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你下去回覆樑少,我很累,就不送了!”將季心潔推出門口,白墨北的臉色很沉,若不是因爲自己的計劃,他沒耐心和這樣的女人在這裡周旋。
那邊,田七已經通知了樑家來領人,否則就不客氣。
季心潔沒想到,白墨北又趕自己走,歪嘴就想哭博同情。
“心潔,我不喜歡有人和我玩心眼!”濃濃的警告。
季心潔咬着牙,內心把季清淺給剮了千萬刀,要不是她整天作死在白墨北面前晃來晃去,她用得着這麼防備嗎?
“墨北,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關心你,你看我們都訂婚了可是你連見我個面的時間都沒有,人家心裡難過!”
“看來你的母親沒把你教好!”白墨北耐着脾氣。
“你嫌棄我,墨北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的心裡只有你,可你呢和我的妹妹不清不楚,你怎麼對得起我?”季心潔終於是崩不住那臭脾氣,語氣開始衝了起來。
她以爲白墨北像樑明遠,她隨便施施小計就能讓他舔鞋,她太天真了。
“似乎沒有人逼着你將就!”白墨北的聲音越發地冷。
季心潔聽到白墨北的話臉色煞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情緒化了。
她伸出手去想拉白墨北,但白墨北一個閃身就進了房間。
“回家冷靜冷靜!”
門,砰地關上,將季心潔攔在門外,季心潔的內心憤怒到了極點。
再不甘也只能回家再做打算。
樓下,樑家人已經將樑明遠帶走,一場鬧劇終於收場。
季心潔回到季家,衝上樓將季清淺房間裡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個稀巴爛。
巨大的響聲驚醒了已經睡下的季遠和徐寧。
“三更半說夜在這發瘋,你的教養哪去了!”季遠冷聲喝斥。
他一身自詡名門,從來就嚴格要求自己的女兒,如今季心潔和潑婦沒區別。
“連你怪我沒教養,季清淺這個野種就有教養了嗎,她揹着我勾自己的姐夫,你們怎麼不罵她沒教養!”
“真是瘋了,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女兒,越來越不像樣!”季遠看着季心潔的樣子,衝徐寧吼了一句。
徐寧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將她拉回房間。
“你發神經啊,明知道你爸爸最討厭你這樣,你還越發激進!”徐寧覺得自己的女兒怎麼一點也沒隨自己,半點氣都沉不住。
朗悅酒店。
白墨北打發了季心潔後,繼續伏案工作,手上的公務怎麼也處理不完,一直忙到了凌晨。
他從浴室出來點了一根菸,這纔想起密室裡還有一個人。
他捻熄了菸頭,打開了另外一扇門。
季清淺進了這個密室,先是到處看了遍,竟然發現了許多畫作水平都非常高,雖然她沒讀過什麼書,但念高中時有專門去學過畫畫所以略一二,有幾幅世界出名的藏品居然被收藏到了這裡。
欣賞完後沒聽到有什麼動靜,她思量半天決定到浴室裡泡個澡然後睡一覺,明天就找房子。
誰知,這浴缸是帶按摩式的,而且香薰很好聞讓人很舒服,她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這個密室雖然沒外間大,但也不小,一個收藏室一個巨大的臥室,白墨走進前廳發現空無一人,而裡面散着昏黃的燈光。
想必她是睡了吧,這麼晚了。
他本想轉身,但,一陣陣若有似無的香氣傳出來,他又繼續邁開步子往裡走去。
誰知,牀上也沒有人只開了一盞壁燈,浴室的的燈大亮。
白墨北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但他確定季清淺並沒有離開,於是慢慢地走過去,推開虛掩的門,發現了一室春光。
季清淺長髮披散沾着水珠,貼在臉頰一鎖骨前,白皙的皮膚泡在水中微微泛紅,由於水是恆溫的所以她才睡得這麼香甜。
活脫脫就一條美人魚。
白墨北被這突然發現的美景給驚着了,他低低地吸了一口冷氣,本該悄悄離去但是腳步卻邁不開,他有種衝過去把她狠狠地蹂躪的衝動。
在猶豫的時候,手碰到了一邊的擺設。
“咣噹”地一聲一尊陶瓷摔碎了。
季清淺被驚醒,嚇得她都忘記了自己竟然在浴室裡,她蹭地就站了起來,水花飛濺。
兩人四目相對。
白墨北身上裡有種熱流倒轉的感覺,看着眼前不着寸縷的女人。
季清淺朦朧的睡眼頓時被嚇醒,當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時簡直魂飛魄散。
“阿,變態!”她驚叫出聲,兩隻手捂得了哪裡,上下失守。
白墨北索性將門給推開了,兩步便衝到了季清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季清淺的手想把她拉向自己,但季清淺習慣性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