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樑家父子的車走遠,季清淺與儲藍天也搭出租車離開。
“清清,你覺得樑震天可靠嗎?他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暫時是不會的,樑震天這次成爲驚弓之鳥,他短期內會很老實,只是他和徐競文兩個必定要激戰一次,否則他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所以,你故意提到明天,想借他們的手去調查?”
“不,明天很神秘,徐競文也是仗着明天才敢這樣做,所以,一旦找到徐競文的弱點,這樣就可以制橫他,再想打聽明天不就容易得多!”任何人都是自私的。
固定的結盟來自於利益,但最容易散架的結盟也同樣來自於利益。
“對,到時候看他是要前途還是要忠心,我猜他一定會麻溜把明天給供出來!”儲藍天點頭。
“不清楚,不過總得試一試,反正不用我們親自動手,不過以防樑家玩花樣,我會讓田七派人在後面盯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招可真是用得妙!”儲藍天驚訝地看着季清淺。
“別看我,都是跟白墨北學的!”
“你們啊,腹黑,真是太壞啦!”
樑震天雖然沒聽到季清淺準確的答覆,但是他還是認同季清淺的話的,畢竟如果騙他對季清淺沒有什麼好處,再說了他不相信季清淺會與徐競文合謀。
回到家就把季清淺關於沈蓉那個資料讓人給送了過去,另外馬上又派出了人去深挖徐競文的底,同時順便調查明天集團的事。
樑震天的手腳倒是麻利,一下就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酒吧裡,季心潔都喝了幾杯酒Lily才姍姍而來。
“是不是姐們,每次都這麼晚來,你還不如等我醉了再來!”
“家裡有事,你以爲像你大小姐整天有人侍候!”Lily一臉無奈的樣子。
“得了,別廢話,我家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吧,現在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徐競文那個大律師,還有就是我跟你說的我那個妹妹季清淺,我剛纔找過大律師他把我轟了出來,你說說,他們到底誰有鬼?”
Lily不作聲,而是先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呷了一口。
“酒不錯,你還真會享受!”
“別廢話,只要給我一個好主意,你想喝什麼酒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Lily笑眯眯地。
“你不是說你和姓徐的是親戚那應該不至於吧,我看是你妹妹的概率比較大!”
“但是姓徐的就算沒有嫌疑,她媽也可能有嫌疑!”
“如今你妹妹不知道被白少藏哪兒去了,正好方便她使壞說不定這分明就是她的預謀,故意躲起來然後開始她的計劃,否則以她的性格怎麼會不見人影,你不覺得這很蹊蹺嗎?我覺得當務之急你得把她找着,然後質問她看看她的反應!”
“萬一她沒做,季清淺這個賤人可是很記仇的?”
“那你媽媽是她的養母,你媽媽有事,她不可能龜縮起來不幫忙吧,如果是,她肯定有問題,你說對不對?”Lily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季清淺與徐寧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可能會搭理她的事。
她這分明是故意將季心潔往錯誤的思維上引。
而季心潔本身就痛恨季清淺所以思維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帶偏。
“可是,她好像失蹤了一樣,我也不知道上哪找!”
“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是都喜歡到處買房產,依我看你跟着白少,一定會找到她的!”
“沒錯沒錯,你說得對,她跟白墨北在一起,只要跟蹤白墨北我就一定能夠找到她,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她就死定了!這個小賤人,不給我好日子過那麼我也不會放過她!”季心潔憤然地開口。
“事不宜遲,你快去辦你的事吧,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動動嘴皮子!”
“好,我去了啊,回頭有消息我再告訴你!”
“行,有消息了說一聲,我再給你參謀參謀!”Lily點點頭。
季心潔一身酒氣,去結了帳就離開了酒吧。
不過一會服務生過來了,托盤上端着一支紅酒。
“請問是Lily小姐嗎?”
Lily擡起頭看着那服務生見他端着紅酒。
“這是剛纔那位小姐給你點的!”
服務生放下紅酒便走了,Lily拿起紅酒看了看,一臉嫌棄地扔在了一邊,看看單據這紅酒也要五千一支,不過在她的眼裡這就是個垃圾,她可挑了。
只不過季心潔以爲她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所以纔給她點這個,這也說明了季心潔根本沒看出來她是段允兒,更不知道她段家的好東西要比季家多得多。
而且品位也更加上乘,她笑了笑將那紅酒先寄存了,回頭讓徐競文喝吧。
但是,她剛走出酒吧就發現被人跟蹤了,她不知道是誰但是她很警覺,於是她搭了個的士,不斷地到處兜,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纔回到段家。
同一時間,季心潔首先是開着車到了白氏,確認白墨北還沒有下班後她就一直在樓下等着,一直等到了凌晨纔看到白墨北的車出來,於是她便一路尾隨。
只是在一個拐彎的時候,白墨北爲了甩開她,開進了一條小岔道,因爲季心潔不敢跟得太緊,所以她跟丟了。
“是誰?”白墨北坐在車裡,看着車子開過去。
“白總,似乎是季心潔!”
“她,跟蹤我做什麼?”
“目的不明確,不過下午的時候徐寧被帶走,這次淺小姐是來真的了,恐怕和徐寧有關!”
“我們走吧,別理她!”白墨北忙碌了一天有些累了,坐在後面閉目養神。
田七調頭後把車子開了出去,然後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在快要到家時,接到了電話。
“白總,那個和徐競文有接觸的女人叫Lily,只不過我們的人後來跟丟了,這說明這女人真的有問題,否則,她怎麼可能兜了兩個多小時!”
“繼續跟着,跟了這麼多天她纔出現,她和徐競文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白總,你大概想不到,這個女人這次來見的對像不是徐競文,而是季心潔!”
白墨北聽後目光閃過一道冷光,她和季心潔也認識,這女人到底是誰?
自從上次徐競文與段允兒在酒吧被發現後,白家人便不放過一點一滴的蛛絲馬跡這麼多天來一直有人在酒吧守着,終於在今晚又等到了這年所謂的Lily出現,之所以被白家人認出來,那是因爲今晚她的着裝和那晚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頭髮變了顏色,如今想來應該是假髮了。
但很可惜纔有點起色就被段允兒發現了,估計今後要再找她就很難了。
季心潔氣得磨牙,最終還是被白墨北給甩了,她開了好長一段路一輛車也沒發現,氣得半死。
調頭之後,她連夜又給徐競文打電話,結果顯示關機。
她只能先回到季家再做打算了。
白墨北迴到季清淺那裡的時候,她還沒有睡覺,剛從廚房出來,手中端着一碟精緻的點心。
“怎麼還沒睡?”
“說好要讓你嚐嚐我做的鮮花點心,當然要等你回來的!”
“好香,跟你一樣!”白墨北倒真是有些餓了,忙碌到現在晚餐也是匆匆地吃了幾口。
如果不是緊趕慢趕可能現在也沒辦法回來,可是他想着回來陪她,所以要不斷地提高工作效率,有些工作甚至分給了田七去處理。
“你呀,越來越油腔滑調了!”季清淺白了他一眼。
白墨北牽着她坐到沙發上先是拿了一塊送進她的嘴裡,然後自己纔開始吃。
他的吃相總是這麼優雅,季清淺坐在一邊看着,就覺得這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這款點心以後就只做給你吃好不好?”
“你的每一款都應該只做給我吃!”白墨北有些霸道地回答。
“那不行,我還要做給媽媽吃,做給藍藍吃,還有段南還有段裴……”
說到最後季清淺都沒聲音了,因爲白墨北放下手中的點心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一臉的哀怨,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她們又不是別人!”
“有兩個男人這麼多?”
“可是你排在他們前面?”
“不行!”白墨北義正言辭地再次強調。
“唉呀,怕了你了小氣鬼,不給他們吃行了吧?”季清淺心想,我私下給他們送去不就行了,反正不跟你硬來。
“剛纔回來被季心潔跟蹤了!”
“看來我得搬家了,這裡也不是十分安全的地方!”
“這件事我來安排,你住這裡也不是長期之計,畢竟不是自己的房子!”白墨北是一個霸道的男人,他早就對段南幫着季清淺藏在這裡有些意見,不過他當然不會當着季清淺的面說出來。
儘管季清淺一直強調他們只是朋友,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也是一個對手,他不是心虛而是不想讓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都要提前杜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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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回來就跟季清淺提了季心潔的事,就等着她開口說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