥芝扯了扯身上染着血色的雪白破裂婚紗裙,挪到一邊去,二人一時陷入沉默無語。
一個小時後,只見匪徒蝦仔拿着裝着飯菜的飯兜,在門外扔進山洞,“吃飯啦。”說完就走。
“芝姐吃飯啦。”“哼。”
8月中旬的月亮還挺圓,趙蕥芝吃過晚飯後,望着山洞外面天空的月亮發呆,孤寂是可怕的,望着交叉雙腳打坐練功的樑錦靈,出於女人的矜持,趙蕥芝不想主動出聲,但樑錦靈這個笨蛋也不說話,悶死了,趙蕥芝發現幾個小時沒人跟自己說話,自己很寂寞。
摸了摸自己的婚紗裙,趙蕥芝發現原本今晚應該是自己洞房花燭夜的,哪想到遇到這樣的變局,看了看在打坐的樑錦靈,“唉,明天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他了,我真的不想他死啊,怎麼自己的心覺得隱隱有點痛呢。”
瞧了瞧樑錦靈帥氣的樣貌,想起兩人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裡發生的那些親密舉動,女生不能碰的地方都被他碰過了,趙蕥芝臉色一紅,“我在想什麼啊,難道我真的有點喜歡上他了,天啊,芝芝啊,芝芝你到底在想什麼,羞死了。”
趙蕥芝突然想起大炮勝崢嶸兇狠的模樣,越想越覺得害怕,失《身》給這種人,還不如去死,於是趙蕥芝心裡悄悄地做了一個決定。
“喂。”趙蕥芝矜持地喊道。
“怎麼了,芝姐,你叫我嗎?”樑錦靈從打坐中醒來。
“我答應你。”趙蕥芝的聲音像螞蟻一樣小,臉蛋紅的發暈,羞死人了。
“什麼,真的,芝姐,你太好了,哈哈哈哈。”樑錦靈興奮地從雜物中跳起來,他快步走過去摟住趙美人,親向趙蕥芝的臉蛋。
“慢着,我有個條件。”趙蕥芝右手舉起摸了摸臉上的口水,左手擋住樑錦靈進一步的探索。
“什麼條件。”樑錦靈凝望着她,疑惑地詢問。
“今天原本是我的新婚日子,結果遇上這趟事兒,嗚嗚。”趙蕥芝倒在樑錦靈的懷裡又開始哭了。
“芝姐,對不起。”樑錦靈一邊安慰她,一邊道歉,趙蕥芝如果知道罪魁禍首是眼前這個男人,肯定會跳起來把他給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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