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坐在車上,心情美滋滋的,但季心潔卻有些不快。
“媽,你幹嘛要跟她去爬山,這山有什麼好爬的,這麼熱的天,我可不想去曬傷我的皮膚!”季心潔沉得殷婉是一個難纏的老太太。
“你啊,眼高手低,巴不住未婚夫,連未來婆婆也不肯用點心,你還有什麼可指望的!”徐寧橫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媽,我這不是沒機會嘛,要我面對這老太婆,還不如直接從墨北身上下功夫!”季心潔是不肯用心,也沒有耐心,除了白墨北她誰也沒興趣。
“這叫投其所好,你總得下功夫,不然,白墨北說不定就被小賤人搶去了,她坐了三年牢一無所有,還有一個老孃要養,你就沒想過這些問題!”徐寧雖然不會害怕季清淺,但女兒這樣她倒是不滿意。
“行了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季心潔捧着手機一臉不耐煩。
徐寧一把搶過她的手機,看到了微信的內容,簡直有些不堪入目,是她與樑明遠的聊天記錄。
“媽,你怎麼能這樣,你還給我!”
“你整天就跟他撕混,這種二世祖值得你浪費時間嗎?”徐寧將手機扔回季心潔。
季心潔不吭聲,她眼巴巴地巴着白墨北,就算脫光了他也不一定會看自己一眼,她不平衡所以纔會找樑明遠發泄的。
“媽,我也需要人疼,你以爲我不想嗎,那晚你不也看到,他不想碰我!”那簡直就是恥辱對季心潔來說。
“我告訴你,之前你怎麼玩兒我不管你現在起馬上給我斷乾淨了,最好不要被白墨北發現,否則,你就是自掘墳墓!”白家肯定容不得私生活混亂的女人,她瞭解自己的女兒心太高,但偏偏白墨北又是更加城府的男人,她自然也就不是他的對手。
“媽,我知道了!”季心潔也不過是空虛時找樑明遠玩玩。
兩個一臉高興地回到家,今天也算是出師大吉。
“夫人,這是您的快件!”徐寧剛進門坐下,傭人就拿了份快件過來。
“快件?心潔,你又在網上買了什麼東西?”徐寧疑惑。
“我沒有啊!”季心潔搖頭然後上了樓。
徐寧坐在沙發上,把快遞拆開,裡面有幾張照片和和些化驗報告單,她看完,臉色就變了,像見了鬼一樣。
照片和紙從她手中滑落,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頹然地靠坐在沙發上。
“夫人,你沒事吧?”傭人發現了她的異樣。
“我沒事,你們下去吧!”徐寧良久才找回聲音,打發傭人離開。
那上面是上次在醫院做掉的那人的照片,還有驗屍報告,以及找到的證據,都證明了這人是死於非命的!
徐寧心跳加速,她的腦子不斷地在盤算着到底要怎麼辦,這份東西既然已經寄到了這裡,那麼就說明有人在懷疑她了。
但她不知道對方清楚多少,但這人肯定就是上次那人,到現在竟然也沒有放棄追查。
難道又是季清淺?只是沒有證據證明是她。
那麼她寄來,是想打探虛實?徐寧冷靜下來,喝了好大一杯水,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說到底這件事她沒有實際操作,都是別人去做的,如今她不能亂,得沉住氣了,但她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季清淺在便利店找了份零工,先幹着,今天開始上班了,白墨北昨晚沒來煩她,她希望以後都別來。
她剛下班回到家,白墨北就來了。
“最近小心點,徐寧會盯上你!”
“那麼她那邊,你盯緊了,一定會有所動作的!”季清淺哪天不被盯,天天有人跟蹤她,比明星還引人注意,她都習慣了,她關心的是什麼?徐寧幾時纔會狗急跳牆,如今,她們掌握的證據越多,未來想要解決她就越容易。
“不行,還差一步!”
“哪一步?”
季清淺抵在門邊,沒打算讓白墨北進門,說完便想關上門。
白墨北看着她,就是不回答,大手推開那扇門,但季清淺沒讓開,白墨北收回手,季清淺藍趁機關上了門,她想着以後,就是這樣不再讓他進來,她便走進了浴室,累了一天,洗澡睡覺。
只有工作才能讓她有踏實的感覺,她深深地缺少安全感,但她又只能故作堅強地生活着,因爲她無所依靠,媽媽老了,原本相依爲命的兩個人轉換了角色,她要撐成媽媽的人生,她沒忘記要給媽媽一個家。
但季清淺不知,此時,門外的白墨北正在掏鑰匙然後開門,大步走了進來。
季清淺正好進了浴室,白墨北想念她穿着那真絲睡裙的樣子,長髮披散,帶着一絲絲的慵懶,白皙的皮膚被襯得瑩白如玉,大大的眼睛有些無辜地看着自己。
所以,他是不會走的,他想要她的時候,就一定要得到。
放下公文包,直徑進了她的臥室,季清淺許是剛纔翻東西,所以抽屜打開了,翻出的東西擺在牀上,白墨北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幾張照片,那是季清淺與沈蓉的合影,他翻看着,不禁覺得季清淺有些熟悉,特別是她小時候的照片,竟然與他記憶中的女孩子有幾分相像,但當她長大了,卻判若兩人。
照片放回原地,一個密封袋裡的一片布,引起了他的注意。
當他將袋子拿起來時,眸光一閃。
他認出了這個東西,在酒店他與她第一次她的落紅便是印在了牀單上,而她將這落紅剪走了,那一個大洞也是他對她印象深刻的原因之一。
白墨北拿着袋子出了臥室然後回到客廳。
季清淺渾然不知屋子裡進了一個人,她洗完澡就開始將翻出來的東西重新收拾,她剛纔只是因爲要找一點東西,但她剛收拾完就好像聞到了一陣陣的煙味。
她皺着眉頭,這房子裡哪來的煙味,當她走到客廳時,愣住了。
白墨北偉岸的身影靠在陽臺門邊,正抽着煙,陣陣風吹進來,他脫掉了外套,穿的正是她替他買的那一件襯衣,沒想到儲藍天隨手拿的尺碼卻這麼合適。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開門進來的!”白墨北看到她穿着這裙子,目光變得深沉不少。
“我明明鎖了的,你居然有鑰匙,你幾時偷我的鑰匙去配了!”季清淺覺得頭皮發麻,這個白墨北無孔不入。
“你放在桌面,一大串,我只是隨手取了一條而已!”
季清淺頓時無語,她掃到電視櫃上那一串鑰匙,儲藍天給她的備用鑰匙,明明讓她放起來了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真是最佳損友。
“臭死了!”季清淺看着他抽菸,皺了皺眉頭。
白墨北這回好脾氣地掐滅了煙。
季清淺打着赤腳,在屋子裡站着,白墨北朝她走來。
越走越近,她靠在沙發邊上,正想着自己打發他走,回過神來他已經走到了跟前,正審視着她。
“很香!”他靠近她,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清新而愉悅,性感的鎖骨露出來,偶爾有幾根髮絲繞着,很迷人。
如果不是熟知,他一定會覺得季清淺這是故意在勾引他。
“白墨北,你陰魂不散,已經影響到我的生活了,別忘了我們只是合作,我不是歸屬於你!”
“怎麼,你也想要名分?”他挑眉,故意問她。
“你錯了,我不需要,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他高大的身材黃金比例,近一百九十公分高,一點也不輸給韓國的那些所謂的男神,但她卻對他百盤抗拒,只是因爲她明白,他有多危險。
“我所說過什麼?乖一點,但你,就是這麼偏激!”白墨北伸手,想觸碰她的長髮。
但是季清淺快速地躲開。
可他卻並不惱,大長腿邁開,上前一步將她給抓住了。
“衣服很不錯,沒想到我的尺寸你這麼清楚!”長臂摟住了她的纖腰,將她圈着,他的身材靠在沙發邊上,低低地告訴她。
季清淺被他的大手不安分地上下摩挲得身體一緊。
“隨便拿的,懵對了!”
“以後我的衣服,都由你來打理!”白墨北勾了勾脣。
“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保姆!”季清淺說罷這句話,覺得自己有些怨婦的感覺。
果然,白墨北笑了。
“季清淺,你越是抗拒,說明你越是對我有感覺,怎麼怕愛上我?”白墨北頭一次跟她談這麼認真的問題,他的目光凜凜要注視着她,好像要將她的心給讀透。
季清淺內心微窒。
“我要的你給不起,而你要的我不願意給!”季清淺擡起頭回望白墨北認真的說。
“我想要的,你就得給,而我想給的你就必須要,嗯?”他突然語氣變得低沉了,像是警告又你是回答她,然後將她一提,她整個身體正好與他相對,他的某處都已激昂。
透過那輕薄的睡裙,直白地傳遞給了她。
季清淺咬着脣,一個不穩,撲在了他的懷中,雙手抓住了他的雙臂。
“你想要什麼?”她眨了眨眼睛,猶豫中粉脣輕啓。
“你的所有!”白墨北霸道地回答,他改變了主意,她的人,她的心,都只能歸他。
季清淺有些蒼白地扯動了嘴角,他佔有了自己的身體,此時還想覬覦自己的心,貪心的男人。
“呵,你又能給我什麼?”略帶煙味的身體夾着他熟悉的味道,更添了幾分沉穩。
他是一個極爲整潔的男人,任何事情都一絲不苟,品位獨到卻又並不張揚。
“我的人!”他的大手從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臀部,再慢慢往下,說話的嗓音已經變得撕啞。
“這是告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