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匪徒把守的教堂的大門,還有一走去教堂的後臺去,把守後門。還有兩個拿着槍對着臺下的賓客們,幾個被打中腳受傷的賓客捂着嘴巴,嗚嗚地暗自痛哭,數十個賓客都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動。叼着香菸拿着AK47的帶頭大哥,上前走到祭臺上面去。
樑錦靈跟在許氏四兄弟後面,跟他們一起雙手抱着頭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坐等好戲上場。而許氏四兄弟完全沒有在電影裡的那種神勇,也嚇得雙手抱着頭趴在地上全身震抖,開玩笑,這是真的開槍殺人啊,你以爲是拍電影啊。
大炮勝是寶安人,今年都三十多歲了,他原本是軍隊的精銳士兵,因爲喜歡吹牛,所以人人都叫他大炮(吹牛)勝。後來那些書生在軍隊了鬧事,他帶人把那些書生給幹翻,結果被領導開除了。
大炮勝回到老家後,進了漁業生產隊,雖然打漁割草的餓不死,但是打回來的魚要平分給全村人,結果自己再怎麼勤快地給草打漁,還是全家人窮的褲子穿窿,飯又吃不飽。
他經常出海打漁,看到寶安河對岸的香港人越來越富,就找來了村裡幾個當過兵的男人,一起去香港撈世界,去工地了當工人,誰知道搬了幾個月磚頭,剛好遇上大陸向香港施壓,要遣返偷渡居民,那個黑心工頭竟然打電話報警,說有黑工,把大炮勝幾個人遣返了。
在牢裡坐了幾年後,大炮勝幾個人放出來後,偷偷地買通了村裡的生產隊長,坐船從新來到香港,把那個黑心工頭給洗劫了一番,這時候大炮勝才發現,搶劫比搬磚好賺多了,錢來多快,容易發財,而且搶完後就跑回寶安,香港警察又抓不到他們。
於是大炮勝他們搶劫搶上癮,經常往返大陸和香港兩地吃大茶飯,比如經常幫那些珠寶鑽石店老闆搶劫珠寶鑽石幫他們騙保險金,又比如走私一些軍火,殺殺人啊等等。就這樣大炮勝他們幾個在老家吃香的、喝辣的,在香港的銀行存款,都有6位數了。
前天晚上,大炮勝在中介人的介紹後,認識了一個蒙面人,這個蒙面人的要求有點特別,不是要幫忙殺人,也不是要幫忙搶劫店鋪,而是幫忙做戲綁票搶人,口味有點奇特,看着客人給出幾十萬港幣定金的份上,大炮勝親自出馬帶着幾個弟兄去演戲。
大炮勝,心底裡從新默讀一遍那個蒙面人給的劇本,接下來的劇情要怎麼走。
只見他拿着AK47來到新郎、新娘、神父面前,黃漢韋把新娘趙蕥芝護在後面,對大炮勝詢問:“你要幹什麼?”
大炮勝什麼也不說對準黃漢韋的大腿就是打了一槍,“碰”“啊啊啊啊啊啊”黃漢韋和教堂的女人們又是一陣尖叫聲。神父嚇得躲進祭臺裡去,伴郎和伴娘倒在地假裝暈過去,戒指童男童女早就跑開了,回到自己媽媽的懷抱去,黃漢韋倒在地上抱着大腿呱呱大叫:“痛死我了。”
背後的新娘趙蕥芝嚇得尖叫一聲後,伏在地上,雙手摟住黃漢韋的肩膀和腰部,大聲:“漢偉你沒事吧,你受傷了。救命啊,快叫救護車,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狠毒?”說完後,才反應過來把面紗摘下來,開始幫黃漢韋包紮大腿上的傷口,黃漢韋的鮮血把趙蕥芝雪白的婚紗都給染紅了。
大炮勝雖然對趙蕥芝露出美麗的樣貌感到驚豔,但爲了完成工作還是扒開新娘的雙手,把趙蕥芝推開一邊去,把槍口對準新郎黃漢韋的額頭,把黃漢韋嚇得當場屁滾尿流。
趙蕥芝大叫一聲“漢偉”又爬過去摟住黃漢韋,撫摸着黃漢韋痛苦的臉蛋,輕聲安慰地說道:“漢偉,沒事的。”她轉過頭狠狠地盯着大炮勝。
大炮勝對趙蕥芝的狠意無視,反而陰險地露出笑容說:“黃醫生,我們又見面了,怎麼見到老朋友,不認識我啦。新娘子,這是我跟新郎子的私人恩怨,你識相的最好滾開,不然,嘻嘻嘻”說完,大炮勝一陣淫、笑。
“老朋友。”黃漢韋和趙蕥芝一遍茫然,教堂裡的一羣賓客也一遍無語,他們認識的嗎?怎麼老朋友都那麼狠。
黃漢韋倒在趙蕥芝的懷抱裡痛苦地呻、吟:“我我我不認識你啊。你是誰啊。”“哈哈哈哈,黃醫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昨天晚上才見過面呢。”大炮勝揚了揚手裡的AK47,狠狠地喊道。
黃漢韋這時候纔想起昨晚的事情,昨天有一個有紋身的病人跑到黃漢韋的私人陳所去治療,要割包、皮,黃漢韋做醫生開陳所的經常會接觸到這些江湖人物,也沒大驚小怪地幫他療傷。
那個有紋身自稱叫狗哥,他被黃漢韋割完包、皮治療好後,拉着黃漢韋非要請他去大富豪夜總會喝酒跳舞,要好好地謝謝他。
黃漢韋一遍勸導他說三個月內不能碰女人,一遍推脫說自己是個十全好男人,不去夜總會的地方,誰知道狗哥威脅他說,不去就是不給他面子,還亮了亮他的粗壯的手腕和腰裡的刀子,黃漢韋無奈只好跟着他大富豪。
來到大富豪後,狗哥點了大富豪最紅的陪酒女郎珍妮來伺候黃漢韋,說真的那個珍妮還真的很漂亮、很豐滿,讓黃漢韋一度意亂情迷。
狗哥、黃漢韋、珍妮還有2個陪酒女郎玩得正開心,突然大門被踢開,跑進一個男人,後面一個媽媽咪拉着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大炮勝,大炮勝上前就大聲喊:“含家產,邊個撲街仔敢跟我勝哥爭女人啊。”
狗哥放開懷裡的2個陪酒女郎,狠狠地回答:“哪裡來狗,在這亂吠。”大炮勝一聽,氣沖沖地上前想上前去揍他。
一旁的媽媽咪拉着大炮勝不讓他發飆,這時候狗哥一怒,拿起酒瓶站起來,什麼都沒說,對着大炮勝額頭就是一砸,就把闖進來的男人大炮勝給打暈了。
當時還把黃漢韋給嚇了一跳,害怕玩出人命來。而房裡的女人嚇得呱呱大叫,那狗哥大聲喊道:“叫個鳥啊,他只是暈過去而已,媽咪,把這個人給我擡走。”狗哥說完後,從懷裡拿出一疊錢,打賞給媽媽咪和房裡的衆女。後來在狗哥的強迫下,黃漢韋被逼帶着大波妹珍妮
去了九龍塘賓館。
“是你。”黃漢韋臉上露出一陣苦瓜臉,哭喪着臉迴應,看來女人真的是禍水啊。
大炮勝上前在黃漢韋臉上打了兩巴掌,吐了一把口水,把搶口準對黃漢韋的左眼睛,狠聲地說:“草、你、妹、的,你個撲街仔終於想起我是誰了,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嗯,你個王、八、蛋昨天晚上竟然敢在大富豪夜總會跟老子我搶女人,還把老子我的頭給打破了,老子出來混了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擡了出去的。”
“什麼,搶女人,難道這是因爲一單爭風吃醋的風化案,這到底是什麼回事,漢偉跟他爭什麼女人啊。”趙蕥芝腦子一遍空白,連摟住黃漢韋的雙手鬆了下來都不知道。
黃漢韋嚇得呱呱大哭,痛哭地回答:“這位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情啊,你的頭不是我打破的,是哪個叫狗哥的大佬把你給打暈的,你要報仇,應該找他纔對啊,怎麼來找我啊,我是冤枉的啊。”
大炮勝吐了一把口水,大聲喊道:“我屁,你們兩個是一夥的,你說是他打破我的頭,也對,那你是不是也上了我的妞啊,說。”大炮勝說完用槍狠狠地捅了黃漢韋的左眼一下,痛得黃漢韋眼流直飈。
黃漢韋臉上的表情一呆,他的確是上了那個叫珍妮的女人,這叫他怎麼否認啊。一旁的趙蕥芝一聽,像掉了魂魄一樣,她想不到黃漢韋就要跟她成親了,還跑去夜總會找女人,他對的起二人之間的這段愛情和婚姻嗎?
大炮勝把AK47收了起來,接着陰陰地一笑:“不過,現在沒關係了,現在想我放過你,也行。你的老婆也長得不錯啊,天姿國色的,這樣吧,你上了老子的女人,把你的女人送給我玩,咱們兩算是扯平了,怎麼樣。”
“什麼,不行。”受傷的黃漢韋和新娘趙蕥芝一聽,都異口同聲的拒絕。
“不行,那好我就把你閹了,來報仇。”大炮勝把槍口對着了黃漢韋的褲襠。
“不,不要。”幾個聲音這時候響了起來,是第一排黃漢韋的家人,黃漢韋的媽媽勇敢地站了起來,扒開持槍的一個匪徒,跑到大炮勝面前,跪在大炮勝的腳下,哭泣地求饒:“這位大哥,你想要我媳婦,你就拿去吧,不要再傷害我兒子了,好不好。”
“什麼。”臺下趙蕥芝的家人一聽,都破空大罵。在持槍的匪徒威脅下,才停下聲音。
趙蕥芝腦子一遍空白,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家婆(丈夫母親)對自己很不喜歡,但也想沒到她要把自己交出去給匪徒,來換取丈夫的平安。
黃漢韋聽到母親的說話後,驚恐地看着對準弟弟褲襠的槍口,一陣無語。
大炮勝一把把黃漢韋的母親給踢開,大聲喊道:“你說的不算,我要這個撲街仔黃醫生給我做出選擇,說你是要細佬(弟弟)還是要老婆。”
黃漢韋捂着褲襠不說話,就是痛苦地低頭哭泣起來,他真的很難選擇,趙蕥芝這時候也低頭痛苦看着老公的眼睛,害怕他做出選擇。
這時候黃漢韋的母親,爬到黃漢韋面前,搖了搖他的肩膀,大聲哭泣地說道:“漢偉,你想清楚啊,女人這世界上多的是,你這麼年輕有爲,又長得那麼帥,還怕沒有女人喜歡你嗎?老婆沒有了,可以再娶啊,沒有了子孫根,你還是男人嗎?黃家還要靠你傳繼香燈呢,漢偉。嗚嗚嗚,這是遭了什麼孽啊。”
大炮勝聽得不耐煩了,對着黃漢韋的大腿之間的地上就是開了一槍,把地上打出一星火花。
黃漢韋捂着褲襠,嚇得呱呱大叫:“我要弟弟,我要弟弟,老婆不要了,老婆你不要了,你拿去吧,嗚嗚嗚嗚,我的弟弟。”
“什麼。”聽得老公的選擇,趙蕥芝心兒都碎了。全身一軟,倒在地上痛哭起來“嗚嗚嗚哇哇哇。”黃漢韋說完,愧疚地安慰趙蕥芝,向她道歉,黃漢韋的母親也鬆了一口氣。
“哈哈。”大炮勝收起了槍,得意地哈哈大笑,突然又兇惡地說:“你太天真了,我玩得這麼大,你以爲我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嗎?女人我要,但仇我也得報。”說完,把槍從新對準黃漢韋的褲襠就是一槍,“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黃漢韋捂着褲襠,瘋狂地痛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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