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躍鳴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鄭葉臣現在的是什麼狀況了。
鄭葉臣,真的太緊張這個女人了。
以至於給了自己太多的心理壓力。
“像個傻瓜一樣,害怕她跟任何一個人接觸,害怕裴原某一天會以對手的方式出現,我願意相信百果,卻不願意相信自己,因爲我曾經是那樣的傷害過她。”
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再想到過去自己對百果所做的那些事,裴原的好是那麼的明顯、。
一個男人願意爲一個女人犧牲這麼多,無論是哪個女人,心裡都會有一種觸動吧?
裴原就是他鄭葉臣心裡的那個好男人。
願意這樣承擔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孩子,接受一個女人。
鄭葉臣想,換做是他鄭葉臣,或許他鄭葉臣不一定能做得到吧。
“我想,百果懂的,另外,葉臣,你今天傷害百果了,是不是該……補償一下百果?”
徐躍鳴說道。
今天的事情,百果從頭到尾都沒有錯。
“她只是想跟你上班下班一起,她努力着,卻被你殘忍的拒之門外,這樣,她肯定很委屈。”
徐躍鳴其實明白百果的用心。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會答應讓百果走這個後門。
“是啊,我也知道,只是看到你那個小動作的時候,就壓抑了。”
鄭葉臣當然知道百果的用意。
只是,一時之間大腦衝昏了頭吧。
本來因爲百果不願意幫他生小孩的事情而壓抑。
然後一出電梯就看到徐躍鳴與百果之間的那親密小動作,所以就頭疼了。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所以,所有的錯算在我身上就好了,去哄哄百果吧。”
徐躍鳴從頭到尾都知道是自己那個動作惹的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