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
嚴謹開始給袁仁生和姜青山這兩位老前輩打電話拜早年。
當姜青山接到他的電話,顯得無比的意外,畢竟兩人的交集算不上太深。
“嚴謹,你今天會給我打這個電話,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姜青山直接說。
嚴謹笑着開口說:“姜老爺子您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老前輩,我這個做後生的給您打電話拜早年也是應該的。”
“呵呵,這話聽着倒是沒有什麼毛病。”姜青山笑着說,“那我也提前祝你在新的一年裡面能夠一個全新的成績。”
嚴謹有些受寵若驚的說:“感謝姜老爺子的祝福!我肯定會再接再厲,不會讓您失望的。”
“失望倒是不會,準備什麼時候來亞市玩玩?帶上你的未婚妻,讓我見見。”
“有機會!必須有機會。”
“哈哈,那我就等着了。”
……
等給他們倆打完電話,嚴謹思索片刻,還是給黃學究也打了一個。
“嗯?嚴謹?”
黃學究就更加的意外了幾分,“是你嗎?”
嚴謹笑着說:“黃會長,提前給您拜個早年。”
遠在帝都的黃學究此時此刻臉上寫滿了震撼和難以置信。
他萬萬沒想到……
嚴謹竟然還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那種震驚、詫異的心情和姜青山比起來,不遑多讓,甚至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
黃學究狠狠吞嚥着口水,“嚴謹,你這個電話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啊。”
嚴謹深吸口氣:“您是咱們的黃會長,我給您打電話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啊!”黃學究很是興奮,“等過完年,你來文委會一趟,我有點事情跟你聊聊。”
嚴謹立馬答應:“那我到時候可就真的來找你啊。”
“看你這話說得,那肯定要來啊!”黃學究笑着說。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帝都,某大平層內。
“老黃,誰給你打電話啊?”黃學究的老婆李青從廚房走出來,笑着問。
黃學究說:“嚴謹。”
當李青聽到嚴謹這個名字,臉上立馬就露出了驚詫無比的表情,甚至還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說誰?”
“你沒有聽錯,就是嚴謹給我打的電話。”黃學究再度說。
“這……”
李青滿臉盡是難以置信,“這個嚴謹之前不是跟你有些不太對付嗎,他怎麼還想起來給你打電話?連汪正都還沒有給你拜年呢!嚴謹倒是好,來的早啊。”
“呵呵。”黃學究也是苦笑連連,“別說你沒有想到,連我現在腦子都是蒙的。”
李青猶豫片刻,說:“看得出來,嚴謹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得好好培養他一下,現在像他這麼懂事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多了。之前你還夥同天下傳媒的劉豹一起對付他,可人家壓根就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這一份度量,屬實是難得的很啊。”
“哎呀,你們女人就是話多!”黃學究站起身,“大過年的也要念叨個不停,是不是女兒沒有回來,你找不到吐槽的對象?”
李青嘿了一聲:“你看你這個傢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這能是念叨嗎?我這是在跟你講道理!”
“我知道了!”黃學究震聲開口,“之前那不是被奸人蠱惑嘛。”
李青你開口說:“以後你可長點心吧!跟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似的,我都替你丟人。”
“哈哈!”
黃學究聽到這句話一個沒忍住竟然是直接笑出聲來,“你這娘們,還別說……我還挺喜歡聽你念叨。”
李青看着他,最終也是沒有憋住笑:“你說你這傢伙,不是犯賤嘛!”
…………
津市。
嚴謹在電話裡面拜完年之後,這纔看着李清琉說:“清琉,門票我都已經放在房間的抽屜裡,等晚上吃完飯,你就帶着爸媽一起去電視臺。”
聞言。
李親民疑惑地看着他:“我們去電視臺幹嘛?”
“是啊,小嚴,咋回事啊?”王英也忍不住開口詢問。
很顯然,他們這幾天忙壞了,根本就不沒有時間上網衝浪。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李清琉努努嘴:“你們倆啊,真不關心你們的女婿!他今天晚上要上我們津市衛視的春晚,而且還是開場第一個節目,上完之後我們就去吃夜宵!”
“嘶!”
王英倒吸一口涼氣,凝視着嚴謹,“小嚴啊,其實你不必這樣做的。”
李親民問:“老婆,你這話是嘛意思?”
“你就知道喝酒喝酒,連一點事情都不知道想,以小嚴的實力,帝都衛視和芒果衛視那不是隨便上的嗎?雖然我們倆是津市人,但有一說一,我們津市衛視的春晚哪一年火過?
以小嚴這樣的咖位,其餘衛視不也都是隨隨便便上去嗎?
可他爲什麼要到我們這裡來?
說白了不就是因爲考慮到了我們嘛!”
王英將自己的想法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李親民也是一拍腦門:“小嚴,真是這樣?”
“阿姨厲害,不愧是學問人!”嚴謹豎起大拇指,“不過其實也不能全是這個原因,更重要的一點是:我離不開清琉。”
聞言。
一旁的李清琉臉頰上已經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嚴謹以前也經常誇自己,但……李清琉她就是聽不厭,每誇一次,她的臉就會紅一次。
或許……
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腦吧!
下一秒。
李親民突然將目光看向李清琉。
後者疑惑地看着他:“爸,你盯着我幹什麼?”
“清清,我警告你:像嚴謹這麼好的男人,你要是不好好對他的話,老子把你的狗腿打斷。”李親民瞪大眼睛,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當聽到這句話的李清琉,直接開啓懷疑人生模式。
好傢伙。
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嗷——!”
然而,苦哈哈的李清琉還不敢開口反駁,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一聲。
沒辦法。
誰讓他是自己的爹呢!
李親民直勾勾看着她:“我看你似乎很不情願啊,怎麼,我說的話你是不是當放屁?”
“我……”
李清琉整個人都不好了,“爸,我沒有啊!”
李親民板着臉:“你說你沒有,那好啊,你現在給我笑一個看看!”
聞言。
李清琉就差沒有直接說國粹了。
好傢伙,偏心這種事情,真就要表現得如此的直接嗎?
可即便她心裡再不滿,卻也是不敢表現出來。
“嘿嘿嘿——!”
下一秒,李清琉的臉上擠出一道比哭還要更加難看的表情。
緊接着,一旁的王英二話不說對着李親民的耳朵就狠狠地掐了下去。
“哎喲。老婆,你這是幹什麼,快鬆開,快鬆開啊!哎喲……”李親民疼的直咧咧,五官甚至都快要扭曲到一塊去。
王英看着他:“你對我女兒兇什麼兇,來,你有本事再熊一個給老孃看看啊,來……你快兇一個給我看看!老孃倒是想知道知道你今天中午吃了幾兩飯!”
“錯了錯了,我再也不兇了還不行嗎?快鬆開,小嚴在這裡呢,我不要面子的嘛?!”李親民嗷嗷叫着,痛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聞言。
王英這才罷休,鬆開了手,但眼睛依舊死死地盯着李親民:“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打死我都不敢了!”李親民連忙求饒,翻臉速度堪比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