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用來裝逼的話，到底還是製作精良的《盜墓筆記》實體書，給路過的其他人帶來的衝擊更大一些。
快看，我看的紙質書籍，居然不只是教科書和輔導書。會不會覺得我是那種很有範兒的藝青年了？
不到必要，徐清也不想跳過實體書店的渠道。但是說到底，《盜墓筆記》其實確實已經不需要進一步的推廣了。當時的時候，徐清已經開始把《盜墓筆記》的內容發佈在華宇面了。對於《盜墓筆記》接下來的人氣，徐清沒有一絲的疑慮。
可是徐清一直說是自己不需要推廣這些，實際的情況是，季經理八成也聽過《盜墓筆記》的名字，知道這部作品的實體書銷量應該差不了。所以是堅持想要說服徐清還是按照季經理提出的合作模式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一個優秀的銷售員，可以把客戶不需要的東西，賣給客戶。
話是這麼說的，銷售行業裡面的姑娘小夥們，也確實可以把這一句話奉爲真理。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被你們推銷了完全不需要的商品的那些人的感受？
簡單來說，遲早有一天對方會反應了過來買來了一堆自己完全用不的廢物。肯定是要後悔的。
真正實現“把客戶不需要的東西賣給了客戶”的，八成是智商壓制欺負老實人的情況。
而季經理此時要做的是，推銷給徐清一種對季經理更有利的合作方式。以後海量的多拿本來應該屬於徐清的錢。
徐清是傻啊？！非得聽他的？！
可是季經理卻還是決定晾一晾徐清。
他倒是沒有明說，可是潛臺詞其實已經很明白了。“我覺得，你這人是傻子。你所說的不糾結銷量，是你自己智商不夠所以纔會有這麼一種錯覺。我給你兩天時間，你肯定會想通的。然後接下來是傻乎乎的，給我更高的分成例。”
話說，如果不是你自己也覺得《盜墓筆記》的銷量應該差不了，可以賺一點，你至於這麼死皮賴臉的要更高的分成例麼？
歸根結底，是把自己當做是天下智商最高，把所有其他人都當做是傻子看待了。
徐清又不是你爹，憑什麼慣你這毛病？！
季經理沒有明說，徐清也不能明着翻臉。但是離開蘇峰化出版社之後，徐清沒有一點的遲疑，立馬找了孫耀山名單面，接下來的聯繫方式。
於是，找到了趙雅琴。
事情是這麼個經過，但是現在突然間提起來，徐清卻忍不住感覺到有些小糾結。
徐清是先聯繫蘇峰化出版社，在和蘇峰化出版社沒有合作的可能之後，這才聯繫的縹緲出版社。
這本來也是人之常情，其他人在徐清的位置，八成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可是說到底，當着面的讓趙雅琴知道她只是備胎，趙雅琴說不定會有點委屈。徐清的尷尬，正是由此而來。
趙雅琴年紀不大，但是再怎麼說也算是在這個行業裡面混出來了。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
徐清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趙雅琴稍微一想其實已經想明白了。
頓了頓之後，終於是忍不住輕笑了出來。“你放心，你先去找化出版社的這種情況，我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我寫書，我當然也想先聯繫化出版社這裡。
事實的話，當時你聯繫我的時候，我已經想清楚了。當時《盜墓筆記》已經有着不小的名氣了，要是出實體書，成績應該是不會差纔對。
這樣的情況下，要是我，當然也會先聯繫條件最好的出版商。
而等到你聯繫我的的時候，我已經猜到，八成是化出版社的那些人太扯淡，你這才退而求其次的。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一種情況，而且事實的話，我還巴不得化出版社那裡的人們一個個都很難打交道來着。
他們把你這樣的大主顧一個個的都氣跑了，我都用不着自己出去跑業務了，天天等着你們聯繫我多好。”
徐清也笑了笑，這個話題也算是過去了。
徐清再次詢問的時候，趙雅琴也繼續介紹了一下。“季曉飛的爺爺的話，是很早以前蘇峰化出版社的領導。這人性格不怎麼好，職位到這個級別，也算是到頭了。但是當時再怎麼也是領導人物，關係還是很豐富的。
當年他的幾個下屬，現在卻已經到了高位。所以季建華在蘇峰的出版商、書商圈子裡，關係還是很硬的。
不過縹緲出版社這裡，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季建華動用的幾個書商裡面，有人還是和縹緲出版社有點關係的。季建華安排的事情，他們也不好不錯。但是在我們老總打電話過去詢問的時候，他們還是透露出來了是季建華在幕後聯繫的這條信息。”
本來都算是老領導了，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徐清說不定還會尊敬對方一下。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別管這件事情誰操作的，肯定是用到了季建華的關係。
誰說老人肯定是好人的？大部分老人當然還是很和善的，徐清當年在福利院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受到過老人家的照顧。而又如秦峰這樣的老頭，和徐清的關係也很是不錯。
說到底，人的性格怎樣，和年齡其實不見得會有多大的關係。三四十歲時已經很是溫和的人，老了之後，九成以的可能性還是較溫和的性格。
可是那些都三十四歲了，還一口一句髒話，不講道理四處咬人的這種。老了之後妥妥也是爲老不尊倚老賣老的情況。這些年，和老人有關的負面新聞，還少麼？
當初的黃老也是爲老不尊，而現在這個季建華更加過分。
黃老所作所爲，確實也很是惡劣了。但是真要算下來的話，也不是完全不能算進“老糊塗”裡面。說出去的話，不經過大腦，一度喊出了“取消互聯”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