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穿了一件開胸的禮服,雖然只是微開,但是胸口雪白的肌膚還是隱約可見,加上是蕾絲的裁邊倒顯得更爲性感,這是段允兒挑了好久的禮服,她是一個十分懂得取悅男人的女人。
白墨北端起一杯酒向徐競文微微點了點頭。
對於這些人的提問,他沒張口。
段允兒擡頭看了他一眼,正等着他介紹的,否則她自己也不好率先開口。
“白少是不捨得把美女介紹出來嗎?”見白墨北不開口,徐競文接着問。
白墨北見他這樣,倒是輕笑了一下。
“段家的三小姐,剛從海外回來,尚未婚嫁,大家有興趣就各憑本事了!”白墨北乾脆替段允兒徵婚。
段允兒一聽,便不太高興起來,內心一沉,白墨北這樣分明把關係撇清。
“墨哥哥,你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思的!”段允兒卻故意的挽着他的頭更緊,臉色嬌滴滴的樣子,眼含媚意地看着他。
白墨北卻視而不見般將她的意思忽略。
“呵呵,白少真是豔福不淺,看樣子是郎情妾意,我們沒機會了!”徐競文繼續打趣。
“這位是?”
“在下徐競文!”
“哦,徐大律師!”兩個人故作不認識的樣子。
“你們聊,我到那邊去一下!”白墨北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趁機走開。
段允兒的手一鬆,白墨北已經邁開了步子,留下她和徐競文站在一塊。
徐競文目光掃向段允兒,嘴角勾了勾,段允兒咬咬牙有些尷尬。
“看來,你的進展不錯!”徐競文低聲開口。
“我讓你安排的事呢?”
“放心,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不做你堅強的後盾,剛纔你表現得不是挺好,你看着吧,一定會如你所願的!”徐競文神秘地笑了笑。
段允兒沒再接話,邁開步子去找白墨北去了。
白墨北在一邊和主辦方交流了幾句,看着段允兒過來也很熱情地向主辦方介紹了她,既然殷婉希望她能夠混個熟臉,那他自然不負所托。
段允兒在國外經常出席這樣的宴會,所以她一點也沒怯場,挽着白墨北和那些人交流得很融洽。
白墨北站在一邊偶爾說了兩句,沒怎麼接話。
似乎其他人也習慣了白少比較惜字如今不過也沒有太在意,倒是段允兒對白墨北的態度大家倒瞧得一清二楚,那意思當然是再明顯不過了。
雖然白墨北有解釋,但是大家都不那麼單純地就相信。
所以,段允兒這目的算是達到了。
接下來很快就到了競拍的環節,今晚所得的收益全部用作慈善活動,而負責監督的機構就是朗心基金。
大家知道每一年都是白家貢獻最大,而今年自然也倍受大家矚目。
白墨北一般只是壓軸,所以還沒有進場,段允兒從服務生手中接過紅酒向白墨北舉杯。
“墨哥哥今晚謝你照顧我,不如和我乾一杯如何?”
“我不喝酒很久了!”白墨北之前因爲季清淺不喜歡煙味所以好久不抽菸了,加上之前想生孩子,所以連酒都戒了,菸酒這兩樣現在基本不碰了。
上次他胃出問題季清淺淚眼漣漣的樣子,他還記得一清二楚,所以這兩樣他能不沾則不沾。
“墨哥哥你應酬多,不喝酒不可能吧!”段允兒倒不是很相信。
“段小姐,白少不跟你喝,我跟你喝!”一個男人走過來向段允兒舉杯。
段允兒似是有些不高興,倒真的和那個男的幹了一杯,這時另外幾個男的連續走過來。
“段小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怎麼着也該跟我們也喝一杯吧?”
段允兒有些招架不住,沒想到這幾個男的一直遞酒過來。
“不好意思,我不太能喝!”
“唉呀段小姐,就喝了我這一杯吧!”
段允兒向白墨北求救,白墨北看着這幾個男的也不單純的樣子,最終還是借她解了圍。
“這杯,我替段小姐喝了吧,拍賣會開始了,大家想喝另外找機會吧!”白墨北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段允兒看着白墨北這麼維護自己的樣子心裡像抹了蜜一樣。
“白少真是風度啊,這麼爲段小姐着想!”幾個男人見白墨北開口了也沒有再勉強,惺惺地離開。
在林城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但白少的面子卻是沒有人敢駁的,所以這些人還是很識趣。
“墨哥哥你真好,爲了替我擋酒,都破例了,真是不好意思!”段允兒挽着他的手就更緊了,整個人恨不得貼上去一般,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徐競文站在他們的身後看着這一幕,然後向一個服務生招了招手,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那人匆匆離開了。
白墨北和段允兒此時已經到了會場落坐,前面的拍賣品已賣掉了兩件,但是一般都是從小額開始,最大的寶貝當然是在最後面。
白墨北剛落座不久,便感覺到身體有些異常傳來,他站了起來。
“我去一下洗手間!”
“墨哥哥你快些回來,很快到我們了!”段允兒點點頭。
這時,徐競文走了進來,給了段允兒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後走向自己的位置。
白墨北出了拍賣現場便感覺全身發熱,然後頭也有些暈,整個身體都蠢蠢欲動的樣子,他迅速地進了洗手間,猛用冷水拍臉,似乎又好了一些沒有這麼難受。
把頭髮都打溼了他才走出來,這時段允兒過來了。
“墨哥哥,你到哪去了這麼久沒回來?”看到他臉紅紅的樣子,她走過去扶着白墨北。
“我有事得先走了!”白墨北推開段允兒。
但是段允兒卻不肯放過他,非要扶着他,整個人捱得他很近。
“墨哥哥,你好像不太好,是喝醉了嗎,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段允兒說罷,硬是將白墨北推向了一邊的休息室。
白墨北這個時候身體像火燒一樣,剛纔用清水冷靜此時卻不能冷靜下來了。
那杯酒有問題,他突然意識過來,此時他聞到段允兒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他想不斷地靠近。
“不要管我,我想一個人在這休息!”白墨北推開段允兒。
段允兒卻萬分着急的樣子。
“墨哥哥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在這,你等一下我替你拉毛巾!”將白墨北扶到一邊的沙發上。
段允兒越靠近白墨北的意識就越不清楚,滿腦子都是她身上的香味,他就好像貓聞到了腥味一樣不自主地要靠上前去。
“墨哥哥,來擦一擦!”段允兒擰了毛巾過來。
白墨北強撐着自己站起來,他必須馬上離開,不能靠近段允兒。
但是,段允兒這麼一過來,他的意識更弱了,渾身都叫囂着,充滿了慾望。
“墨哥哥你到底怎麼了,一杯酒就醉了早知我不該讓你喝!”
白墨北看到了幻影,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季清淺。
“淺淺,你怎麼來了?”他低低地開口。
段允兒臉色一沉,他居然還想着季清淺,乾脆整個人撲了過來。
“墨哥哥,是我!”她將毛巾鋪到白墨北的臉上替他擦了擦。
白墨北以爲是季清淺一把就將她給抱住了,放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將她緊緊地壓住。
“淺淺!”白墨北再次喚出聲,他的手在段允兒的身上亂動。
段允兒看着意亂情迷的白墨北,已經顧不上他嘴裡叫的是誰了,她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了。
想起十幾年前的那一次,她也差點就得手,但是沒想到中途出了亂子,以至於整個希望落空,也因此隔斷了她對白墨北的念想十幾年。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要把握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墨哥哥!”她摟着白墨北的臉,有些激動。
白墨北開始迷亂地吻着段允兒的脖子,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樣。
段允兒並不反抗,反而帶着一絲期待,白墨北真的很狂野這個樣子讓她萬分地喜歡。
場外已經很熱鬧,因爲今年的拍賣會比預期拍出的價格更高。
馬上今晚壓軸的五件展品就要開始了,田七是陪着白墨北過來的,他剛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白墨北人就不見了,他開始去尋找白墨北。
段允兒正被吻得火熱,白墨北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被驚醒,正想伸手去接電話,但是段允兒搶先一步把電話給拿了過來。
“不想被人打擾!”她狠狠地掐斷了電話。
結果,過了一會,電話繼續響起來,田七走從過道走過來,他似乎隱約中聽到了手機的響聲,那是白墨北手機的鈴聲,正路過一間休息室,那鈴聲嘎然而止。
他的腳步了停了下來。
徐競文正在裡面看熱鬧,保鏢說田七出去了,他正想上去攔着,但是已經太晚,他過來的時候看到田七推開了那間休息室的門。
“啪!”燈打開,田七看到白墨北正壓着段允兒。
“放開我,放開我!”段允兒倒是很激靈,一看到燈被打開顧不得是誰,先是大聲地呼救。
田七看到這一幕也驚住了,他馬上衝了上去,把白墨北給拉開,這時引來了服務生,有兩個人跟着進了來,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