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鬼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動作可謂不大桌子上的酒水被他撞得乒乓亂響,幸好樑上君眼疾手快用白扇按住即將傾倒的酒壺,皺着眉頭看着他,“你是•••你是••你是說••••”
他那個名字還沒有出口,樑上君一把捂住他的嘴緊張兮兮的左右看看確認沒有人關注這裡將他按到凳子上小聲說道:“知道就行了,知道就行了。”
煒鬼抓起酒壺咕嘟咕嘟灌了飽,打了個酒嗝才壓下心中的震驚湊上來看着樑上君小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那個人?”
樑上君肯定的點點頭確認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怪煒鬼不相信他說的話,不管是誰聽見這個名字都會如此,當他第一次參透藏寶圖是誰的他也驚了半天。
煒鬼看到他點頭,黑臉漲紅大口的喘息着再次確認,道:“真的是邪尊魔帝?”
不是他不相信樑上君而是他說的真的是太過匪夷所思,四百年無尊這是天下衆人都知道的事情,就連驚才豔絕的聖武皇也只能望尊興嘆,四百年來多少人間俊傑忘尊無望最後只得鬱鬱而終,大嘆天道不公。
可是在二百年前一人橫空出世,這人正是邪尊魔帝,此人一直默默無聞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但是當他出現的那一天起天下震動,此人才華橫溢一句不成尊變稱帝,震驚世人。出手間戰敗當世所有武神。
如同彗星一般崛起,他征戰四方無敵於天下,真的如同流星一般出現的快去的也快,只在人世間留下無數傳說。
沒有人知道他最後去了哪裡,有人猜測羽化飛昇踏雲而去,有人說他歸隱山林閒雲野鶴,有人說他在最後一步沒有邁出最後被時間抹殺。
可是此間樑上君卻拿出一副藏寶圖,而且還是邪尊魔帝的墓穴怎麼能不叫他驚駭,他看着樑上君真的希望他說的不是這個人。
奈何樑上君微笑着肯定的點點頭,煒鬼深呼一口氣說道:“邪尊魔帝,邪尊魔帝,你怎麼得到的?”
邪尊魔帝是一個奇才,武尊級別高手已經四百年沒有出現過,而邪尊魔帝反其道而行之他不成尊而稱帝,言其戰力可和武尊比肩,事實證明卻是如此。
他如流星一般出現在人們面前留下無數傳說,卻沒有留下道統,很多武神級別高手都想知道他那稱帝之路是怎麼走的,但邪尊魔帝實在是他神秘了,但他的傳說一直在人世間流傳至今。
其飛昇傳說最是相近,但是此刻樑上君卻拿出一副邪尊魔帝墓穴之地的藏寶圖怎麼能不叫他驚訝。
樑上君搖着白扇風度翩翩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我只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去一探究竟?”
煒鬼立馬說道:“去!爲何不去!”他已經習得神圖中一門神功,但他絕對不相信他就是那天生的幸運兒會踏出那最後一步,比較前面有那麼多驚才豔絕之人只能望着最後一步長嘆。
樑上君
笑道:“哈哈哈,那好我們快快吃完,立馬就去如何!”
煒鬼性格如火拉着他急急忙忙說道:“走走走,還吃什麼吃,老闆打包!”樑上君無奈的搖搖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水,無可奈何的跟着煒鬼走了。
煒鬼神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逃出城池的時候也沒有騎馬此刻只能和樑上君共乘一匹,只能等到下一座城池在買馬了。
一路向西,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終於趕到下一座城池,二人交了入城費隨便找了一家客棧吃了一些東西,煒鬼來到樑上君的房間。
二人坐定,樑上君拿出地圖對着煒鬼說道:“此去西原有2000多裡,馬不停蹄的走也得半個多月,今夜我們在這裡休整一夜明日一早就啓程,必選在明日落日之前趕往下一個城池要不我們就只能露宿野外了。”
煒鬼點點頭說道:“等會兒我就出去買馬,不過有件事情我得問問你,此去西原路途遙遠而邪尊魔帝的墓穴就在西原中心擎天山上,哪裡可是那些蠻人的地盤我們如何去的。”
傳說秦嶺大帝平定天下之後將天下分爲五洲,而邪尊魔帝的墓穴就在西州中心西原中心,西原之所以稱之爲西原因爲哪裡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傳說有十萬多裡方圓,哪裡生活着蠻人,不通教化傳說蠻人現在還過着飲毛喝血的生活,經常組織起來闖入大武腹地燒殺掠奪,奈何那些蠻人來去如風大武皇帝多次派兵都沒有那些,最後只得讓重兵把守。
想到重兵他又說道:“如何路過關卡深入蠻人內地?”
樑上君指着地圖,在地圖上畫了一道線說道:“蠻人和大武素來有間隙,要出關沒有朝廷的通關文牒是不可能的,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
煒鬼看着樑上君話的路線說道:“不會吧,穿過天劍關,那不是找死嗎!哪裡可是鷹都落不上浚險無比,我們如何走得。”
樑上君說道:“我早些年遊歷天下曾去過一次天劍關,哪裡雖然號稱鷹不落,但我從哪裡山農樵夫哪裡知道一條路可以過去。”
“好吧,既然你知道怎麼走就聽你的,你在這裡休息,我出去買馬了。”樑上君連忙拉着他道:“一起前去,我一個逮在這裡也沒有事情做,一起去正好有個伴也可以打發一些時間。”
二人出了客棧,此刻太陽還未落下昏黃無比,看人都是黃不拉幾的,煒鬼詢問了一下那裡有賣馬兒的,就和樑上君結伴而行。
沒走出兩步就看前面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圈人,不時的指指點點說着什麼,樑上君說道:“時間還早不如前去看看熱鬧如何?”
煒鬼看看日頭時間還早就聽從他的意見,擠進人羣只見一個獵戶身着獸皮,獸皮上還有斑斑血跡,拿着叉子拱手喝道:“這真是一匹神駿,我在山中打獵之時就見此神駿一蹄子踹死一頭掉額猛虎,難道這麼大的一城池沒有一個識得神駿之人,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身上的血跡就是降服這匹神駿留下的。”
煒鬼看向獵戶身後那個鐵籠子頓時大驚,只見一片神駿無神窩在籠子了,有一口沒一口的啃着籠子裡面的肉食,細看之下那肉食的毛髮不是虎肉嗎。
“煒兄,此馬真是神駿啊,不過看着就是有些眼熟啊!”煒鬼喝道:“什麼眼熟,這匹就是我的那匹龍馬神駿。”他怒氣衝衝的上前一把揪起獵戶的領子將他舉過頭頂。
衆人大驚,齊呼神力啊,樑上君上前拉着煒鬼的手臂說道:“煒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獵戶撲騰着四肢大聲叫喊着放我下來,煒鬼喝道:“爲何傷我神駿!”不經意間用了魔瞳,一道紫芒從他雙眼中閃過,那獵戶顫抖一下竟然嚇的尿褲子了,騷臭味驚醒煒鬼,他放下獵戶給他懷裡塞了10兩銀子,一把捏斷籠子上的鐵鎖,神駿一見是煒鬼興奮的長嘶一聲,站起身奈何籠子太小碰的一聲撞了個天昏。
煒鬼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脖子笑道:“真是一個傻子!”神駿溫順的舔着他的手掌,極其的享受。
“跟我走!”龍馬極其的通靈能通人言,踏着小碎步跟着煒鬼出了籠子,圍觀的人大聲驚呼真是神駿啊,捶胸頓足長嘆自己沒有眼光。
樑上君笑道:“恭喜煒兄啊!破鏡重圓!”
煒鬼笑呵呵的回禮,他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那個獵戶,此人只是一介莽夫被他魔眼看了一眼,會不會以後成了白癡。
樑上君看他看向那個獵戶知道此人被一種玄功震徹了心神,如果不及時救治日後就變成一個只會流哈喇子的傻子。
樑上君笑着用扇子在獵戶箭頭一拍,只見一道幽綠色的光芒在獵戶身上一閃,那個獵戶打個激靈,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喘着粗氣。
“謝了!”
樑上君笑道:“呵呵,既然神駿已經找到,不如你我在此遊玩一番,領略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遲些在回去歇息。”
煒鬼與神駿龍馬再次重逢喜不勝收哪有不去之理,他讓龍馬自行回去,龍馬在他身上聞了聞,長嘶一聲“撞開”人羣又引得一片神駿的驚呼,二人結伴而行,看着熱鬧的行人閒聊。
樑上君說道:“着邊陲小城也有一番別樣滋味啊!”
煒鬼點點頭也稱是,不知不覺間二人走到當地府衙,只見門口鑼聲大作,只見一名黑衣官差站在上馬石上,拉着榜文大聲喝道:“近日來已有多名無辜少女暴屍荒野,府衙大人賞金百兩敬請江湖有德之士一起追拿採花大盜,各處鄉民但凡有嫌疑者速速報來,此外入夜之後家家關好門窗點長明燈不得私自外出。”
樑上君笑道:“沒有想到這邊陲小城還有此等趣事,煒兄你我皆是江湖名門正道,路見不平理應拔刀相助,長夜漫漫正好抓個小賊來耍耍如何?”
煒鬼看着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樑上君竟然也有好管閒事這一口,他心中一想這一路上多做些俠義之事,對日後入駐雙刀也極爲有利就點頭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