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被斬殺一個不留,前去收屍官府之人費了老大勁才得出這個準確數字。此事一出震驚整個河間府,煒鬼遊街過市並未隱藏身份尤其那六個大字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今日一早他又揹着大旗提着大刀一身血衣走出河間府,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難道又要做昨日那驚天動地之事。
整個河間府譁然,煒鬼兩次出城,兩次毫無徵兆降下神雷劈爛相同一角,幾息大雨這讓人無不驚恐。
很多人都在猜測煒鬼何許人也爲什麼要這樣大肆斬殺煙塵,衆說紛紜說什麼都有。
不久有江湖俠士就把煒鬼所做之事一一訴說,白馬奪神圖出道,大鬧東州義字當頭替前丐幫之主蘇池昭雪,斬殺八大長老之一耕耘山,禁閉一年丟了其間縣雙刀人人冷目爲報小弟之仇斬殺同門百人,殺死一名武皇長老廢了雙刀九子刀七,威脅雙刀奪龍鞭逐出師門。
整個河間府譁然,煒鬼竟然是如此人物名聲不顯卻做下這等大事,就在衆人譁然之時收屍人回來將斷牆之書說了出來,所有人膛目結舌原來煒鬼斬殺煙塵是爲威遠鏢局打抱不平,承認牛鐵通、牛萬山是他斬殺的與威遠鏢局沒有任何關係。
所有人膛目都知道東州之事,這件事也被傳得沸沸揚揚,當時斬殺兩人有五人在場,尚砼、吳昊、歐陽姐弟還有一個名不見經傳張小三。
如果正如煒鬼所言他便是那張小三的話,在禁足之時隱藏身份前往東州魔帝殿,差點奪得北斗七星盤,玩弄衆位英傑與鼓掌之中。
後來也不到從哪裡傳來消息,白馬神圖之事後煒鬼大鬧西州,攪的西州天翻地覆,路徑之時斬殺玄水宮,玄冰宮兩位宮主,擒陰陽教於常,所有人驚的不能自已年紀輕輕辦下如此驚天動地之事,比之七俠十美也不爲過。
丐幫、陰陽教、六十四路煙塵、雙刀門、天池宮以及得罪大武五個大的勢力,這份膽氣讓人佩服,這份惹事水平也讓人折服。
河間府沸沸揚揚,童謠傳唱,天雷劈一角,大雨傾幾息,棺材千單一,孝義大旗揚,血流屍遍地。
幾家歡喜幾家愁,曾經遭受過六十四路煙塵打劫過往客商無不拍手稱快,對這些山賊馬匪沒有一丁點同情心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才能消解心頭之恨。
威遠鏢局歐陽家卻是愁雲一片,煒鬼這樣做他們心中領了大情他如此做確確實實讓威遠鏢局壓力少了很多,但也不知道是哪個悲催倒黴孩子把煒鬼前來助拳被拒之門外的事情捅了出去,如今弄的人人說法不一威遠鏢局好沒有面子的說,成了小人。人家愣生生鐵錚錚一條好漢前來背罪助拳你卻倒好嫌棄人家是棄徒不予理會。
現在可好訂了一千零一口棺材,其中一幅就是自己的人斬盡煙塵。
對老百姓來說什麼江湖什麼道義都不重要,六十四路煙塵橫向大武佔山爲王行不義之事,早就搞得民生大聲怨氣橫生,很多人都都曾經或多或少搶過,煒鬼此舉便是義舉,很多老百姓都輕聲讚歎一聲好漢。
河間府沸沸揚揚,消息不脛而走由河間府爲中心向四周成輻射狀蔓延,一傳十十傳百傳都對煒鬼此舉報以厚望,有些曾經遭受到六十四路煙塵搶走兒女老婦給煒鬼
豎起長生牌位誦經保佑神人平安。
時至晌午,太陽偏偏西,整個河間府呈現怪異的一幕,不論男女老少匯聚城門好似在等候什麼人。
大家吵吵鬧鬧衆說紛紜,相互奔走抱孩子女人翹首以往,未出閣少女輕依門欄嬌羞無限。
人影從遠至近,有人認出是煒鬼大聲驚呼,他一襲徵袍鮮血染,刀斷矛折渾身是傷,卻殺氣騰騰步履堅定。
他駐足門外,看着黑壓壓一片沙啞道:“爾等莫非是來逮捕與我,不用如此麻煩待我斬盡煙塵定當認罪伏法還你們個朗朗乾坤。”
他再次邁步低頭向前而動,人羣自動分開一條大道讓其通過,忽然一聲傳來:“煒大人留步!”煒鬼凝望之,殺氣騰騰嚇的來人渾身一顫,來人卻顫顫巍巍躋身上前手託一錦盒,老聲道:“煒大人爲小老兒乃河間藥材會長,代表整個河間藥行送來金丹一副爲煒大人療傷之用。”
煒鬼一身是血,衣衫破爛露出盡是傷口的剛軀外漏盡顯男兒本色。
“這是何意?”煒鬼不明其意眉頭輕皺。
“煒大人,爲民除害這是父老鄉親一點心意大人就收下吧!”
這些都是深受馬賊山匪迫害民衆,他們對一十八賊,六十四路煙塵恨牙根癢癢每天做夢都想着老天爺降下一道天雷劈死這些狗日的。
“煒大人就收下吧!”山呼震天,煒鬼難辭其咎收下金丹朗聲道:“我煒鬼不是什麼大人也不是什麼善人,只因此時因爲而起斬盡煙塵也是我本人之意與行俠仗義無關,不過還是多謝父老鄉親擡愛。”
“煒大人此言差異!”
“就是,大人爲民除害。”
對老百姓來說你處於什麼目的都與他們無關,誰對他們好誰給他們帶來最撤身利益誰就是大英雄。
忽一人竄出,煒鬼認識就是那鐵匠鋪鐵匠,只見他雙手捧着一口長刀,託在頭頂舉到煒鬼面前涕淚橫流道:“煒大人,當年我與妻兒回孃家卻被山匪搶劫財物殺死妻兒,老夫這幾十年來每日生活在煎熬之中,奈何力薄體衰不能未妻兒報仇雪恨,老兒見煒大人每戰一次刀斷槍折,特送一口寶刀借大人之手爲妻兒報仇,望大人不要推辭。”
煒鬼不說話直接將刀收下,淡淡道:“刀名!”
“殲邪!”老鐵匠咬牙切齒道。
煒鬼點點頭,不在理會鐵匠扣頭三拜,從城門排到客棧處滿都是人。
“煒大人好帥啊!”少女懷春心嚮往之,美女愛英雄自古使然。
“切!一介武夫而已!”一少公子不屑之。
羣女怒視有女嬌喝:“仗義多爲屠狗輩,誰像與你一般不見功名也不見手持三尺劍斬盡奸邪盡會些吟詩作對孟浪之學。”
年少公子面如火燒,含羞離去。
煒鬼回到客棧酒菜早就送到他房中他,煒鬼洗淨血身風捲殘雲將所有吃食都送入口中,然後抓起殲邪,冷森森,寒茫茫,形態猙獰,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卻也是一件寶物。
煒鬼看了一會兒,抓起藥行會長送於的金丹服下運功療傷。
這會兒河間府已經炸了鍋了,又有一百人被斬死,一連兩天一天一百這份戰績
讓人膽寒。
酒肆之中人人側目大聲讚歎,忽然有人拍案而起大聲呼喝,然後掀翻桌椅拂袖而去。
月以高升,星辰燦燦,一道白色人影緩緩而來,雖然夜以深但卻無人睡,很多人都看到這道身影尾隨而行,路徑鐵匠鋪,看着正在奮力打鐵老鐵匠這白色身影道:“刀是一把好刀,如果有一根好的旗杆就更好了。”
他說完就不在理會,徑直出了城門,還是一如往昔煒鬼剛剛踏出城門一道天雷從天而降打在那一角,數息大雨傾盆而落。
“大人您可一定要回來啊!”老鐵匠大聲喝道。
煒鬼揮揮手,身影消失在夜色蒼穹之中,在河間府西邊有一小村,一隊煙塵到此之時就將此村所有人趕出,不得停留。
煒鬼鏗鏘一手抽出殲邪刀,白色刀芒寒光閃爍似那天上的月兒都不敢與之爭輝。
兩人來斬殺多人,煒鬼隱隱有突破之像,也感覺到一點點道的存在,雖然朦朦朧朧但煒鬼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一絲道的痕跡,他心中竊喜希望快點踏道然後入道進軍皇級高手如此天下之大就無人可阻。
小村距離河間府並不遠,一條小道直達,煒鬼五識過人還未到就聽見呼喝之聲,心中一凜難道是威遠鏢局的人。
他快步上前,只見十幾個被人圍在當中戲耍他們武功平平,東踹一腳,西推一把絆倒又爬起胡亂揮舞着大刀,大旗迎風招展暴喝一聲殺人敵陣中手中鋼刀收起刀落斬掉幾人頭顱。
“你們幾個快走!”他已經認出這十幾個人是城門衛兵,這些人鎮守還成要與這些刀頭舔血山匪對戰無疑是找死。
“不走,身爲河間府城府兵不能爲百姓解憂已經是愧對老百姓,見到賊人不斬愧對皇恩我等還有任何臉面生存與世,大丈夫理當手持三尺劍掃盡天下不平事。”
煒鬼心中一動,暗自點頭說了聲自己小心丈着長刀衝殺了過去,一片刀光橫掃而出化成飛輪漣漪擴散相繼炸開,刀光爍爍所過之處無能能阻,大殺四方所向披靡。
“豎子爾敢,欺人太甚想兩日橫掃我三座據點。”一聲長喝伴隨着一道光亮從村子中衝出一人。
來人虎背熊腰,穿着獸皮扛着一根粗大狼牙棒,身邊跟着一頭吊額猛虎。
煒鬼大刀橫掃揚長一指來人:“報上名來,吾刀不斬無名之輩。”他髮絲濃密,身披血光如同戰神在世,殺氣騰騰,一襲徵袍鮮血染,身後大旗獵獵作響。
“豎子豎起耳朵聽好嘍,老子東州六十四路煙塵,旗主胡三!”聲如滾雷,氣焰滔天,身如壯熊,威不可當。
“來戰吧今個兒還是一樣一個不留,斬盡煙塵。”煒鬼話語冰冷,戰意盎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將長刀插在地面,拔起長槍立於身前,朗聲喝道:“用你的狗頭祭旗!”
“好大的口氣,看老子一棒子雜碎你的狗頭!”他暴喝一聲,坐下吊額猛虎長嘯一聲,四野震盪,化作一道亮光撲了上來,煒鬼完全無懼迎面而上打出天塌地陷拳,空間嘩啦作響如同抖動畫卷,漣漪炸開猛虎被震開,皮開肉綻,低聲咆哮。
他長髮飛揚,鮮血沾身猶如魔神,大喝一聲直奔胡三而去,“死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