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終於搞定了沈小涵,可是他卻輕鬆不起來,反而心裡更加的沉重。
那是他的過去,一如他自己所說,有些事情發生了,永遠都無法改變。回想他的曾經,也堆砌着無數的風流債。
“司長,這些菜都不合您的口味?”嘖嘖嘖,也對,整天應酬不斷,整天山珍海味,你也不稀罕什麼了。
莫以洋沒好氣地說:“吃你的吧。”
顧筱筱指了指盤中只剩下一個的鵝掌,“你若是不吃就別浪費,我幫你吃?”
“你吃一個還不夠?”
“放着也是放着,你又不吃……”
“這東西上火,別多吃。”
顧筱筱已經帶上一次性的透明手套,“不怕不怕,我不怕上火。”美食當前,上火怕什麼,又不會要了我的命。
莫以洋看着她那狼吞虎嚥的吃相,嫌棄地搖搖頭,她都吃到臉頰上去了。他拿了紙巾伸手過去,筱筱本能地躲開,他不耐煩地說:“過來,擦嘴。”
筱筱又湊過去,“謝謝司長。”
莫以洋輕輕地爲她擦去臉頰上的桔黃色的鮑汁,然後又說:“喝點酒不?”
“不喝。”她搖頭,吃菜都來不及,喝什麼酒啊。
莫以洋一個人喝悶酒真的很沒勁,心裡很悶,但又不想找葉柯。要知道,葉柯這貨現在以家庭爲主,喝酒應酬什麼的,他得經過老婆大人的批准。而且,他也不想把自己的糗事讓朋友知道。
他引誘着說:“筱筱啊,你真不會享受,難道你不知道鮑汁鵝掌的絕配就是紅酒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吧,來來來,試一試。”他倒了一小杯酒遞給她,“快嚐嚐,我可不會騙你。”
筱筱看他殷勤得很,也不好意思拒絕,“那好吧。”她接過酒杯輕抿一口,好吧,味道確實不錯。
在部門裡,經常有飯局應酬,她作爲部門裡爲數不多的女性之一,經常被叫上一起。喝酒什麼的,也是上班之後才學會的。
這一喝,把莫以洋的興致提高了,又拿起酒瓶給她倒酒,筱筱婉言拒絕:“誒,司長,我夠了,真的。”
“這一杯真的得喝,就當是我們慶祝。”
唉,好吧,這麼順利完成任務,而且她根本沒有出力,以後再不欠他人情了,是該爲自己慶祝一下,喝!
“再來一杯,明天回去立馬讓你復職,以後有誰欺負你,儘管找我。”
嘿,這個可以有,以後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而且這座靠山還不小,行,喝!
喝酒有對子,越喝越來勁,莫以洋之前就喝了不少,又幾杯下肚,他已經半醉了,“筱筱,我告訴你,其實我老早看劉偉不順眼了,就是礙於他表舅的身份,我拿他沒轍。你知道嗎,上回我找劉偉談話談了半天,這傢伙到老首長那裡告了我一狀,我被老首長叫去談話談了一天。有時候,我也很難做的,做得好了是應該的,做不好了就是我能力不行。這次,你捏得好,我要謝謝你纔對,來,幹!”
哈哈,原來司長是支持我的,太好了,這麼說來,工作不用擔心了,好,幹!
“服務員,再來一瓶。”
筱筱的酒量沒有莫以洋好,三杯下去就有些暈了,喝得暈暈的時候是正好的,興致很容易提上來,莫以洋不斷地敬她酒,她也沒了心防。反正司長說的每一個喝酒的理由,都成立。
酒店,兩人相互扶着對方,歪歪扭扭地朝電梯走去。論喝酒,還是莫以洋厲害,筱筱雙腿都站不穩了,幸好有他扶着。
“怎麼樣,喝不過我吧?小樣,我可是過來人。”
筱筱說話都大舌頭了,口齒不清地說:“司長,你還有什麼風流債要擺平的,我全都可以幫忙,只要你別開除我就行。”
莫以洋一笑,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保你衣食無憂。”
進了電梯,筱筱靠在角落裡,站也站不穩,身體慢慢地往下滑。
莫以洋眼疾手快,按了樓層按鈕之後連忙抱住她。他雙手插着她的胳肢窩,用力地將她扶穩。濃濃的酒精味道直撲他的鼻,他又醉了,他抱着她,面對面抱着,他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正在向他召喚。
他笑:“喂,顧同志,你喝醉了。”
筱筱搖着頭,“沒有,我可是練過的。”
她搖頭,連帶着整個身子都在搖晃,兩人胸貼着胸,莫以洋只感覺到一股電流從胸前直擊而來,他很無恥地硬了。
筱筱的理智還剩下一點,“啊對了,司長,問問前臺有沒有退房,我不要跟你一個房間。”
莫以洋抱着她,捨不得放開,他魅惑的語氣在她耳邊響起,“爲什麼不要跟我一個房間?標間有兩張牀的。”
“呵呵呵呵,你是禽獸,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不相信你。”
這話對莫以洋來說,簡直就像一劑催化劑,他撐了撐眼睛令自己清醒一些,他看着懷裡的女人,臉蛋紅撲撲的,半眯着的杏眼格外迷人,她的耳朵和脖子裡都是紅的,湊近一聞,淡淡的女人香味撲鼻而來。
她不相信他,她說她不相信他,她是對的。
“顧同志,要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話雖這樣說着,但他的脣已經一下一下地觸碰着她的臉頰,往嫣紅的脖子裡探去。而他膨脹的下體,也不斷地頂着她的大腿,他想釋放。
忽然,電梯叮的一聲到了,筱筱一個激靈推開莫以洋,“司長,我好暈,我先回房睡了,你再去找找房間看。”
她往前走,卻一個踉蹌跌進莫以洋的懷裡,莫以洋壞笑着說:“我的行李還在房間,那我去拿一下。”
何謂引狼入室,這就是引狼入室。
房門一關,莫以洋將站都站不穩的顧筱筱禁錮在門背後,紅酒的後勁在這一刻完全釋放出來,他醉了。
顧筱筱眼睛一眨一眨的,每一次張開,都比上次要小,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沉重的鼻息撲打在她的臉上,他的臉龐像雕塑一樣,精緻,俊朗,眼睛深邃得如無底深淵,令人一看便陷了進去。
莫以洋低頭看着她,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對顧筱筱做什麼,不能再欠下什麼風流債了,他的職位不允許他犯錯,他的前途不允許他犯錯。
可是,他的理智已經完全被衝動擊垮,眼前這個小女生,小他整整十歲,那麼的年輕,肌膚水潤而飽滿,雪白而嬌嫩,迷離的眼神裡面還帶着少女特有的神彩,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司長……你想幹什麼?……”
莫以洋吞了一口口水,下身腫脹得難受,他沙沙地說:“你覺得我會幹什麼?”
顧筱筱一笑,發出銀鈴般的一串笑聲,“我也不知道。”
莫以洋再也把持不住了,低頭一下子含住她嬌嫩的脣瓣,輾轉反側。
“嗯……放開我……”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機會,筱筱低吟出聲,明明是想推開眼前的男人,但嗓尖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在邀約,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莫以洋的理智被拉回一點,依言放開她,可是她根本站不穩,“啊!”她驚呼出聲,本能地張開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莫以洋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那股燥熱不斷在他體內亂竄,竄得他好難受。
真的是酒精在作祟,在莫以洋的理智一點一點被拉回的時候,顧筱筱突然吻了他一下,冰涼的小脣貼上他的,她生澀地張嘴咬着他。
這樣的親吻對莫以洋來說簡直就是一張催命符,他的理智一下子決堤了。
他的嘴脣被她屢屢的磕碰弄得生疼,如此生澀的接吻方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猛地抱起她,往靠近門口的那張牀走去。
他將她抱在牀上,他後退了一步看着她,潔白的牀單上,如瀑布般的青絲散在牀上,她一動也不動,閉着眼睛,微張着嘴脣,外套的拉鍊已經被拉開,胸口伴隨着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房間裡的中央空調發出“呼呼”的吹氣聲,一陣一陣暖風好像他體內的熱浪,一陣比一陣高昂。莫以洋如餓狼一樣,快速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的體格,直接撲向牀上毫無抵抗能力的小白兔。
“嗯……”筱筱不滿地掙扎了一下,莫以洋壓根就不理會,直接將她的褲子連帶着內褲一同剝了下來。
他就是一個禽獸,直接脫人家的褲子。
“啊!”一陣痛覺傳來,筱筱喊出聲,雙腿不斷地踢着,也不知道在踢着什麼。
莫以洋含住她的小嘴,她的緊緻差點令他窒息,真舒服啊,他一下子沒有控制住,沒兩下就繳了槍。
靠,這件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
筱筱像小貓一樣,嚶嚶地喊了幾聲,好像在哭。
莫以洋寵溺地吻着她,“乖,我會好好愛你的。”
只是休息了片刻,他又蓄勢待發,這一次,他提槍上陣,捲土重來,士氣更勝。
若他再重複剛纔那一次,他可以從這10樓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得了。
筱筱嚶嚶嚶嚶地喊着,她完全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