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鬼與尚砼攜手而行,相互訴說着分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對此兩人唏噓不已,唉聲嘆氣,只能算的上時運不濟,造化弄人。
這一路上再也沒有願意招惹煒鬼尚砼兩人,一來是兩個人都是二桿子天不怕地不怕三言兩語不合大打出手根本不管你是誰也不在乎你有什麼實力或者什麼深厚的背景反正招惹我的人打了再說。
二來,魔門與大梁漸漸勢大已經有與大武朝廷一較長短之姿不好招惹。
三是,魏徵道這三個字如同魔障般盤踞在所有心頭,似一把屠刀般懸浮在所有人脖子口隨時有可能一劍斬下,畢竟魏徵道時日不多誰也不會招惹個黃土埋脖子的人,有什麼事情等他走了之後老賬新帳一起算。
這幾日煒鬼倒也過得自在無事練練功,每日與尚砼把酒言歡倒也自在,兩人走走停停倒也不急,反正距離武朝山比武大賽還有半個多月,去的早了還不是等着還不如這樣感悟紅塵也算的上一種練心。
每界武朝山比武大會都搞得異常隆重方圓數十里物價飛漲,當然作爲武人是不在這些的,其實具煒鬼分析也是爲了面子問題,出來混的誰的日子不是有了今天沒明天的,錢財之物就看的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爲了幾兩銀子你與店家大打出手好說不好聽,總結一句話就是嘬的。
這日煒鬼比預想的早來了一週,到這裡是已經是人滿爲患,到處都是人,反正不管以前什麼感覺,現在煒鬼見了人多就想吐,走了幾家都是客滿。
正所謂僧多粥少,很多有經驗的商賈已經開始大肆售賣帳篷,酒店服務也跟着瘋漲吐出上門服務當然你得付跑路費。
煒鬼名聲大噪,他的畫像已經傳遍五州認識他的人自然很多,當然大部分都是憎恨,這也不難理解,三十年一輪當年魏徵道殺的正道膽寒無人敢於之爭鋒,睥睨天下無敵天下,很多江湖豪客長輩都是被他一劍斬殺,老的動不了自然就把仇恨傳遞給小的了,只等着老的一走小的就等着玩完吧。
煒鬼與尚砼實在找不到住處索性就住以天爲被子以地爲牀樂的自在。
這幾天正是報名的日子,煒鬼與尚砼商量着把名報了,報名處異常的火熱滿山滿水的都是人裡三層外三層看的人直想着吐。
煒鬼現在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到來自然引起轟動,很多人都不屑與之爲伍,這樣得到一個好處就是報名很快沒用多少工夫就把名給報上了。
報完名所來無事兩個人又開始在街上游逛起來,所過之處如見蝗蟲人人避讓煒鬼也樂的清閒。
隨手找了家小茶攤呼喝這上茶點了兩盤花生米,瓜子之類的吃着喝着兩人談笑風生樂的自由自在。
“嗨,那不是七俠十美。”有人驚呼道。
煒鬼與尚砼面色不變,把頭轉向那邊,煒鬼定眼一看其中一個認識,此人身材消瘦,穿着一身麻衣,一頭垂肩紫發遮住了臉只露出發白的嘴脣,身後揹着兩把逆龍金鐗,龍行虎步,一身邪氣一丈之內無人敢進正是冷漠如邪鬼欲怕逆天一族莫離。
在他的身邊一女子,
如冰荷般一身寒氣,亭亭玉立,一身白衣襯托修長傲慢的身材,長髮披散,嬌豔玉體,甚是嬌豔與莫離同行卻一臉寒霜如同廣寒仙子般不帶一點香火之氣。
兩人徑直而過所有人行注目禮,兩人安之若素從街頭走向街尾,煒鬼也看着這兩個人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二人經過這裡之時兩道截然不同的氣勁同時在他身上一掃而過。
他皺眉想了一會兒,絕對還是不要招惹對方的好。
兩人走後街上再次回覆平靜,說來也奇怪這條街到底是怎麼個樣子,煒鬼在這坐了一會兒七俠十美就走了一半,全當他是透明人都沒有一個正眼看他的,不過都與莫離和那個美得冒泡的妹子一樣放出氣勁進行試探。
尚砼嚼了顆花生米笑道:“煒兄看來七俠十美都瞄上你了。”
煒鬼笑了笑不予理睬,瞄上笑話早就瞄上了,忽然啪的一聲一把摺扇橫在兩人當頭只見一俊美男子,面如冠玉,身材修長,英姿勃發,朝氣磅礴淡淡一笑道:“這位仁兄能否讓我和這位朋友單獨談談。”
尚砼下意識握着身邊的黃金大棍子,滿臉殺氣。
煒鬼對着他點點頭,尚砼看了他一眼道了聲有事就喊我就在不遠處。
煒鬼給這人到了一杯已經沒有味道的茶水做了個請的姿勢,嬉笑道:“冷大人別來無恙,看你這架勢仕途更進一層越做越大。”
來人就是冷漠,原其間府尹現在不知道做的什麼官職。冷漠放下摺扇淡淡一笑,長髮一絲不苟梳理的僅僅有條,也不做作端起發白茶水喝了一口微微皺着眉頭將茶水放在原地,道:“這些都要多謝煒兄了,不過呢你我有舊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他緩了一口氣接着道:“最近局勢很亂想必有些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你現在這身份有些特殊,我能問問你參加此次大會代表的是哪一方,說清楚了我們才能進行接下來的談話。”
冷漠這句話卻是問到點子上了,煒鬼先是雙刀門徒,其後身份暴漏乃是魔門第一高手後人可是他的母親卻是武林盟聖女身份及其詭異現在他參加武朝山比武大會,不知道代表什麼勢力。
如果他說現在大武武林憎恨,魔門與大梁都拋出橄欖枝,以他現在的戰力絕對是力壓同代,同輩無敵的存在身居亂神煉獄兩大神法以後潛力無限很有可能成爲第二個魏徵道。
煒鬼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道:“我那方都不代表我只爲我。”
冷漠看着他,忽然一笑道:“你這樣說那我們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了,言盡於此你好自爲之吧,最近局勢動盪很有可能發生大事件希望你能記住你所說的話,還有我會盯住你希望你安寧一點參加大會我歡迎,如果搗亂就等着牢底坐穿吧。”冷漠啪的一聲搖着摺扇閃着風邁着步子遠走了。
尚砼提着棍子走了回來問道:“誰啊,跟你說什麼呢?”
煒鬼隨手丟了些散碎銀子隨口道:“沒事,沒事一個老朋友而已。”
尚砼不在問,兩個人又開始在街上游逛起來,武朝山比武大會召開在即,天下羣雄齊聚中州。
這幾日
煒鬼見識了很多人,有認識還有不認識,大家好像形成了一種默契都沒有動手。
傳聞四大供奉已經從中州四方歸來負責中州警衛工作,四大供奉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功力通玄。
也有人稱大武四把劍,先皇帶領羣雄激戰魔門突然一身重傷不久駕崩卻沒有留下遺詔。
九子奪嫡武帝最後登上皇位,登基沒有兩年臣下叛亂引十萬御林軍,四把劍鎮守皇城一方殺退十萬之衆才得以保住皇位。
其後四人被封爲四大供奉,多少年沒有動手但四人斬十萬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驚的大武人人膽寒。
四大供奉出手中州安寧不少,時間一天天過去,明天就是聖武大會,前幾天有幾個不開眼的小子,年紀輕輕滿腦子上位思想帶着七八個人前來挑戰煒鬼,煒鬼當時一件都樂了差點笑死。
這些人都是各地富家子弟或者是家族世子,仗着家族陰澤在當地作威作福無人敢管自然養成目中無人,自認天下無敵。
煒鬼也沒有多生事端三拳兩腳就將其打的鼻青臉腫,生活不能自理三五個月下不來牀,還極其霸道的將這幾個人房間給霸佔了,可喜的是再也不用露宿街頭。
這天夜裡煒鬼早早吃過飯,洗漱完畢準備修煉恢復精神準備參加明日聖武大會爭取奪冠。
剛剛洗完澡一聲震天響驚動了他,緊接着全城叫喚抓採花賊。
煒鬼淡淡一笑,沒有想到這個時間點這個地方在四大供奉淫威之下還有人敢採花。
“狗東西敢偷窺我姐姐,吃我一刀!”奔雷萬息,雷光爍爍,驚天的雷電暴起照亮黑夜。
“歐陽飛!”煒鬼心中一凜,敢偷窺我姐姐那豈不是這採花賊是,煒鬼腦海中閃過一道紅影,接着大怒衣服都來不及穿奪窗而出。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亂翻天了,武林人士都是血氣方剛之輩,那天不打打架,不惹得點事心裡就不舒服,這下有樂子看哪能不興奮,而且還是人人喊打採花賊,就算當場將其斬殺,一百零八道刑具用上都有人喊好。
煒鬼奪窗而出,踏着漣漪跟着那道雷光飛奔而去。
只見歐陽飛手持大刀,雷光爍爍猶如奔雷一般與一黑衣人大戰,黑衣人一把鐵劍戰四方打的驚天動地,劍光如奔騰潮水一浪接一浪將所有雷光泯滅,劍光一起銀色的劍光撕裂黑夜形成一道奇異的劍氣如同一道銀色水幕一般封鎖歐陽飛所有去路。
歐陽飛也是硬氣,刀光如潮水連劈數刀將銀幕劈開一道口子,如同瘋子一般竄了進去,大刀橫劈豎砍照着黑衣人就是一陣猛劈。
這個時候衆多武林人士都到了,見到這個陣勢紛紛上前幫忙將黑衣人圍困在當中,黑衣人招法通玄將衆人阻擋無人敢進。
煒鬼躲在一邊,看的真切這黑衣人功力絕對高超,被這麼多人圍攻招法連綿不絕沒有下死手只是想從這裡離開罷了。
“操 你姥姥的,我都說了不是我!”黑衣人大喝。
歐陽飛怒目厲聲喝道:“我親眼看到了豈能有假,老賊受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